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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屑老板的那种几乎和我连体的刺激下,我只感觉这个世界是一刻我都待不下去了。
我一点也不想和屑老板一起合资拍恐怖片——甚至不是合资,这简直是合体啊!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大概也知道了……世界意识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感觉这次的世界意识对我的恶意好大。
我本来以为这次和世界的联系应该是之前那个旧十字架在我脸上留下的铁锈来着,结果现在看来,那应该就是个打酱油的,用来迷惑我的烟雾弹!
真正会让我留在这里的那种联系,是我这次穿越过来的整个身体。
怎么看都有一种世界意识铁了心想要留下我的状态。
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幸好我同化的时候那种药不能停的状态展现得非常完美,顺便感谢一下三哥给我的自爆灵感,不然我感觉之前留下来给炭治郎的那个名字根本就拉不回来我。
要不是屑老板给了我一个刺激,我就这我都没有一下子完全想起来。
安全词当然要给炭治郎了,能够保证决战一定在的,而且靠谱一点的,妥妥的就是炭治郎——换了三人组的另外两个,善逸未必醒着,伊之助……
算了吧,伊之助除了自己的名字,好像都记不太住的样子,太不安全了。
话说回来,三哥为什么那时候要和我说那样的话?
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和他透露过的。
疑问全部按下来,现在不能想太多这个世界的事情,想点好的——我的cp直接成真,三哥和恋雪,双死就是HE——这可是我坚信的理念。
差点就介入我的cp,我直接心有余悸。
痒——差点忘了炭治郎还在摸。
不行,我感觉我得赶紧溜,生物的本能让我觉得自己的自我意识并不能持续很久。回去之后我得好好和基友研究一下,这次有点太诡异了。
那些疑问我必须要全部搞清楚才行!
以往的世界意识都没有这样的执着过,我毕竟是有经验的人,虽然用言语很难完全形容出来,但是我就是感觉身体里有种世界之间的拉扯感。
啊——也可能是炭治郎和屑老板对我的拉扯。
等等,这样一想的话,我突然觉得我和屑老板是不是也挺好嗑的?或者还可以加上炭治郎一起?
我还是这种植物状态,这不是某种本子里才会拥有的元素?
我的XP是不是越来越奇怪了啊?
再这样下去,我感觉自己能够直接出本子了。
怎么连自己的cp都嗑啊,喂!
赶紧给我把身后的这玩意弄走!
玄弥——对,玄弥!救救孩子,赶紧帮我把身体当中的最后一部分处理掉,只有这个处理了之后,我才能回去。
我集中精神,和玄弥的单向联系应该还在,就是不知道能传达多少过去。
找个日轮刀把我的这个小种子给碾碎。
从嫩芽当中,我努力想要把最下面的种子露了出来。
屑老板的意识从身后死死的抱着我,手从前面掐在我的脖子上,用力地想要将我的脖子撕裂一样。
拜托,屑老板,现在的我已经没有感……
好像有一丢丢疼?
这究竟是我的错觉PTSD,还是真的有疼的感觉?
救命,世界意识不会又开始了吧,还能第二次演我?
玄弥,你给点力啊,赶紧把我的意思传达给其他人,还有鬼杀队的各位,能不能看在我如此艰难的份儿上,少一点缅怀,多一点实际的东西。
等一下,这样的话,我大哥的披风是不是还在鬼杀队留着?!
猫猫流泪头.jpg
我这鳄鱼的眼泪还没有留下来,意识的空间中,有什么东西突然从天而降,就像是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重重的穿在我和屑老板之间。
像是斩断了什么联系一样,那种熟悉的拉扯感从我的身体中传来——
拜拜了,您呢!
我感觉鼻子一酸——不要误会,我没有感动得流泪,我是鼻子疼。
鼻梁撞在ipad上,好疼!
比我隐约还有一点点感觉的那种PTSD难受多了。
原来我穿越前撞的那一下,竟然有这么狠的吗?
“你在换衣服怎么不说?”是熟悉的,妈妈的声音!
哦哦哦哦哦,回来了,回来了!
我感觉到非常的快乐,比之前的任何一次回来都觉得快乐。
因为之前那种真的会被留在那里的感觉真的非常强烈。
一扭头,正打算给我妈妈一个大大的拥抱的时候,就看到妈妈一边低头拿簸箕,一边指了指我,“试你的假发要脱光衣服试?”
嗯?
什么假发,什么脱光。
我有点后知后觉,低头看见自己果然是什么都没穿。
就算妈妈也不行,我已经长大了啊!
赶紧从旁边的床上扯过来被子裹在身上。
“正好,你脱了睡衣,我准备洗衣服,你给我吧。”妈妈看着被我弄得乱七八糟的床和压在我身上的被子,也就没有自己下手找,直接问我要。
睡衣?
我哪里还有睡衣能够给她?
“我自己来,你先出去!”我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我记事以来就没有这样在妈妈面前裸着过了!
之前和基友也就罢了,在澡堂里也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在妈妈面前,我反而更加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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