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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这样说定了,回头我让秘书把合作书发过来,范总可以先过过目。”储奕站起身,他之前没怎么接触过范情,一来是他在储家不受重视,没有这个机会,二来是范情自己不怎么参加圈子里各种聚会,为人高冷,这趟交流下来,他倒是很欣赏对方的行事作风。
也是,跟郝宿在一起的人,又能差到哪里去呢?
视线又一次看到了范情脖子上的吻痕,在侧面位置,领带往上,形容暧昧。唇角的微红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已经消散了许多,仔细看的话还是能找到一两分踪迹。
储奕没有多做停留,他还赶着开下一场会议。只不过出门的时候,一行人刚好碰到了郝宿。
“郝先生。”刚才两者相隔甚远,郝宿又正好和范情在一起,因此储奕才没有作声,现在既然碰到了,当然没有视而不见的道理。
郝宿脸上不见惊慌,“储先生,好巧。”
说完,他便目光自然地寻到范情,对方也在看他——范情并不知道,原来郝宿和储奕是认识的。
储奕开口的时候,就连跟在范情身边的助理也都有些惊讶,对方虽说是圈子里的新贵,但那也只是对于范家而言。若真论起来,储奕现在的身家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就能攀上的。
郝宿不是一个服务生吗?对方怎么会认识他的?还跟他打招呼?难道储奕之前在酒吧里碰到过郝宿?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关系?
不怪助理这么想,毕竟以他看来,郝宿和储奕之间的身份差距太大了,后者完全没必要特地跟郝宿打声招呼。
范情倒没有这种想法,他相信第一次见到郝宿的时候对方对他的那些回答。只是,储奕或许见过他没有见过的郝宿的样子,有点让他在意。
他对郝宿有一种逐日趋升的偏执欲,范情知道这很不对,但他控制不住自己。
“你们认识吗?”
“嗯,之前见过。谈完了吗?”
郝宿语气轻松,他走到范情身边,轻碰了一下对方的手背。条件反射当中,范情松开了自己的手,望向郝宿的时候,只见对方满眼温柔。
经受刺激而紧绷的内心突然就此平和下来,范情没有细问郝宿和储奕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他点了点头。
“谈完了。”
储奕看着两人,莫名觉得郝宿和范情之间的相处模式似乎有点奇怪。这种奇怪让他在跟郝宿打完招呼后就离开了公司,没有多讲什么。
送走了合作方后,范情就让助理以及其他人离开了,自己则是牵着郝宿往办公室走。
他在路上时不时就会看看郝宿,目光太明显了,郝宿不可能会忽略。
“怎么了吗?”
范情摇了摇头,想了一下,也不说话,又把郝宿抱住了一会儿,很像是在冲人撒娇。
“你跟储奕是怎么认识的?”
“在网上认识的。”严格来说,原主的确是一直在网络上和人沟通交流的,郝宿笑着抚了抚范情的后背,“没有跟他多聊什么。”
两人没有就储奕多说什么,而那边范如的事情也很快被范情知道了。
秘书既然盯着人,自然知道范如这段时间的遭遇。再说,圈子里向来没有秘密,只要细心留意,就算范如想要遮掩也没有用。
郝宿刚跟范情吃完饭,后者就收到了信息。
范情不喜欢范如,对方回回都在他的雷点上蹦跶,现在范如主动把把柄交到他手上,范情哪里有不用的。
对着电话那边的秘书又吩咐了几句,范情打算在范如把自己的债款都还清楚了以后,就将这件事告诉范彭粤。要对付范如,还是对方比较合适。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范情也没有避开郝宿。
不过当他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时,突然看到了郝宿手机上的一条信息。
郝宿去洗手了,手机留在桌子上忘了拿。而在屏幕正中央,范情清楚地看到了储奕发过来的一条消息。
没有多暧昧,只是表示过两天储家会有一场宴会,询问郝宿有没有时间参加。范情也知道这件事,储奕在商谈结束后同样邀请了他。
范情抿抿唇,郝宿从来都没有答应过他,要跟他一起参加什么宴会。
心底的在意无端又多了起来,他没有擅自解开郝宿的手机查看对方跟储奕的更多聊天记录,可整个下午当中,范情看上去都有些魂不守舍的。
自从范情越来越需要郝宿以后,几乎每天到了下班时间,郝宿都会来接人。
今天也不例外,不过总裁才一上车,看上去就有些不对劲。
两人胳膊抵着胳膊,腿贴着腿,范情就连手也要跟郝宿紧紧相扣住,冰冷的外在下,表现出了一种极端的渴望亲近。
“怎么了?”
驾驶座和后面有阻隔板挡着,司机并不能看到或者听到什么。
范情仿佛要用跟郝宿的亲密去挥散心底的负面情绪,人越挤越近,胡乱地又要来亲郝宿。
他的皮肤饥渴症在这种情况下突然严重地发作了起来,几乎片刻等待都不及。
“郝宿,亲我。”
声音都带上了喘意,整个人也难受得厉害,如同万千虫蚁啃咬着,体无完肤,只有郝宿的拥抱可以让他得到一点慰藉。范情在不留余地地靠近郝宿,依赖郝宿。
自从范情跟郝宿在一起后,像这种比较严重的皮肤饥渴症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平时抱一下,或者亲一下,就已经能够抚平那些焦躁难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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