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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姨。一声呼唤让柏染回了神,她抬起头看向床上已经起来人,轻轻点头。你醒了?你这次伤得不轻,子弹卡在骨头里,伤了骨骼,要好好修养。柏染看着任佑茹一睁眼先去望一旁的任婧年,又见她望着周围仿佛在找什么,知道她的想法,柏染把那把装在保险盒里的刀递给她。
悠着点吧。柏染说完,拍了拍任佑茹的肩膀,听到她的话,任佑茹笑起来,却还是起身走到了任婧年的床边,躺到了那人身上。看着她犹如小狗一般的动作,柏染无奈的做了个摊手的姿势,她知道自己说再多都没有用,只有在任婧年的面前,任佑茹才会从狼变成狗。
阿年,你看啊,我找到它了。任佑茹见柏染走了,这才慢慢开口,她的肩膀没办法动,就只能用身体支撑,用另一只手摸着那把刀刃。若是在以前,自己这样做,阿年肯定会起来把刀子抢走,可现在,阿年还是睡得太沉了,连自己做这样的事都没有反应。任佑茹看着身下人,疲惫的身体无力支撑,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再一次昏睡过去。
阿年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是不是因为有我在呢?任佑茹走在任婧年身后,她每次有机会就想要朝任婧年靠近,这个时候也不例外。见她蹭过来,用手环住自己的胳膊,丰满的胸部挤在自己手臂上,任婧年不动声色的把手抽回来,随后就看到任佑茹脸上失落,双眸充满了委屈的看着自己。
少摆出那种表情,很像狗。任婧年轻声说着,她慢慢在前面走着,依旧穿着质地极好的复古长裙和黑色的长靴,这是她一贯喜欢的穿着,也是任佑茹喜欢的样子。任婧年给人的感觉并不像是黑道的,她任何时候出现在街上,都像是从以前走过来的贵族,全身都充满了复古的优雅。可是只有对待自己的时候。她才会说出像狗这样的话,任佑茹很开心,因为这样的任婧年,是只属于自己的,只有她能够看到。
阿年,我不像狗,因为我就是你的狗,汪,汪。即便被任婧年推开,任佑茹还是依依不舍的缠了上来,见她再次搂住自己,任婧年知道挣脱无果,索性放弃抵抗。两个人从门外走回到别墅里,任婧年有洁癖,一旦去过外面,回来的第一时间她就一定要洗澡,更何况刚才她还杀过人,她讨厌身上沾染血的味道,即便只是一丁点,都会引发她厌恶的情绪。
才刚到卧室,任婧年便迫不及待的脱掉了身上的风衣和长裙,又脱掉了脚上的长靴走入浴室。这一切的过程任佑茹看在眼里,她知道阿年并不在意自己看到她的身体,所以才会肆无忌惮的打量。眼看着任婧年抬起头,那白皙的手指解开一颗颗金制的扣子,又伸出手把那头长发拢到背后。
这样的画面美得让任佑茹挪不开眼,她站在一旁,紧紧的夹着tui,因为她害怕,怕自己稍微把tui分开,她就会跪在地上,求着任婧年上她。整理好衣服,任佑茹回头看了眼一旁的任佑茹,她随手把身上带着的黑刃扔在桌上,转身进了浴室。
虽然任佑茹知道任婧年没赶自己走,但是进去浴室这件事她是绝对不敢做的,因为那是阿年禁忌的事情。看着任婧年脱掉的衣服,任佑茹走过去轻轻闻了闻,随后她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去隔壁洗了澡,又光裸着身体走回来。
桌上放着的黑刃还安稳的躺在那,任佑茹知道,这是任婧年的父亲送她的礼物,自小阿年就一直带着,从来不会离身。只是现在,她却当着自己的面放在这里,也说明,阿年对自己,终于愿意多一份信任了。
心里的雀跃让任佑茹兴奋不已,明明才刚清洗过的身体又有了湿润的迹象。任佑茹索性捧着黑刃跪到了床上,这是任婧年的床,上面充满了阿年身上的味道。任佑茹痴迷的闻着,她将黑刃拔出来,用尖锐的刀锋在自己身上轻轻摩擦,在手臂上滑下很浅很浅的伤痕。
黑刃太锋利,即便是浅浅的伤痕也会让皮肤出现血迹,但是不会太深也不会滑落,只是会凝在伤口上,渗出细密且小小的血珠。而这样细微的伤口所造成的刺痛,正是任佑茹喜欢的。她tian着黑刃,把那上面自己的血一点点tian干净。最爱的阿年,阿年最爱的刀,此刻就在自己身上造成一道道伤痕,任佑茹扭动着腰肢,紧紧夹着双tui,可那些滚烫灼热的液体还是顺着她的tui心滑到大tui,一点点落在床上。
任婧年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说来也奇怪,她讨厌鲜血的味道,讨厌别人的气息,讨厌任何人触碰她的私人领地,或许唯有任佑茹是个例外。大概是这个家伙太过缠人,让自己的抵抗在慢慢消退,不可否认的是,这一刻看着任佑茹在自己床上,将她欲亡月王的夜体弄在床铺上,自己也并不觉得很恶心。
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迷恋我。任婧年洗完澡后并不喜欢穿任何衣服,包括浴袍浴巾也算在内。任佑茹听到她的声音回头看她,而身体在看到爱人时产生的悸动让她面颊绯红,她用手摸着tui心,跪在床上看着任婧年。
才刚洗过澡的任婧年诱人极了,她光着脚站在那里,身上滑落的水掉在地上,形成一滩小小的水合。乌黑的长发散下,柔顺光滑,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她身上没有一点伤痕,修长的身体,凹凸有致的身材,就连胸顶的颜色亦是浅而粉嫩,tui间的黑色透着神秘和禁欲。任婧年全身上下,完美得如同上天特别眷顾的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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