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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打电话好,还是我来好?”
宣流穿着浴袍,她这人平时一本正经,揣着学生面前端庄凛然的样,本来申遥星以为她私底下也不会放到哪里去。
结果从她俩目前那点亲密关系的战绩来看,宣流这人根本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在床上对申遥星从头到尾从里到外赞不绝口,人家是荤话,她就是彻头彻尾的好话。
偏偏让申遥星觉得羞耻万分。
申遥星被问个正着,半天说不出话。
打电话吧也还好,隔着电话还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新鲜感。
亲自来的话能抱能亲,就是申遥星因为知道宣流有个秘密,看到这张脸就有点无名火。
这股火跟她想离婚没关系,她压根没想过这茬,就是想自己把人这层皮扒了。
看看对方还装什么装。
问题是宣流捂得死死,在人最容易暴露的床上申遥星都奈她不得。
“少转移话题。”
申遥星又转身,宣流拉起她的手,往自己腰上放,喊了声可怜兮兮的遥星。
申遥星:“干嘛啦。”
宣流:“你想我吗?”
申遥星:“不想。”
她话刚说完就感觉自己的好像又不对劲了,下意识地想要卷被子,却被宣流整个人囫囵转了个身,她的腿都分开跨在宣流身上。
宣流平躺着看她,“要我帮忙吗?”
申遥星:……
好烦,这大冬天的,我是人都有发情期吗?
第二天宣鸿影在中午的时候才等到自己监护人和小妈下楼。
她苦着脸坐在桌前,风情万种的秃毛狐狸在给她听写英语,显然也没什么家长样,电视还开着,播着最新的偶像剧。
当然不是宣鸿影喜欢看的那种。
祁荔的口味就是如此庸俗,喜欢看霸道总裁小娇妻,看一些落魄王子小甜心,这个别墅还有不少她的私人台偶日剧珍藏DVD。
先下楼的是宣流,她从电梯出来的时候的老远闻到味的宣鸿影就放下笔凑了过来,喊了妈。
宣流:“你还没写完作业啊,都快上学了。”
宣鸿影还没来得及说今天我们去哪里玩,被这句话堵死了,她闷闷不乐地走会桌前,示意祁荔继续听。
祁荔却不干了,看了眼这条半人鱼人模人样精神饱满的样子,揣着秒懂的眼神看了宣流一眼。
“发情期不是结束了吗?还这样啊?”
她这人精致的程度都能保养到头发丝,伸手的时候护甲指了指宣流的脖子。
那个牙印红肿,齿痕清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仇人咬的,毫不留情,像是憋了很多的怨气没消解一样。
宣流本来就长得白,这种痕迹就显得触目惊心。
宣流知道祁荔说的是什么,“结束了。”
但是她还是很卑鄙地勾引申遥星,结合过的人鱼本来就能牵制伴侣,身体分泌液体,身上散发只有彼此能察觉的味道连接。
申遥星这段时间的纵欲也是因为宣流的刻意引导。
加上她俩的契合度确实有点高出常人,一旦爽到就跟上瘾了一样。
祁荔打了个哈欠,这个别墅她那一层经常开什么美女派对,堪比酒池肉林现代版。
以至于她的精神气还没宣流好,又大清早被宣鸿影叫起来炫耀她那盒限量版盲盒。
“那就好,反正也没存货了……”祁荔顿了顿,看了眼宣流这副死德性,“下次发情期我可救不了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的口吻突然变得长辈起来,让一边已经抄上单词的宣鸿影不由得想起之前有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叫祁荔叫祖奶奶。
祁荔阿姨到底多大啊,真可怕。
宣流被祁荔看着尖锐的护甲戳了戳胸口,她闷哼一声,又说了声知道了。
祁荔余光发现宣鸿影的抄袭行为,又把她听写本的这一页的给撕了。
宣鸿影一脸死了妈的痛苦。
祁荔:“小鸿影啊,哪怕你妈找到了你族群的线索,也没这么快的。”
老狐狸语重心长,现实能一次性教训俩人,“好好学啊,你外婆的当年美丽知性端庄,还是名校毕业的,你好好学习。”
宣鸿影委屈地说:“我又不是真的人。”
祁荔:“你外婆也不是啊,但是她就是这么厉害,还是音乐家,你呢。”
宣鸿影倒是第一次听说宣流的妈是音乐家,她看向宣流。
宣流也很茫然的样子。
祁荔咳了一声:“市面上都销毁了,你爸干的,男人嘛,就这点度量。”
她嘴上是这么说,其实知道是宣其品怕再出什么事,比如宣流的安全。
倒不是尤嫚吩咐过什么,是她这个小有名气的演奏家,一直没对外公开自己的婚姻,特别低调,宣其品也这么做了。
宣流问祁荔:“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祁荔摇头,“我知道的也都告诉你了,反倒是你,和同学参加研发会,想知道什么?”
大人们开始说自己听不懂的话题,宣鸿影不怎么想听,又去抄单词了。
等申遥星睡醒洗完脸下来,发现这几个人都吃上午饭了。
叫的外卖都叫出了满汉全席的感觉,她下来的时候还遇上了昨晚跟祁荔在一起的女孩,看上去都不到二十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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