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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军:对!
跟我们走吧!
何军小跑了一段路,赶上了李敏步伐,走在她无人的一侧,试探道:你们找我什么事啊?我最近好像没犯什么错吧!
李敏:到宁老师哪里你就知道了!
不管何军如何打听,李敏硬是没有透露一星半点,嘴巴可严实了!
如此何军也败下阵来,不在打听,心里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也有了猜测。
办公室。
砰砰!
李敏:宁老师是我,我把人带来了!
进来!
何军跟在李敏后面,他们到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陡然和舒语含笑的眼睛对上,内心无缘无故开始惶恐不安,有一种想逃离此处的感觉。
宁老师抬眼打量另一位当事人,仔细看了看,又看了舒语几眼对比一下,嗯,确实,不合适,有点对不上。
本来只有六分确定的,现在有十分了,走在一起根本不搭的两个人怎么可能递情书啊,除非舒语同学眼睛瞎,不过根据情况来看,舒语应该是不瞎的,不但不瞎,还有点狠、有点精明。
刚才他也粗略了解到最近何军同学的一些经历,确实不是很理想。
宁老师:何军同学,今天之所以找你来,是有点事情想和你了解一下,希望你如实回答,我在问何军,其他人不要说话。
从何军进来开始,柏莲华就一直在给他使眼色,企图给他一点启示,甚至都要出声提示了。宁老师最后一句意有所指的话就是针对她的。
何军除了说是还能说什么?
宁老师组织了一番语言,在心里打了一下草稿,毕竟这个事情吧,处理起来有点尴尬,何军同学,你和舒语是什么关系?
何军先是偷偷瞄的舒语一眼,欲盖弥彰的解释道:没什么关系,我们只是普通的同班同学。
真的?宁老师:怎么跟我了解到的不一样?这些信你认识吗?
何军在桌前看着信件没有动作,眼珠子一直在转溜,不敢触碰桌上的信件。
宁老师提高音量:打开看看,认不认识?
何军再次偷偷看向舒语,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勇敢承认这些信都是他的,老师,这些信全部是我写的,跟舒语同学没有关系?
宁老师挑眉:你确定?
他上前一步,坚定的说:是的,全是我写的,和舒语同学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幅架势,就差把担当两个字刻在脑门上了。
宁老师看向另一位当事人舒语,她的还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虽然何军极力撇清和她的关系,但是他一番刻意动作,恰恰坐实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在场的人都有眼睛,都会看。
如果两人都是单身,大学生谈对象这点事当然是无伤大雅,问题是其中一人已经成家了,而且还是军婚,军婚是什么概念,那是国家都不允许破坏的存在,可想而知,要是坐实了两人之间真的有私情,两人的处罚都不会轻。
舒语同学,你怎么说?
舒语:我认为何军同学说的对,里面的信件跟我没关系,一封都跟我没关系。
你竟然这样说?
何军悲痛欲绝的看向舒语,好像被打击得不轻,好半天说不出话,似妥协、似无奈,对,舒语同学说得对,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宁老师:没有关系就好,舒语同学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是军婚,平时相处的时候要注意分寸。
军婚?
她在怎么会是军婚?
为什么柏莲华没有跟她提过?
军婚这个词语一出,何军心里咯噔一下,继而狂跳不止,眼睛急忙找柏莲华,想从她那里得到一个否定的回答。正好柏莲华也在极力给他暗示,示意他这件事到此结束了,不过这样,也证实了舒语的丈夫真的是军人。
真的是军婚,军婚呀,他该怎么收场?
一个不好他就会背上破坏军婚的罪名,他不敢也不能,这个罪名一但背上了,洗都洗不掉,他还有什么前途可言,那他苦读这么多年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真的到这里结束吗?
那他这几天遭受的白眼歧视怎么办,他身上的污蔑怎么办?他内心的愤懑又该怎么办?
他不甘心,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要他退后是万万不可能的,只要把错误全部推到舒语身上就行,他是不知情,他是无辜的。
柏莲华不知道他心里的天人交战,只知道这件事不能继续下去,必须要到这里停止了,猛然和宁老师对视上,提示何军事情到此结束的话又咽了回去,手掌心都出汗了。
宁老师说道:何军同学,你刚才说的是实话吗?这么说来,你有破坏军婚的嫌疑。
何军慌张的跟宁老师说:老师,我不知情,我是无辜的。
之后他一脸绝望的望着舒语,语无伦次道:你竟然结婚了?你不是说你还是单身,难道你平时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人的?你当初死缠烂打追我的时候我问过你的,你当时就没说实话?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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