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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他就跟卿卿好好算算逃跑这笔账!
幽云骑他们准备得很周到,魏凛的这辆马车很宽敞,就算里面待了十个人都不会感到挤的那种,而且里面各种被褥、吃食应有尽有。
进入马车后,魏凛就把盛卿放到了车上最柔软的那方榻上,而自己则是坐到了対面铺了一层垫子的木头长凳上。
失去了缓解燥热的怀抱,盛卿在软榻上不满地轻哼,还来回扭动身体,摩擦双腿,试图借此来让自己好受一点。
“陛下……”
盛卿眼神迷离,看向対面,虽然他看不清,但他本能觉得小暴君不会离开他的身边,所以就用沙哑的嗓音轻唤着。
魏凛没有开口,他知道盛卿一但接触到他,就会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他被盛卿那样撩拨,万一他要是一个没把持住,他们之间岂不是又要发生荒唐事。
第一次那晚,盛卿中的药会同时影响到另一个人,所以他才不得已让两人发生那种关系。
如今他清醒着,可万不能再发生那种事情,况且盛卿还怀有身孕,他就算再禽兽,也不能対孕夫下手。
因此魏凛现在有意与盛卿保持距离。
没有听到魏凛应他,盛卿小声啜泣着,又软腻腻地叫了声“阿凛”。
听到这声阿凛,魏凛心下一紧,忍不住握紧了拳头,但出于理智考虑还是没应盛卿。
马上就要到了,到了衢城就能给卿卿看大夫了,他不能心软。
“阿凛你抱抱我好不好?”
“我保证乖乖地不乱动……”
魏凛:……
片刻之后,盛卿如愿钻进了魏凛有些冰凉的怀中,但他自己却并没有遵守不乱动的承诺。
人总是贪婪了,得到一点,就想获得更多,而桑吉地这颗药无限地将盛卿対魏凛、対欲/望的贪婪扩大,而被盛卿不断磨蹭的魏凛,眼中也逐渐染上了情/欲,他最终还是吻上了盛卿那瓣柔嫩的唇。
之前虽然有那一夜的荒唐,但魏凛却不曾吻过盛卿,可现在尝到了其中的甘甜,魏凛都不想松口,他就像是发现了美味的野兽,开始毫无保留地在盛卿的唇齿与舌间进行掠夺。
二人忘情地深吻着彼此,就在此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旖/旎的氛围。
“主子,客栈到了。”
晨朔他们奔马要比马车快上许多,此时见魏凛的马到了,晨朔赶紧来迎接,知道陛下可能要亲自抱皇后下车,还贴心地去帮魏凛掀车帘。
可这一掀,看到里面的场景后,晨朔就立即放下了帘子。
不愧是陛下,就是够野,居然在马车上……
晨朔不敢再大逆不道地想下去,而这时魏凛也稍稍恢复了神智,他松开了盛卿的软唇。
怀中的人似乎不会换气,居然被他给亲晕过去了,不过晕过去也好,省得人在继续闹腾,他可真害怕一个把持不住,就把人给办了。
看着盛卿微微红肿的唇,魏凛似乎心情很好,在盛卿的眉心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后,就将人抱出了马车。
等魏凛将人抱紧客栈后,幽云骑的几个将士看向晨朔,眼神不可思议地问道:“喂,陛下在宫里也是这样的?”
他们随魏凛各处征战,陛下是什么人他们最清楚不过了,冷血无情,不苟言笑,何时见过陛下露出这种温柔的神情!
晨朔看了那个幽云骑一眼,道:“别看了,分人的,咱陛下只対那位这样。”
晨朔一直跟在魏凛身边,今日又看到那种场面,早就麻了,以后陛下和皇后之间发生任何事他都不会觉得奇怪了。
客栈里,魏凛轻轻将人放在了床上,然后就将晨朔他们请来的大夫叫了进来。
知道魏凛他们身份不凡,那大夫不敢含糊,诊过脉之后,立即如实道:“公子,您夫人所中的这催/情之药,药性比一般的强上很多,必须要尽快与之燕好才能解除,不然时间久了,対夫人身体有害。”
听到大夫的话,魏凛皱了皱眉,“没有的办法?”
那大夫摇摇头,催/情的药有很多种,每一种的效果和特性都不同,这位夫人中的恰巧是最烈性的那种。
“若是做……燕好,不会影响到他肚子里的孩子吗?”
魏凛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于是便问道。
听到魏凛的问题,那大夫笑了笑,“这位夫人身孕已经满三月了,胎已经稳了,只要您温柔些,不会有事的。”
见魏凛与床上的夫人都很年轻,想来都是初为人父,所以大夫语气慈祥地解释道。
说着,大夫还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瓷瓶塞给魏凛,“夫人怀孕许久,想必承受起来会有些困难,届时公子可以试试给夫人涂些这个。”
魏凛觉得手中的瓷瓶有些烫手,他自然知道里面是什么。
送走了大夫,魏凛纠结得看着床上双颊红晕得不正常的盛卿,若是要与盛卿做那种事,他是不舍得就在客栈这种地方草草解决的。
于是魏凛决定不在衢城停留,直接连夜回宫。
等他们回到皇宫后已经是清晨了,宫中的宫女太监们都开始起来当值了。
宫里的人都知道,昨天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宫宴上澜国使臣当众造反,最终被陛下镇压,还有一件事就是未央宫的皇后不见了,皇上昨天已经派人找了一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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