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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自以为的离开的保护,根本没有一点用,相反,言若受到了更重的伤,他不安,惊慌,精神状态差,情绪不稳定,不开心……
蒋卧只想着言若故意伤害自己,却忘了,人有时候太难受太痛苦了,就会无意识地通过身体上的疼痛,来转移自己心理上的疼。
言若不全是故意的,他只是太害怕失去了。
蒋卧今天早上离开前,明明想到过言若会害怕的,但他还是走了,他觉得他只是离开一天,言若会没事的。
可言若受伤了,并且手上有针孔。
抑制剂或镇定剂,蒋卧只能想到这两种可能,无论哪一种,都是他不想看到的。
哭着跑向他的时候,像几年没有见到他了。
言若的心理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因为他。
如果换成四年前,蒋卧面对这个问题,他一定会自责愧疚到了极点,但现在,他控制住了,他只有更成熟,才能不再伤害言若。
蒋卧伸手撩起言若额前的头发,言若看向蒋卧。
“哥哥?”
蒋卧摸了摸言若的脸颊,“疼吗?”
言若取了个中间值,试图蒙混过关,将脸放在蒋卧的手心,“有一点疼,但是当时打了镇定剂,没什么感觉。”
蒋卧心口颤了下。
言若说镇定剂的语气太寻常了,寻常的仿佛经常打这种针。
言若抱住蒋卧的脖颈,“没事啦,哥哥,哥哥回来我就很开心了。”
蒋卧也抱住言若,嘴唇印在言若的发顶,“以后别弄伤自己了,好吗?”
言若:“如果我还伤到自己,哥哥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蒋卧喉间堵塞,他捧着言若的脸,四目相对,他认真道:“不会,永远都不会。”
言若不赶他走就好了,他怎么会不要言若。
言若笑容有些惨淡,“真的吗?”
蒋卧跟言若额头相抵,“嗯,别伤害自己,就算伤到了,我也不会怪你,不会生气,但是我会很心疼,所以小少爷,别弄伤自己。”
言若用伤害自己留住他,那他就用包容和爱来保护言若。
言若亲了口蒋卧,“哥哥会多心疼?”
蒋卧把言若的手放在自己心脏处,“它归你。”
言若笑起来,吻住了蒋卧。
如果可以,他还真的想用锁链锁住蒋卧的心脏,钥匙就放在他的心里。
有一个想走,两个一起死。
这个吻没有太久,蒋卧用拇指指腹擦掉他唇上的水渍,继续喂他吃饭,“快凉了,先吃饭。”
言若屁股没有碰到任何东西,顿时愁眉苦脸起来,幽怨地看了眼蒋卧。
蒋卧只当没看见,专心喂饱言若。
吃过饭,蒋卧飞快收拾好厨房,抱着言若上楼洗漱,言若也很乖,全程没有闹一下,蒋卧把他放到床上,他就自动自觉地解开了衣袍。
蒋卧忙按住他的手,无奈,“我给你上药。”
言若皱着脸,“你都没做,怎么上药?”
蒋卧:“膝盖。”
言若戳了戳自己膝盖上的乌青,蒋卧握住他的手,不许他乱动。
言若嘴上就念叨,“不中用的东西,怎么就是磕到了床呢?你是跪肿的该多好啊。”
“再不济,在地板上摩擦肿的也行。”
蒋卧红着耳朵,眼观鼻鼻观心地给言若腿上的乌青抹药油,抹完腿上,抹额头。
抹完蒋卧去洗手,回来看到言若把自己整个脸埋在枕头里,怕他捂到自己,蒋卧过去把他翻过来,“怎么了?”
言若:“我现在又臭又不好看,哥哥都亲不下嘴,我捂死自己好了。”
蒋卧哭笑不得,以前怎么没发现言若这么会说调皮话,他低头亲了亲言若的唇,“没有的事,好好睡觉。”
言若拽着蒋卧的衣领,眯起眼,一副没亲够的样子,“再亲一下。”
药油是有点刺鼻,蒋卧怕娇气的小少爷不高兴,放出了点自己的信息素,言若果然舒服地哼了声,搂着蒋卧脖颈的手都没力气了,掉在枕边。
蒋卧摸了摸他的头发,起身的时候言若已经迷迷糊糊地快睡着了。
他今天情绪起伏太大,身体早就累了,这会儿泡在蒋卧的信息素里,更是昏昏欲睡。
蒋卧给他盖好被子,没有立刻去洗澡,而是坐在床边,握着言若的手,等他彻底睡熟,才离开去洗了个战斗澡。
第二天早晨,蒋卧抱着言若没有动,在一起的第一天,他不想言若睁开眼找不到他。
他做的是对的,言若在睁开眼看到蒋卧后心情立刻扬了起来,并且因为休息了一晚,体力充沛,翻身压住了蒋卧。
“哥哥——”言若猫一样蹭蒋卧的颈窝,撒娇撒的人顶不住,“哥哥,不是做梦,太好了。”
蒋卧双手不再是虚扶着言若的腰,而是实打实地抱住了,“是真的。”
言若又蹭了会儿,把刚起床的慵懒松软都传递给蒋卧才停下,他抬起头,“哥哥。”
蒋卧心情也很好,含着笑应了声,“嗯?”
思想转变后带来的快乐是巨大的,谈恋爱也是令人愉悦的。
蒋卧想,能一直这样,他和言若都会很好。
刚想完,言若就一屁股坐到了他小腹上,歪了歪头,笑容清纯中透着魅惑,“哥哥,一日之计在于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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