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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 这又是龙垣的小把戏。
秦牧野调动神识,发现龙垣在自己识海下了禁制,用的还是天门宗炼制活人傀儡的法子,只要龙垣想, 他就能能控制秦牧野的身躯。
秦牧野脸色青了又白, 白了又青,最后铁青着脸道:龙垣,我们得谈谈。
好啊。龙垣笑着从被子里钻出来, 他坐在秦牧野腰上,被子从他肩头滑落, 床头灯笼昏黄的光芒落在龙垣的锁骨和肩背上, 让他整个人都有种冰雕一般的通透脆弱。
美到极致,便是肆意张扬的妖魅。
秦牧野面色扭曲, 他咬牙道:下去。
龙垣闻言面色一瞬转为阴狞, 他低下头咬住秦牧野的喉结, 恶狠狠地, 几乎要咬出血来:为什么?萧雪楼能和你亲近,我就不行么?
秦牧野能看到龙垣修长的脖颈上微微凸起的青筋,纤细又秀美,被室内的灯笼晕染出暧昧的红晕。这人的锁骨清晰而锐利,像是蝴蝶张开的翅膀,就那么和脖颈处微微跃动的线条勾连在一起,没入雪白但线条完美的胸膛上。
你们不一样,雪楼是我的爱人。
你偏爱萧雪楼,不是已经得到他了么,我也爱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爱上了你,现在,该我得到你了,看,多么公平。
交谈的功夫,秦牧野终于用精神力将傀儡禁制冲开,他翻身跃起,抬手把龙垣压制住,一手扼住龙垣的喉咙,不可思议道:公平?这是一回事吗?
龙垣平顺地躺在榻间,他眨了眨眼,如玉雕般微微沁凉的长腿曲起,用膝盖打着圈儿摩挲着秦牧野的侧腰,手臂如蛇一样缠绕过来,顺着秦牧野的动作高高仰起头,看似乖顺屈服,眼神却如噬人的恶鬼一般:秦牧野,难道我不美么,你觉得我还不够爱你么?
毫无疑问,龙垣很美,美得仿若盛放的罂、粟花,每一个眼神都写满了蘸着毒素的侵、略味道。
他被永远定格在从少年长成男人的那一刻,也是他最为骄纵得意的那一年。那时,他还是天门宗娇养出的少宗主,是肆意傲然,在生死磨砺中淬炼出的最强剑修,若是可能,他会是整个三界最耀眼的存在。
可惜,他的亲人亲手折去了他的傲骨,用算计和贪婪将最锐利的剑斑驳成了染着血的魔骨。
永黯于光芒四射之时,盛放于黑暗的幽谷。
龙垣和萧雪楼是完全不同的人,但是在遇到萧雪楼之前,和秦牧野最亲近,被他认同的,只有龙垣。
若不是天门宗和秦牧野是血仇,秦牧野甚至以为,他们会是心灵相通的至交。
但绝不该是现在这种诡异的状态!
秦牧野平复了一下心情,才能尽量心平气和道:我知道你很美,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知道。但和这些无关,你是我的朋友,我爱的人只有萧雪楼,你明白吗,龙垣,我不爱你。
龙垣一愣,他不明白在这种情况下秦牧野为何还能如此平静地和自己谈论,更不理解对方的笃定,他愣愣道:可是,是我先爱上你的啊。
所以,秦牧野也该是他的。
秦牧野更头疼了,龙垣的心性就像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熊孩子,认定了什么就死不回头。
但又和主神那种冷漠的悲悯完全契合,秦牧野有种感觉,在如今的龙垣心里,自己就像是他喜欢但没买到的玩具,得不到,才会越发执迷。
龙垣,人的感情很复杂,人的爱也很复杂,我教过你,在你还是OUROBOROS的时候,我植入了一道程序,让你去学习什么是爱,你看,你还是没学会。
听到秦牧野的话,龙垣一瞬暴怒。
我知道什么是爱,不用你再来教会我,你才是不懂爱的那个。没关系,你不爱我也没关系,只要我爱你就够了,秦牧野,你只会是我的。
龙垣的双目变成了金色的漩涡状,而后,秦牧野的手便不受控制的从他的脖颈放下来,迎着秦牧野惊愕愤怒的眼神,龙垣舔了舔红润的唇瓣,仰起脖子道:你看,我能轻而易举的控制你,甚至不需要你自愿。秦牧野,吻我。
秦牧野便如木偶一样,拥住龙垣,温柔地吻着对方留下一道红痕的脖颈,顺着龙垣颤动的喉结来到他的锁骨,着迷地噬咬着他昂起头时颈间凸显出的线条。
秦牧野唇瓣颤抖,因为是被控制,他甚至能抽开思绪,更为清晰地感知这一切。
温暖,柔软,带着男子特有的锐利弧度。
龙垣抬腿勾住秦牧野结实的腰背,继续发号施令:现在,秦牧野,做你该做的,所有。
秦牧野眼神现出明显的抗拒,shen体却被龙垣彻底操纵,他低下头吻住龙垣的唇,shen体下沉,像是一尊木偶一样,凶横地入侵。
如丝滑的丝绸被大力撕扯开,龙垣发出痛楚地闷哼,但很快,他就自虐般合身缠绕过来,龙垣的唇瓣失去血色,眼神却得意骄纵:你看,你违抗不了我,秦牧野,我再问你一次,我美吗?
秦牧野恨不得彻底封闭意识,然而现实中,他却如龙垣所愿,温柔缱绻道:很美,美极了,龙垣,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人。
血腥味在鼻端氤氲,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无异于酷刑的缠绵才接近尾声,龙垣解开了对秦牧野的控制,眼看得男人抽身而退,迅速换上衣服,脸上也浮现出恨不得噬人的愤怒,他才慢条斯理地扯开锦被,皱眉道:秦牧野,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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