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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夏脸色一沉,大步流星的朝林宇的诊室走去。
诊室里静得连一根针落地都听得到。
江廷笑着坐在那里:“怎么?连人都不叫了?”
林宇愣了一下,张口就问:“你怎么在这里?”
江廷脸色不变,笑着说:“你不知道你的主治医师是我的雌侍吗?”
他走了几步,亲昵的凑近林宇,:“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林宇浑身僵硬,意识到了对手的可怕。
他太了解以前的林宇了。
“怎么?现在怕了?”江廷看着他微微发白的脸色,哼了一声:“刚才不是还和我叫板吗?”
“江……江叔。”林宇拧了自己一把,眼泪掉了下来:“我,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
泪水从小雄虫俊秀的脸上淌下来,他的脸上吓得一片惨白,手上还渗着血,惶恐的看着自己。
这一幕又让江廷心软了。他狠了狠心,这次必须让这个不听话的棋子受点教训。于是他喝了一声:“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然后他指了指一边的床,阴沉道:躺上去。
他,他想干嘛?林宇方了。
他眼珠一转,立刻扑到江廷怀里:“我不敢了……我什么都听你的……您别打我……”
江廷感受着雄虫扑进自己怀里,身子微微僵硬。
小雄虫还拼命的往他标记上蹭:“江叔……”
江廷声音隐忍:“你把我放开!”
“我不!”林宇听出了他语气的变化,忍着恶心继续熊抱:“江叔你别生气嘛……你对我最好了……”
江廷低低苦笑一声。
想起自己惨死的雌父,想到苦心筹谋的计划,他硬起心肠冷声道:“你再不放开,我就不要你了。”
小雄虫的身子一僵。乖乖的躺到了床上。
江廷叹了口气,转头看见手足无措的雌侍,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愣着干什么!上药!”
雌侍唯唯诺诺的凑了上去。
江廷神色复杂的看着闭着眼的雄虫。
他不知道该拿对方怎么办好,杀,舍不得,不杀,又生怕对方不知进退。
冤孽。
他叹了一口气,就听见床上的雄虫惊天动地的一阵鬼哭狼嚎,皱起了眉头。
临夏刚刚走到门口,就被似笑非笑的白松拦住了。“临夏元帅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你想干什么?”临夏下意识的提高了警惕,“你怎么在这里?”
“临夏元帅还是乖一点比较好。”白松淡淡的笑着,“要是我不高兴,你的老师回家就不知道要挨几顿揍了,你说对吧?”
临夏气的浑身发抖,咬着牙让自己平静下来:“谁在里面?你们想对雄主干什么?”
“改口改得倒快。”白松笑了笑,凑过去轻佻的抬起了临夏的下巴,“听说你在医院就被那小子办了?”
“与你何干?”临夏冷冷的开口。
白松手下加重了力道:“你说什么?”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勾住了临夏的腰,手轻轻一动:“你说……我现在如果亲你一口……会怎么样?”
“你做梦!”临夏顾不上那么多了,用力地想把他推开,白松却低声道:“我劝你为了军部其他人想一想……你现在推开我……以后其他人的信息素就没那么容易要了。”
“你!”临夏双眼血红,手上却十分僵硬,再不敢动作。
白松满意的笑了。
“别担心,林先生那么得宠……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他说着放开了临夏,整了整袖子,玩味的笑了笑:“可是……要是他再这么任性下去……江会长不要他了,我就没什么顾忌的了。”
“希望元帅你好好劝劝他。”白松笑了笑:“忍一时风平浪静啊。”
“白副会长?”艾尔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怎么在这?”
艾克看出情况不对,急忙把临夏拽到一边。
“我在这里办点小事。”白松哼笑:“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管我的事了?”
“你——”艾尔气的说不出话来,艾克接过话头:“您误会了。我们只是想问……”他的手放在了门把手上,整个人精神紧绷:“谁在里面?”
“艾克上校这么有闲情逸致?”
江廷拉开了门,看了看走廊里的人,嘴角勾着意味深长的笑:“来的还挺齐全。”
“江会长。”临夏上前一步把艾克挡在身后:“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来看望一下我的雌侍而已……”江廷笑了笑:“怎么?临夏元帅很好奇吗?”
临夏冷声问道:“我的雄主呢?”
“我……我在这里……”林宇叼着棉花有气无力:“换药好疼啊……”
“雄主!”临夏眼眶一红,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您没事吧?”
“我好疼啊……”林宇觉得自己要挂了。
换药为什么比一开始上药还疼啊!!
“谁让你自己乱动?”江廷哼了一声:“不识好歹。”
“江叔……”林宇眼含热泪:“您就别笑话我了……”
江廷哼了一声:“你好自为之。”
白松迎上来:“会长。”
江廷活动了一下被林宇挣扎着掐疼的胳膊,道:“我们走。”
“雄主!”艾尔急急走了进来,道:“您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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