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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接受。”芝士誓死捍卫自己可爱的权利,“粉色才是永远的神!我要闹了!队长呜呜呜,队长你就可怜可怜孩子吧。”
虞照寒:“……”
芝士不敢碰虞照寒,只敢拉着他的衣角,可怜兮兮地卖惨:“只要队长愿意帮我这一次,我以后每天多练一个小时,死也要死在训练室……”
芝士感觉自己产生了错觉,因为他好像看到了队长朝他很浅地笑了一下。可还没等他擦亮眼睛,队长又恢复了惯常的冰冷厌世脸。
“记住你的承诺。”虞照寒说着,把票投给了粉色。
泪水模糊了芝士的双眼,队长是为了他才……这就是爱吗。
投票的不止他们几个,教练团,二队,学员队的每一个人都是R.H的一员,都有权力投票。最后统计的结果是12:12,黑色和粉色打了平手。
众人面面相觑。芝士问:“现在怎么办啊?”
虞照寒面色凝重:“Timeless,他还没投票。”
小老板说:“那就等他回来投票再确定队服。我们再看主题曲……”
时渡和他妈吃了顿饭,又被迫陪他妈逛街,回到基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训练室里的人散得七七八八。
时渡的房间在齐献的隔壁。他一打开门,隔壁的门就开了。
“回来了?”齐献打着哈欠,酒红的半长发垂在肩上,“队长说要和你谈谈,他在训练室等你。”
“知道了。”时渡把他妈买的一堆奢侈品的袋子往房间里一丢,转身下楼。
训练室里只剩下虞照寒一个人,他开着游戏,一个人在训练靶场里练枪。时渡在一边看着他打完最后的子弹,才说:“齐献说你找我。”
虞照寒抬眸看了他一眼,退出靶场,说:“每个正式入队的选手,我都会和他单独聊聊——以队长的身份。”
“哦,”时渡把芝士的电竞椅拖来坐下,面对着虞照寒,“聊吧。”
“关于你的职业生涯,”虞照寒指尖轻打着桌面,“还是只剩下一年吗?”
虞照寒的问题在时渡的预想之中,他也准备好了答案:“我想过了,我会一直打,直到夺冠。”
然而时渡的回答并没有让虞照寒满意:“这么说,如果下个赛季R.H夺冠了,你就会退役?”
时渡安静片刻,低笑了一声,说:“不知道啊。”
这涉及到时渡的家庭,虞照寒知道多问也没用。他点点头,换了个话题:“再说说队友之间相处的问题。”
时渡心不在焉的:“嗯。”
“战队四个人是一个整体,队友的进步也是你的进步。如果你能帮助队友多训练,就相当于自己在训练。”说完,虞照寒又不放心地问了一句:“你懂我的意思吗?”
时渡看了他好一阵,慢吞吞地说:“应该吧。”
该说的都说了,虞照寒站起身:“回去吧,早点睡。”
时渡一句“晚安”都要到嘴边了,又被他换成了另外两个字:“我不。”
虞照寒:?
“我就要熬夜。”
虞照寒皱起眉:“未成年不睡觉长不高。”
时渡无所谓道:“我现在的身高够用,不想再长高了。”
虞照寒抬眼,看向时渡的眼睛。嗯,确实够用。
“那你熬吧,”和弟弟说了一堆废话,虞照寒时刻保持的高冷状态有一点松懈,“晚安。”
时渡露出恶作剧得逞的微笑:“晚安。”
次日,有关俱乐部精神建设的会议继续。时渡一进会议室,两条胳膊就被芝士和老谭一人抱了一边,来了个左右为男。
老谭苦口婆心:“Timeless,你女粉多,别看她们现在叫你弟弟,等你成年肯定全改口老公了。你觉得她们是希望自己的老公穿黑色,还是穿粉色?”
芝士委委屈屈:“以前R.H的队服就是黑色的,我都穿了两百年了,我不想再穿两百年,我会萎的。弟弟你知道吗,每次我穿粉色的衣服打训练赛,命中率能提高两个点!”
时渡对队服这种东西没什么所谓。他找了个位置坐下,问:“Shine投给了哪个?”
一说到这个芝士又泪目了:“队长为我投了粉色,我都不知道他那么爱我……呃,虽然我要为此每天少睡一个小时训练,但我无怨无悔!”
时渡很轻地挑了一下眉,看向虞照寒:“是吗?”
虞照寒冷静道:“被芝士缠得没办法。”
老谭把时渡推到屏幕前,上面放着两种队服的展示图:“就这两件,你选吧。你现在肩负着全战队男人的尊严,你感觉到沉甸甸的责任了吗?”
“感觉到了。”时渡道,“黑色的排版还行。”
虞照寒后背一麻,芝士的尔康手已经伸了出去。
“但粉色少见,看着新鲜。”时渡支着下巴扬起唇角,“而且,我也好奇我们队长穿粉色会是什么样子。我投粉色一票。”
老谭恨铁不成钢:“你,你——你糊涂啊弟弟!”
心愿达成的芝士欢呼着在会议室里跳起了广场舞。虞照寒在心里一边敲锣打鼓一边和他一起跳,表面依旧不动如山:“穿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人的心境。”
时渡看到虞照寒装逼就想笑:“啊对对对。”
“ok,”小老板打了个响指,“那队服我们就确定了。然后是新的slogan,大家有什么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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