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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决定拼一把这雁圣的名头!
如今前往雁城的修士逐渐增多,所以两人商量完,便决定一次性付满三个月住客栈的费用。
于是虞知瑶又重新换回那张红锦鲤面具,和洛云野一起下楼付房费。
柜台前的雁圣掌柜正在拨弄手边的金算盘算账。在洛云野递来的大笔银钱后,掌柜停下来,给二人开了收据后,又看了眼他们的面具,俊雅的眉眼掠过笑意,问道:“两位小友,有没有兴趣参加这次的雁圣大会啊?”
虞知瑶点头:“掌柜的,我二人都想参加,就是不知这雁圣大会要如何参加?”
“很简单。”掌柜手臂一伸,拿过柜台右边的一个黑檀木盒子,里面装着许多只紫色令牌。
他放下手道:“这是雁城卫一早送来的令牌。若要参加雁城大会,你们每人取一只,将灵气输送进去就可以了。”
虞知瑶好奇地拿了两枚令牌,和洛云野一人一枚,指尖点在令牌上,丝缕的白色灵气被送进去。
紫色令牌很快认主,里面藏有一个很大的空间,与此同时还响起了一句话,提醒他们在雁城赚到的银钱或灵石放入令牌,待三月期后进行统计。
虞知瑶一听,便尝试往里面塞灵石,却怎么也塞不进去。她又试了试银子,从外头带来的银子放不进去,但在雁城赚的银子却可以放进去。
洛云野那边是同样的状况。
两人经过反复确认后,明白这令牌确实真的能识别外头来的钱和流通于自家的钱。
这年头,连令牌都与时俱进了。
二人将令牌放进储物戒,便在雁圣客栈一楼大堂里寻了处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饭菜。
雁圣客栈饭菜昂贵,皆是灵食。两人吃完这一顿好的,昨夜赚的钱基本快被霍霍光了。
在雁城这个吞金城里,没有钱,将寸步难行。
所以吃完午饭,双方小憩片刻,虞知瑶和洛云野就踏上了去金银坊的搞钱之路。
白日里的雁城河不像黑夜里那般灯火通明的炫目,清澈水面波澜不惊,灿金色的光线映照在上面,泛起粼粼的波光。
远处有一两座搭建起来的青色拱桥,不时有船夫摆着两边船桨,远远地从桥下荡舟而过。
雁城河右岸晚上是市集,白天开起各种铺子做生意。左岸秦楼楚馆大多关门休息,但也有一两家白日里也开着门,站在门外的姑娘们略显困乏地甩着各色长袖。
妖修少年们也精神不济,长长的尾巴都勾不住了。昨夜想要勾虞知瑶的那只长耳朵兔子妖修正倚在柱子边,此刻那对白白/粉粉的耳朵耷拉下来,耳窝里还留下好几个红色指印,一见便知昨夜战况激烈。
在那兔子妖修眼睛看过来的时候,洛云野率先一步轻扯住虞知瑶的袖子,不动声色地将那道视线挡住。
他说:“小鱼,今日我们早些进这金银坊多赚些银钱罢,也好早些回去休息。”
虞知瑶果然被转移注意力,点头嗯了一声。
两人像昨日那样掀开门帘,齐齐踏进金银坊。
穿过漆黑的长廊,躲过用长尾巴勾人的黑猫妖们,再次成功地沿着楼梯进入地下赌坊。
虞知瑶双脚刚踩在最后一级台阶,眼睛略微看了一下场中情形,便愣住了。
只见金银坊内突然多了许多戴着红鲤鱼面具的人,尤其以摇骰子下注押大小和推牌九桌前的红鲤鱼最多。
这群人来来回回走动,一模一样的面具,装束也差不多,几乎分不清谁是谁。
虽然虞知瑶知道这雁城面具是量产,但也没想过能量产成这样?
义乌批发小市场都没你能产吧?
摇骰子桌和牌九桌的位置离他们都不远,虞知瑶能清晰地听见那些藏在红鲤鱼面具后面的人正在声嘶力竭地喊着大小和点数。
此时场中有位戴着红鲤鱼面具的修士刚离开赌大小的桌面,一回头,视线便仿佛凝滞在他们身上。
虞知瑶还以为此人是认出了她。谁知这人走过来后,竟以一种极为敬佩的目光投向洛云野:“厉害!二位道友扮相可真是厉害,竟然如此原汁原味地复原起红鲤鱼与黑鲤鱼。尤其是这位兄弟,竟舍弃小我,不惜扮起了逢赌必输的黑鲤鱼!”
赌场上,谁会盼着自己逢赌必输?所以众人都纷纷托关系在雁城卫那里买下红鲤鱼面具,企图沾沾逢赌必赢红鲤鱼大佬的运气,以求在赌场上好运连连。
这也是金银坊里红鲤鱼遍地游的原因,黑鲤鱼倒是暂且只能找到洛云野这一条。
眼见那人还在说:“两位道友,虽说这红黑鲤鱼凑成一对才是原模原样,但这黑鲤鱼咱可不兴扮啊,否则沾上霉运可就不好咯!咱们可没真正好运的红鲤鱼大佬来保驾护航啊!”
虞知瑶:“……”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俩就是原版?
虞知瑶冲那红鲤鱼妖修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多谢道友提点,不过我身边这位黑鲤鱼同伴运气特别好,并没有什么霉运之说。”
红鲤鱼妖修摇摇头,嗐了一声,凑上前偷偷和虞知瑶低声道:“道友你是真的没有见过那黑鲤鱼的霉运有多可怕!我听昨夜目睹过的好友说,那黑鲤鱼十赌十输,即便被赌术超神的红鲤鱼亲身实践教学,还是输得一败涂地。听老哥哥一句劝,这黑鲤鱼面具能换还是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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