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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沉松看着消息呆愣着坐椅子上没动。
想什么呢你,灵魂出窍?南子拍他脑袋。
啊?柏沉松抬头看了他一眼,起身,没事儿。
嘟
句号:我欠你的还没还完,慢慢受着。
柏沉松笑了下,站走廊上看消息,走得慢,南子回头的时候发现他跟个蜗牛似的在最后面。
你伤了胳膊把脑袋也伤着了?南子推了他肩膀,你没去学校,这事儿辅导员问我都没敢说,我就说你骑车自己翻沟里了,胳膊摔残了。
嗯,他昨儿找我了。
你怎么说的啊?南子瞪着双眼睛,生怕和柏沉松说茬了。
柏沉松笑,说翻沟里了。
操,心有灵犀啊!南子捏着柏沉松肩膀,真不错。
柏沉松看他,你次次撒谎,不管什么事儿都说翻沟里,全世界的沟都他么被你翻遍了。
那,那不是..南子挠头笑,顺嘴嘛。
那货还是不愿意还钱?乔庭说了嘛?柏沉松出了医院想起来这事儿。
南子摇头,不还,不见官司肯定不还。
那我给那个楠`枫律师打个电话。柏沉松站医院门口停了,算了,我现在就打。
他这人做事儿不拖,想着今儿好像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儿,干脆直接处理算了。
柏沉松站在医院楼梯底下的阴凉处打电话。
昨儿晚上下雨明明挺冷的,结果今儿太阳一出来,又恢复了之前那股子闷热的天儿。
南子蹲在角落里抽烟,看着像个不正经的社会青年。
柏沉松的电话打了二十分钟,约了中午见一面。
他转头冲着南子招了下手。
那人一看眼神就懂,拿出电话把乔庭叫出来了。
三个人约在学校附近的茶餐厅,刚好楼下是咖啡厅,律师就在附近,说是还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到。
几个人点了一桌的虾饺凤爪奶黄包,柏沉松要了杯黄瓜汁,寡淡无味,漱口水似的,抿了两口靠椅子上看窗外。
您好,这是您的茶水,还有一个苦咖啡蛋糕。服务员端着两个盘子放在桌面上。
不好意思,送错了。柏沉松笑了下。
A20,没错啊。服务员笑了下,楼下的人点的。
楼下?柏沉松愣了下,下意识的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句号:看到你了。
柏沉松无声的笑了下,转头看着窗外,半天笑容都没放下去。
这人还真的就阴魂不散了。
梁峰估计也猜到了。
回了句:我在楼上开会,下楼刚好看见的,没跟踪。
柏沉松笑出声儿了,回了一句:谢谢。
这人解释的还挺快。
还真挺有缘。南子抬手倒了杯热茶喝了两口。
柏沉松平时不吃蛋糕,太甜的都不怎么吃。
他盯着蛋糕看了会儿。
抬手用叉子叉了一小块,送嘴里。
苦的。
没什么甜味儿。
南子看他,你不是不吃蛋糕嘛?不甜?
你尝尝。柏沉松笑,又叉了一块。
南子尝了一口,脸抽筋,卧槽这怎么这么苦啊。他给柏沉松推过去,你的菜。
那确实是柏沉松的菜。
饭都还没吃,莫名其妙把块蛋糕吃下去了。
乔庭来了,看着比昨天状态好多了,瘦了点儿,遇到个渣男不省事儿的前对象,那就是在给自己砍寿命。
快吃吧,再不吃快凉了。柏沉松给他推了一盘叉烧。
沉松胳膊好点儿了吗?乔庭看他。
柏沉松举着个残废胳膊笑,好多了,不疼了,没事儿。
等会儿和律师好好聊,钱拿回来之后和那人就算扯清楚了。柏沉松抬眼看他,这事儿不怪你,你别想多了,脑子收一收,多吃点儿。
乔庭笑了下,点头低头吃饭。
等这事儿过了,奶茶店也该好好开开了。柏沉松靠在椅子上笑,我们那店开的跟仓库似的,前两天旁边买水果的阿姨打电话,问我租不租店。
那确实挺磕碜的。南子拍了乔庭,打起精神,你不待着,那店就得关。
南子笑,老子可是投了几万块钱的,别当屁似的直接飘没了,连点儿味儿都没有。
吃饭呢。柏沉松瞥他。
一顿饭吃完律师刚好打电话,说到楼下了。
柏沉松下楼直接就看见了,挥了下手,对面是个衬衫西裤的男人,很正式的打扮。
梁总给昨天提前给我说过了,我猜你们应该今天打电话,还猜对了。那人笑。
几个人聊了下情况,主要是乔庭和他在聊。
柏沉松就听着,转头朝咖啡店里扫了一圈。
也不知道在扫什么。
他和梁峰真的巧,走哪儿都能碰见,柏沉松总觉的梁峰等会儿会从角落里突然蹦出来。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桌面上,空气暖烘烘,也晃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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