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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继续吗?
顾灼听见这话,也不怕他。
今日她高热已退,脑子清楚得很,自然知道傅司简只是言语上吓唬她,不会真的把她怎么样。
顾灼笃定得很,他哪舍得在这地方欺负她。
是以,她是想回答继续啊陪着傅司简卿卿我我的。
可是,她腰上被什么东西硌得难受,硬邦邦的。(审核,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个玉冠卡在这儿硌人
再继续下去,身上非得被硌出青紫印子不可。
傅司简,你硌着我了。
傅司简连忙支起身子,小姑娘的手已经摸了上来,按在他腰腹上一个鼓起的地方,疑惑问道:这是什么呀?(审核,是玉冠!!!
傅司简暗自长叹一口气,他都以为自己要在她面前出丑。
他一只手垫在小姑娘脑后,另一手撑着自己不压在她身上,腾不出手去拿,只好对她道:你掏出来看看。
顾灼将手伸进傅司简怀里,摸到了却拿不出来。
傅司简额头上的青筋都有些鼓起,怀疑这小姑娘是不是又在故意折磨他。
柔软纤细的手伸进里衣,稍有些冰凉的触感从他胸口滑至腰腹,指尖顺着沟壑和轮廓滑过每一块。
傅司简着实有些难熬,闭了闭眼道:在外面那层。
哦。
顾灼拿出手,低着头去找里衣和外面锦袍的缝隙,没注意傅司简的异样。
她可不是故意伸进他里衣的,方才那一番折腾,傅司简身上的衣服早已不复板正贴身,里衣锦袍一起向上挣出腰间玉带,鼓出一个不小的敞口。
她自然朝着敞口而去,谁料就是傅司简精.赤的身体。
傅司简此时双臂撑着自己,胸腹上摸起来硬邦邦的,顾灼只是想数数有几块,她可没有趁机占他便宜的意思。
终于找对位置,掏出硌得她不舒服的东西,原是那玉冠。
傅司简已经从她身上起来大马金刀地叉腿坐着,看起来恣意又不羁,只他自己知道,他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
顾灼也起身,无比自然地靠在傅司简身上,把玩着这个功不可没的玉冠:我不会压着它睡了一晚上吧?
便听见傅司简毫无波澜的声音:不会。
她也觉得应该不会,刚醒过来时一点都没觉得有东西硌着她。
傅司简昨日怕她坐一晚上第二天醒来会腰酸背疼,就铺了那斗篷让两人有个躺的地方,又将她抱在身上免得她睡地上受凉。
担心她趴在他身上不舒服,他特意将怀中的东西都移到了衣服两侧。
方才折腾得动静不小,这才掉了下来挤在两人中间。
顾灼将东西放回他怀中,手却没舍得拿出来。
她可怜巴巴地抬头看着他:傅司简,我手冷。
傅司简是拒绝不了小姑娘这副模样的,伸手环住靠在他身上的温香软玉,另一只手隔着锦袍按住早已钻入他里衣的小手,无奈又温柔地在她耳边道:那你乖一点,别乱动。
第32章 、害羞
傅司简的怀中确实很暖, 从顾灼的指尖一直暖到她四肢百骸。
两人便这样静静地依偎着,在晨起的凉意中汲取交换着彼此的热度。
等洞口照进来的光线更亮堂了些, 顾灼将手拿出来, 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傅司简则是在一旁灭了火堆,收拾了弓.弩和药,最重要的是
他看向被小姑娘随意丢在地上的肚兜,破碎而颇为引人遐想, 字斟句酌地酝酿了一会儿, 严肃又带着几分踌躇道:夭夭, 这个你要不要收起来?
顾灼正盯着那件铺在地上的斗篷在犯难, 这几日的尽忠职守已经让它变得脏兮兮的, 湿冷的潮气早已浸透,穿着它不舒服却总比不穿要暖和那么一点。
宛如鸡肋,弃之可惜。
听着傅司简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拿不准主意, 顾灼转过头疑惑地去看他。
她颇有些好奇,想不通这山洞里有什么东西能让傅司简不得不用这种纠结的语气来问她, 便顺着男人的视线看过去。
瞧见那早已看不出本来模样的肚兜,顾灼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都裁成这样了,也没什么收起来的必要了吧?
不过, 她还是可以理解傅司简的纠结的,毕竟, 即使他知天文地理博古通今, 也可能没见过女子的肚兜。
顾灼好心地解释道:不用收,它这样已经不能再穿了。
说罢,她弯腰去捡那件分外埋汰的斗篷, 便听见男人低低的声音响起:我知道。
闻言, 顾灼拿斗篷的动作都顿了一下, 脑海中一瞬间闪过众多念头。
她原先倒是没想到这个,可傅司简这个年纪,很可能,是经历过男女之事的。
那就意味着,他可能有妻,有妾,有外室,或是去过青楼
每一种,都不是她能接受的。
顾灼站起身来,笑得明媚又艳丽,偏偏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寒意和锐利:你知道?
冬日的阳光是驱不散山洞内经久的阴冷的,没了火堆,顾灼被傅司简胸膛暖过的手也渐渐凉下来。
她几乎要拿不住手中的斗篷,只能紧紧抓着才不至于让它再掉回满是尘土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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