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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柔软的腰肢都露出来了。
蒋卧张开唇,言若的手掉了进去,“没有看,少爷。”
是他错了吧,言若并不想要什么爱情。
他差点钻牛角尖了。
但他还想做最后的努力,“少爷,您会有另一个管家吗?”
这是他唯一想要的。
言若专注地看着他的唇,“不会,哥哥。”
蒋卧拿出随身携带的药膏,给那个齿印涂抹。
“等待您归来。”
他没有资格追问更多,追问就代表着想要得到。
这不是他能越线的。
他放言若离开,站在别墅门前,微微弯腰,连目光都不能抬,他要恭敬地送少爷坐上回家的车。
车里,老宅的司机看了眼蒋卧,随口夸赞了句,“专业工作挺好。”
言若百无聊懒,“走吧。”
司机:“好的,小少爷。”
蒋卧站在门口了很久,久到再不回家,他的心会更空,他才回到了别墅,但他好像错了,因为站在别墅里,他更空了。
这栋别墅里,没有他的少爷了。
言若是主人,他跟这栋别墅一样,是物品,不被带走。
半晌,蒋卧像言若还在时那样,开始了工作。
这明明是他以前想要的,保持距离,给自己时间冷静,但他却根本受不了。
没有少爷,他的一切没有了意义。
蒋卧守着房子,守着言若的物品,守着电话,可他等了一天又一天,电话都没有响起。
蒋卧知道自己的心态不对,也许从很久以前就不对了,是他一直逃避,一直强行压下,不去想,就不存在。
他就还是少爷的管家,一心为少爷好。
高考出成绩的第三天,蒋卧上了网络,输入那串在他心里默念了无数遍的号码,登录,查询言若的成绩。
他是忍耐着,等到今天才登录的。
他知道老宅会有很多人想要查言若的成绩,他不能在第一天,跟他们抢。
他没有立场抢。
但等蒋卧看到了蒋卧7字开头的成绩,忽然想起,以言家的能力,提前知道成绩,不在话下。
他想多了。
状元是少爷的了。
几天后,报纸上便刊登了出来,言若的名字前,缀着言老爷子的名字。
还有张照片,言若站在大厅中央,跟在言老爷子身边,着装得体大方,笑容也很漂亮,不知道这身衣服是谁给少爷准备的。
而再后面,是一众驾驶卓越的年轻男女,他们的视线或多或少都在言若身上。
照片拍不出现场的优雅奢侈,但足以得知,他们之间的差距。
他来到言若身边两年,距离太近,都忘了自己的身份。
又过了几天,言若的花边新闻出来了,说他跟陆家的大公子一同出入餐厅,餐后两人疑似前往酒店。
蒋卧看了这篇报纸很久,才收了起来。
也好,他去搜索了,知道陆家的大公子是个很优秀的alpha,希望他能好好对待少爷。
之后蒋卧没再看过娱乐报纸,他切断了网络,在别墅里过着日复一日的重复着同样的工作。
蒋卧的易感期在九月中的时候来临,这一次他不需要再请假,他只要前往别墅的地下室就好。
地下室里还留着嘴套和锁链,蒋卧把自己铐好,静静地等待易感期。
上一次的易感期,其实他都记得,他记得言若怎么欺负他,撩拨他,像一个乖巧的孩子,终于露出了自己恶劣的一面。
但蒋卧没有害怕,更没有揭露言若,对他来说,言若做什么都可以。
腺体最疼的时候,蒋卧好像听到了电话响起的声音,他还没有想什么,他的身体就挣破枷锁,冲去了客厅,接起电话,“少爷。”
他浑身都是疼出来的汗,声音因为太长时间……有多长?
大概是从言若离开后,他就没说过话了吧。
蒋卧的声音很沙哑,但还记得祝贺,“少爷,恭喜您取得高分。”
电话对面的人果然是言若,他如常地笑道:“哥哥,都过去快三个月了。”
少爷笑的这么开心,想必在老宅过得很好。
蒋卧喉结滚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正常点,“是有些晚了,抱歉,少爷。”
言若:“哥哥,今天是你的易感期对吗?”
蒋卧睫毛颤了下,卧在那上面的一颗汗珠就这么掉到了地上,“是的,少爷,易感期结束后我会打扫清理好别墅。”
不会影响言若,只要言若,回来。
但言若没听出他的未尽之言,可惜道:“我不能在你身边陪你度过易感期,哥哥。”
蒋卧的头脑很不清醒,他想说,那就回来吧,少爷,回来,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绑起来,哪怕折磨他一整夜,不给他标记。
都可以。
言若的房门被敲响,韩地的声音传来,“小少爷,老爷让您下去一趟。”
言若扬起声音,“好,马上,我换个衣服。”
韩地又问:“需要服侍您吗?”
言若挂断了电话。
距离言家老宅很远的别墅里,易感期的蒋卧维持着接电话的姿势,站立了很久。
早知道会这么久,这么难熬。
那天,他就多问两个问题了。
问问少爷的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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