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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三婶那么会编草蚂蚱,三叔一定有一屋子的草蚂蚱!”
“我们能去看一屋子的草蚂蚱吗?”
杨继西:.....
孙桂芳噗嗤一笑,一边翻晒麦子一边回着,“你们三叔是大人了,大人不玩草蚂蚱,所以他没有。”
一群小孩闻言忽然骄傲起来,结果就听杨继西道。
“我媳妇儿会编蚂蚱,那我随时都能有蚂蚱玩儿,你们就不行了。”
其中越想越气的小孩直接哇哇大哭起来,杨继西见此嘴角一抽,想去哄一哄,结果那小孩直接往孙桂芳身后钻。
孙桂芳见他满脸尴尬,笑道,“让你逗弄孩子,快去忙你的。”
“哎哎,”杨继西背着空背篓赶紧溜了,身后还传来孙桂芳哄孩子的声音。
干了一上午的活儿,本来中午就能回家吃饭休息了,结果沈凤仙又和之前说杨继东那青年的媳妇儿打起来了。
原因也是沈凤仙得知麦田这边的事儿后,越想越气,正好那青年的媳妇儿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于是沈凤仙随便扯了个理由,就和人就打了起来。
记分员就在附近,赶过来的时候看见好友还处于下风,赶忙招呼着人将她们拉开。
两人披头散发不说,脸上也纷纷有对方留下的指甲印,脖子上也有,衣服也不怎么整齐。
不一会儿就传开了。
队长听得头疼,想着今儿下午麦子就收完了,得开个队会才成。
于是傍晚收工时,队长敲锣打鼓让大伙儿去了晒坝那边,太阳下山后晒坝上的麦子便已经收了,这会儿站着密密麻麻的人。
杨继西和孙桂芳也在,他们还没回家就听见开会的锣鼓声,于是留了下来。
“这两天队里忙着收麦子,可也有人闲得没事儿干,胡说八道!”
队长在上面几乎是用吼的声音说话,其中还点名了几个人,记分员的婆婆就在其中。
记分员一家面红耳赤的站在人群里,纷纷垂着头看地上不敢抬头。
散了会后,沈凤仙一脸冷意地来到记分员面前,“这事儿你知道吗?”
记分员和她关系向来不错,闻言赶紧道,“我不知情的!你也知道我婆婆那张嘴,真是害死人了!”
她心里也埋怨着婆婆。
“我招惹她了?平日里见到我恭恭敬敬地叫着婶子,我哪里惹她不快了?居然到处编排我。”
沈凤仙抹着眼泪,孙桂芳和杨继西远远地看了一眼,二人往家走去,杨二爷爷他们在家做饭,知道他们会在这边开会,就没过来。
“这些人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孙桂芳厌恶道。
“所以有时候闲言碎语能把人逼死,”杨继西这话可不是恐吓人,就说他小时候就见过因为受不了那些闲话,而在寒冬跳河没在了的。
“是啊,就说我那三婶吧,”孙桂芳说起他们那边的往事,“为了分家,在我爷爷身上泼脏水,听我妈说,那会儿我姑姑才嫁出去没几年,加上几年没有孩子,正被婆家嫌弃呢,因为三婶那盆脏水,险些害得我姑姑被赶出家门。”
“我妈说要不是当时姑姑因为气昏醒来,开始干呕查出身孕,她怕是半路就跳河也不愿意被人赶回家。”
说起来孙桂芳就觉得气,“因为那点事儿,我们和三叔家的日子都不好过,队里的人胡说八道,爸妈还担心我哥哥以后的婚事,结果我哥哥争气,又娶了大嫂,家里的日子越过越好,那些人也就不敢说什么了。”
当然背地里时不时还会提起孙爷爷和孙三婶“那点事”呢。
“不生气不生气,回家吃西瓜。”
杨继西见她气鼓鼓的样子,连忙哄着。
说起西瓜,杨继西又想起一个事儿了,“早上我查看空间的时候,发现雾蒙蒙的,看不清,东西也拿不出来。”
“现在呢?”
“现在也是。”
杨继西看了看后,对她道。
孙桂芳想了想说,“只要不影响你的身体,就算没有空间了,也没什么。”
“我知道你会这么想,不过我感觉它是在的,只是不让我看。”
奇奇怪怪的空间。
想起杨继西之前发烧的事儿,孙桂芳有些惊慌道,“会不会和上次一样升级,让你发烧啊?”
“不是升级,”杨继西也摸出了几分空间的特性,“如果是升级,我的右手心会很烫的,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样啊,”孙桂芳还是有些不放心,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问杨二奶奶家里还有没有退烧药。
杨二奶奶吓一跳,见进来的杨继西没有异状后才松了口气。
“今天你们二爷又买了两颗回来,我都放着呢,就怕家里有个意外。”
闻言,孙桂芳松了口气。
晚上蒸了扎实的大馒头,一大碗油肉炒辣椒,南瓜片汤,蒜蓉豇豆和水煮茄子,茄子蘸着辣椒水吃是杨二爷爷和杨二奶奶最喜欢的了。
两个馒头下肚,杨继西喝了一口汤,赞道,“二娘做饭就是好吃。”
“是啊是啊,”孙桂芳在一旁使劲儿点头。
“那就多吃点,”杨二奶奶笑得合不拢嘴。
杨二爷爷直接给手里没馒头的杨继西拿了一个递过去,杨继西一口咬下去,再夹了一筷子融满肉油的辣椒,呼,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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