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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没有白白浪费自己的脑细胞,反正范情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好了。
储奕到的很早,比约定的时间还要提前了半个小时。不过对于工作狂来说,每时每刻都是要抓紧的,郝宿到的时候,对方正对着平板处理一些事情。
看得出来他很重视这次的见面,衣服都是特意换过的,浑身上下打理得严谨又充满理工科的气质。
储奕和郝宿差不多大,标准的帅哥长相,然而不苟言笑,一举一动都透露着沉稳气息。跟郝宿不同,他的沉稳是那种老干部的作风。
见到郝宿以后,他就将屏幕熄灭,站起身:“郝宿?”
储奕完全是凭着感觉认出郝宿的,语气带着不确定,等看到郝宿点了点头,才绽开一个笑容。
“你看起来跟我想象的有点不同。”
也不是不同,储奕原本以为以郝宿的行事作风,私底下的时候也会是西装革履,没想到对方穿着一套休闲装就过来了。
再有就是,面前的人太过温润了一点,很难想象他会是RED的老板。
但随着时间的过去,储奕就没有这种感觉了。
在郝宿温柔的表象下,更多的是冷漠和对敌人的残忍。郝宿开门见山,把这次见面的目的说了出来。
储奕听着,不由得庆幸自己是RED的朋友,而非敌人。以郝宿那种环环相扣的计划,谁要是被盯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没问题,不过我能问一句,你为什么要对付范如吗?”郝宿之前一直待在国外,对国内也不熟悉,结果刚一回来就给范如准备了连环大招,很难不让人好奇。
“他欺负了我的人。”
郝宿语气平静,温柔的眉眼当中,在讲到欺负这两个字时泄出极端危险。
范如不止一次对范情动手了,五年前一次,五年后又一次——昨晚酒吧的事就是他的手笔,将来还会有一次。
储奕听了,心底惊讶于原来像郝宿这样身份出众、高高在上的人,也会愿意为了某个人而精心算计。不过同时,他对郝宿的坦诚感到很放心,至少说明这位合作伙伴很值得信赖。
范如的事情对于储奕来说很简单,两人讲完就又开始商量起了原本的合作,一直到两个小时后才结束。
郝宿在跟储奕分开后去了商场,紧接着范情那边的手机就收到了一系列的消费账单信息。
账单实时显示了郝宿所在的地点,这种好像能随时掌握对方动态的感觉让他上瘾。
指腹处掐出来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范情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想起昨晚郝宿一遍遍地吻在上面,连当时窒息无力的感觉也都历历在目。
他有点想要快点见到对方,还想再抱抱人。
范情在昨晚的时候就发现了,他对郝宿好像有着异于常人的喜欢。
不仅仅是想要依靠对方帮助自己缓解皮肤饥渴症,还想要变态地、完全地把对方占有。
他垂了垂眼,受伤的指尖因为心底的念头而激动得发颤。
精神上的疯狂满足令他着迷,美妙的。
“郝宿。”
他冰冷的声音在办公室内响起,含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浓重欲|望。
领带束缚着脖子,底下那些细密的吻痕瞬间发烫起来,沿着他的整个躯体,将皮肤饥渴症激得强烈非常。
范情握紧了手,他对这种感觉非常熟悉,每回皮肤饥渴症发作得狠了就是这样。但相比起来,这也是只比一般时候重一点点而已,很快就能过去。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哪怕他忍了又忍,还是觉得很难受。
由奢入俭难,他已经得到过满足,身体哪里还能接受这样的忍耐。
郝宿。
范情闭上眼睛,想象着对方昨天晚上抱住自己的模样。他被男人完完全全地拥在怀里,相贴着。
呼吸急促起来,范情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想象不但于皮肤饥渴症无用,还会激得它加剧发作,就连手腕上被自己咬出来的齿印也好像疼了起来。
等到他一口气将一大杯冷水都喝完以后,才算是缓过了神。
范情的嘴巴不知是因为忍耐,还是因为皮肤饥渴症发作时候产生的几乎要扼杀人的感觉,红得厉害。轻轻一抿,那种发麻的感觉更甚。
他看着手机里不再发过来的提醒信息,面上有些委委屈屈的感觉。他想现在就被郝宿抱一抱。
范情打开对话框,因为情绪的过载一时半会没能发出信息,等好了一些后,才冷着一张脸,眼尾倏时发红地发了一条信息出去。
“郝宿,你现在可以来公司一趟吗?”
语音在车厢内通过蓝牙播放着,放大了许多倍,也加强了当中的细节。
很像是昨天晚上,范情躺在那里,哽着声音说:“郝宿,我想被再抱紧一点。”
“可以,我大概十分钟就到。能忍耐吗?”
消息一发过来,郝宿就知道范情应该是皮肤饥渴症又发作了。只是他那种自然的语气很容易叫总裁感到害羞,尤其是那句“能忍耐吗”。
仿佛是在一种更为暧|昧的情境下,吻着他,逼着他,问他,还能忍耐吗?
范情刚刚有所缓解的症状似乎又加重了不少,他应该是能忍耐一下的,但按下语音键的时候,还是用那副特有的矜冷腔调说了一声:“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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