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个男人
话说姻缘缔结两姓之好,这汴京城中都骂仁平伯陆家卖女求荣,皆因他家姑奶奶生前嫁至安国公府王家,丈夫死后陆家娘子竟痴傻守寡十八年,临了又留下绝笔信随亡夫而去。
熙元二十年,安国公上表朝廷,官家为彰其刚烈,追赠诰封为“一品夫人”。
在陆氏之前,京中从未有过守寡风气,都道是寡妇好嫁,陆家原本已是破落户,家道中落,空有个爵位,却因为个女儿入了官家的眼。
只是这陆家的福气还在后头,王家上一辈迎娶陆家姑奶奶,如今安国公王崇又娶了那位嫡亲的侄女。
今日正是两人大婚的日子,喜房内红烛尚未烧至一半,金制熏炉中焚着龙涎香饼,袅袅青烟升起,屋内到处萦绕着甘甜的香气,角落高几上立着长身细腰的青釉瓷瓶,其间竹枝一二。
偌大的山水屏风后摆着张碧纱围帐床,此刻帷帐垂下,将床内遮掩得严严实实,只依稀从里传出男人的低吼声。
王崇今日喝了不少酒,不用别人来敬,他自己只管几杯倒下肚,宾客在旁起哄,府中下人不敢劝,老夫人懒得管,这会儿他人已喝得醉醺醺,连身下小娘子的样貌都认不出,依着本能将两人衣物都撕扯干净。
小娘子娇俏亮丽,浑身衣裳都被人剥光,赤条条裸着身,袒胸露乳仰面躺在床上,她双眸紧闭看着十七八岁的模样,鬓发散在枕间,半点声音都没发出,倒像是睡着了。
他掰开小娘子的腿,身下坚挺的阳具早肿胀疼痛得不像话,直接抵着紧紧合拢的花穴,在外胡乱戳了几下,硬铁样的凶器戳得细皮嫩肉的地儿红了一大片。
男人正沉下身子,准备逞凶冲进去的时候,身下的小娘子终于醒了。
她浑浑噩噩,像沉睡许久,整个人完全不清醒,忽感觉腿心一阵钻心的疼痛,男人完全覆住了她,胯间狰狞的长物刺破那层薄膜,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直接冲到了底端。
小娘子穴道算不得太深,花肉根本容纳不下整根肉棒,她惨叫一声后便开始推搡他,试图把他从自己身体里挤出去,然而哪里抵得过男人的力道,被迫张开宫颈口将龟头吞下。
“唔。”男人舒服地长吁了口气。
陆希娘身子猛地抽搐,硕物埋在她体内仍不安分,疼得她龇牙咧嘴,她已经完全不记得生前行房的疼,毕竟这已经是二十来年前的事了。
自从她夫君王植死后,她身边连个男人的影子都没见过。非要较真说起来也有,就王家大房的庶子崇哥儿,过继到名下由她养着。
只是她不太懂,难道这人死后进了鬼门关,到了地府底下,也要找个男鬼来成亲的吗?
她大口喘息着,缓了好会儿疼痛才稍微减轻些,借着床帐内微弱的烛光,她往身上这人看去,却忍不住惊叫出声:“崇哥儿……怎么是你,你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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