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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那种痛心疾首的表情,我缓缓打出了三个问号。
不是一个问号,是三个问号,重要的问号打三遍。
不是,你想歪了啊!
我皱眉,为了防止他进一步的错下去,为恶防止自己进一步被背刺,以及,善逸真的不亏是最快的男人(并不),这才几秒钟,他就已经拿到东西回来了,我赶紧开口道:“我需要,紫藤花。”
我突然开口,让炭治郎稍微顿了一下。善逸把东西放在旁边,带着些歉意看着我,显然已经是被炭治郎告知我是谁了,“您这个时候需要紫藤花要做什么呢?”
“鬼舞辻无惨。”我突然开口说出了这个名字,在可能把屑老板引到这里的情况下,我没有多顾忌,反正我现在拿着民及民以上的牌,完全不需要害怕身份上的转换,要是有什么问题,随时甩锅给屑老板就好了,“他,要找到我了。”
“您、您说什么,鬼舞辻无惨?!”炭治郎瞳孔骤缩,声音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放大,整个人都要惊掉了下巴一样,似乎完全没有想到我会突然说出这个名字来。
善逸没有炭治郎那种和屑老板直面的经历,对他来说这就只是一个名字,一个鬼王的称谓而已。不过本来现在这个表现得自卑又胆小的他一个名字就足够吓到了,他惊叫了起来,“鬼舞辻……无惨,这、这不是鬼王的名字吗!你被鬼王盯上了吗!”
善逸一下子连敬语也不用了,一下子就扑了过来。他不是没有章法的扑,那种下意识的行动能力让他跳到了床上,甚至在一瞬间完成了脱鞋的工作,从后面扑过来,避开了碰到我伤口的那种可能性。
“那不是死定了吗!”他像是把我的角色代入到了他身上,那种声音直穿屋顶,我甚至能够想象到那种漫画的画面,整个房子都在动的那种。
炭治郎没有接善逸的话茬,只是认真的看着我,“您需要紫藤花,难道是您发现身上有鬼舞辻无惨留下来的记号吗?”
不亏是男主角,一下子就看到了问题的关键。
我挑眉,低下头看着自己我腿,“如果我推测的没错的话……”
如果我推测的没错的话,屑老板应该确实可以感知到这少量血液的位置,但是这附近如此多的紫藤花,应该也会影响到他的判断。
我眼睛一亮,又想到之前听说的,无限列车收尾时候那突然聚集起来的鬼们,我赶紧把这个设定补充了出来,“我在列车附近流了血,十二鬼月是都是鬼舞辻无惨的□□,他已经发现了我。如果不是这附近有如此浓郁的紫藤花丛,他早就找来了。我会尝试消除他的影响,如果没有效果的话……我不会拖累你们。”
怎么样,我的话是不是茶了起来。
嘿嘿嘿,这个圣父坚韧白莲花的感觉是不是一下子就来了,我稍微试探几句而已,毕竟这样的话才符合我现在的人设。
我当然不是真的要走,我对去做屑老板的口粮没有任何兴趣,只是突然恶趣味上来了而已,要是能挤出来两滴眼泪我就挤了,只不过我是实在没有这个天赋。
“您在说什么话!”炭治郎果然如我所想,声音一下子激动了起来,站了起来,整个人的影子把我完全笼罩了起来,“我觉得不会放下您不管的!不仅是我,伊之助、善逸、炼狱先生、富冈先生还有鬼杀队的大家肯定也是这样想的!”
他的声音异常坚定,这时候就连明明已经非常害怕的善逸听着炭治郎的话,一边惊恐的指着自己,说着自己完全没有战斗的能力,但是一边却又不像是真的退缩,身体甚至是诚实的、毫不犹豫的点了头,真是有一种让人矛盾的感觉。
我抿着嘴,看上去为难,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毕竟这正是说明了我已经被他们当作自己人了的,我心里当然快乐。
“……所以,能帮我找些紫藤花、或者紫藤花的花汁来吗?”我开口,主要是觉得这样一直晾着伤口,万一蝶屋的小姐姐们回来了,肯定要斥责我了。
你们能明白那种被蝶屋小女生斥责的样子吗?如果是蝴蝶忍的话,我可能没有这种反应,关键是每次斥责的女孩子,就只有我腰高的样子,微妙——非常的微妙。而且蝶屋这里本来就不是全封闭的,当然还会有人围观我,真是让人自闭的方式又增加了。
“我去我去!”善逸从床上跳了下来,经常有事没事就来蝶屋“痴汉”小姐姐的她,对这里已经非常熟悉了。
因为紫藤花的特殊性,蝶屋是有专门存放紫藤花和紫藤花制品地方的,而且这个地方属于公开场合,鬼杀队的队员可以随时进去取用,不需要报备,只需要在签字就好。
有点像是图书馆的借读卡。
趁着善逸去取花,我让炭治郎帮我打了盆水,拿那种比较高的木桶打的水,因为我需要把自己整个腿都伸进去,连带着膝盖一起,这样才能保证把屑老板的痕迹完全剔除掉。
不过这个房间内没有这样的木桶,大都比较小。所以炭治郎自然跑到仓库那边去看了,按理来说,蝶屋的东西是非常全的,要什么都总能找到。
我靠在墙上,看着前后跑出去的炭治郎和善逸,耳边突然感觉一阵温热,像有谁在我的耳边吹气一样,让我感觉有些痒痒的,不太舒服。
我想要歪歪头,但是却好像是鬼压床一样,我明明意识非常清醒,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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