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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搂住凌云的腰, 轻笑一声,蒋修宁低哑的声音在凌云的耳边再次响起,“宝贝,你真不紧张吗?”
“不紧张!”凌云的手死死抵在窗户上,眼里看着刚好巡逻在周围的保镖,几个保镖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每个人的视线好似都从他们的窗前掠过。
每一道视线的掠过都让凌云紧张无比。
虽然理智上知道他们看不见窗户里自己与蒋修宁,但当看到那些视线扫过来时,还是给他带来了紧张与无形的羞耻感。
羞耻感让他那白皙的肌肤开始泛红。
直到粉红粉红。
同时紧张的情绪也让他的身体不停地紧绷着,每一次紧绷他与蒋修宁都控制不住地发出声音,声音是压制在咽喉里的,只溢出一点点,但这些声音就像世上最烈的药,让两人同时既激动又兴奋。
“宝贝,你怎么能如此美好。”
重重喘息着,蒋修宁身体力行地表达着自己的对凌云的爱。
“修宁哥。”当极致感觉到来时,凌云控制不住地侧头咬住蒋修宁的手臂,把所有的声音都再次吞=咽回去。
运动后,汗湿=透了两人的头发,加上荷尔蒙的分泌,两人都满足到极致。
“宝贝,满意吗?”休息了几分钟,搂着凌云的蒋修宁再次在凌云的耳畔轻轻问,好似没有问出一个结果他今天就不会罢休一样,反正曾经经历过疯狂的一夜,他的身体还没到极限。
憋了这么多年,他有的是精力让凌云服输。
蒋修宁的声音钻进耳孔撩拨着凌云的五脏六腑,让他每一根神经都愉悦地舒展着,身体与情绪都达到了最欢愉的状态,转身,抱住蒋修宁高大的身体,凌云看向对方的目光里是无尽的情意,嘴角翘起,不服输道:“修宁哥,再来!”
再来!
听到凌云的话,蒋修宁的心肝都颤抖了一下。
他家宝贝这体力是不是有点太超人了。
怎么,“修宁哥,你怕了?”凌云就是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在感觉到体力没有到极限后,他再次向蒋修宁发出了邀请。
这种事是能怕的吗?
必须不能!
就这样,疯狂的一夜过去,极致的疲惫让蒋修宁没有按照原有的生物钟清醒,他没有醒,累了一晚上差点累瘫的凌云当然也没有醒。
因为主人没有醒,整个主宅一片安静。
不管是保镖还是佣人们的脚步都放得非常轻,保证不会打扰到人。
时间随着太阳的移动而流逝。
中午一点多的时候,蒋修宁先醒了过来,看着昏暗的房间,耳边听着熟悉的呼吸声,他突然笑了起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在清醒的时候居然对凌云有如此疯狂的一面,疯狂得恨不得把人吞吃入腹。
“修宁哥?”
也许是感觉到蒋修宁醒了,睡梦中的凌云突然趴在蒋修宁身上紧紧抱住了人。
“怎么了宝贝?是不是做噩梦了?”
感觉到凌云对自己的依赖,蒋修宁搂着人低声问,问完唇也落在了凌云的额头,就像安抚小时候做噩梦的凌云一样,口勿细密而柔,没有惊醒睡梦中的人。
随着蒋修宁的安抚,凌云的身子开始放松,最终恢复了正常。
看着这样的凌云,蒋修宁立刻知道是真做噩梦了。
大手在凌云的后背轻抚着,蒋修宁抱紧了凌云,他在把自己的体温传递给对方,也让自己那平稳跳动的心脏影响着凌云的心跳。
就这样静静地躺了半个小时,凌云睁开了眼睛,“修宁哥,早。”蹭了蹭蒋修宁的脸颊,他先爬了起来。
“早。”
虽然知道时间不早,但蒋修宁还是顺着凌云的问安回了一句,然后打开房间的灯,认真打量着凌云,刚起床的凌云生龙活虎,一点都看不出有什么不舒服,甚至脸色都比平时还要好一些。
看着这样的凌云,蒋修宁沉思起来。
特殊体质难道真这么不一样?
“修宁哥,你今天不去上班吗?要不要我给你请个假?”快速收拾完自己,见蒋修宁还躺在床上,凌云笑着扑了过来,眼里是明晃晃的欢笑。
“调皮,该打。”长腿一伸,直接把凌云压在了身=下,蒋修宁此时的眼神看起来无比危险。
就像昨天晚上一样危险。
“别,修宁哥,我开玩笑的,我错了,我错了。”见挑起了蒋修宁作为男人的尊严,凌云赶紧投降,甚至为了安抚,他还主动献上了唇。
毫不客气地把凌云亲到差点憋气,蒋修宁才放过对方。
“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昨天晚上是谁在求饶?嗯?”尾音上扬,同时,手不轻不重地拍了凌云的半月亮,蒋修宁想说的时候嘴也挺能说。
这会轮到凌云脸红了,红着脸,他争辩道:“那不叫求饶。”
“哦,不叫求饶,叫什么。”
起身,蒋修宁捞起一旁的睡衣搭在身上。
“说求饶多难听,应该说战术,对,就是战术。”看着蒋修宁那高大而匀称的身材,凌云就差流口水了,特别是看到自己在上面留下的一些痕迹,他就无比的满意。
“满意吗?”毫不避忌敞开睡袍让凌云欣赏,蒋修宁才说出这句话。
“满意,非常满意。”
自从跟蒋修宁有了肌肤之亲,凌云的脸皮那是越来越厚,甚至还满意地伸出手摸了摸蒋修宁那傲人的腹肌,恨,他为什么就没有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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