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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仿佛回到了那个长嬴里,无知的暧昧与悸动萌芽迸发。
谢留:小凤凰。
胭脂回过神,好笑地问:入赘?你要入赘?你在想什么啊谢留你,此话当真?
谢留重重点头,透着傻气,真,真得不能再真。
胭脂倒抽口凉气,悄然掐着手腕,告诫自己冷静,说:是不是谢愠教你这么说的?嗤,傻子,你也不怕人笑话?你可知自己身份,堂堂大将军入赘女户之家,还改姓。
哪想谢留那双眸子充满了浓浓的蛊惑意味,话音陡然变得顺畅,你若不要我了,那才是笑话。
胭脂喃喃:你,你,你不傻了,你果然是装的。
谢留不解释,抓起胭脂的手,将嫩红的小花放进她的掌心里。
胭脂还不处于自己是不是被戏耍的状态中,而谢留凝视她的目光越来越炽热。
你想我是什么模样,我就是什么模样。
什么意思。
胭脂眯眼质问:你大费周章伪装一番,就是为了使苦肉计与我复婚?
谢留:是。你总是不愿答应,我总要各种法子试一试。
胭脂:若我一辈子不同意
谢留:那就换我入你家门,冠你之姓。
胭脂震惊得说不出话。
良久才道一句,你,你简直疯了,你这个疯子真是,真是
她结巴得越狠,谢留眼里的目光就越炽热。
哎,你,我望着他脸上的伤,胭脂狠狠心一跺脚,你说的,入我陈家门。
谢留从怀中掏出一物,主动呈上给胭脂。
他道:我以谢氏列祖列宗名誉起势,婚书为证,若有违背,天打雷劈。
他们都是世家出身,以自身家族起势,可见真章。
胭脂瞧着婚书,上有官府印痕,谢留早已签下自己姓名,一旁竟还有一小片其他人的字迹。
等她细看,才知那是谁的笔墨当朝天子,知己好友,以及谢愠。
有这些人作证,就是谢留真的违背誓言,亦会背负一生骂名。
谢留:你若不满意,我还可再想办法。
胭脂道:够了。
月有盈亏,花有开谢,人无完人。
她与谢留,也就是这一辈子的事,一辈子过去,最终是嗔怨还是圆满,就看他们彼此缘分了。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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