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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女人动了动,嗓音微哑:
听说,男人都是口是心非,只身体最诚实,让我看看,究竟是不是这样?
季木还未反应过来王静宜是什么意思,怀中的女人突然将一只嫩手往他身下探去。
季木双眼大睁,似乎不敢相信一向循规蹈矩的王静宜竟会对他做出这种事!
片刻后,王静宜仰头,双眼有些迷蒙地看着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和好看的下巴,语气有些认真:
嗯,好像是唔王静宜微掀的小嘴被男人的薄唇猛地堵住,而后季木翻身将王静宜压在身下
此时船舱中混着浓烈的酒香和由夜风带来的春天的味道,而小船在湖心随着湖波轻轻晃动,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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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左相府王夫人入宫求见坤宁宫的皇后和景仁宫的贤妃,并于贤妃处以死相逼,以图阻止贤妃和左相王显欲促成三皇子和她的女儿王静宜的婚事。
翌日,奉天殿中颁出几道圣旨。
二皇子封羡,被封为晋王;三皇子封逸,被封为梁王。
两位新封亲王于京中建府,暂不定蕃地,也就无须离京就藩。
也因而,宁王也就继续留在上京城宁王府。
圣上赐婚永定侯府小姐谢箐,为晋王正妃;左相府嫡次女王静妍为梁王正妃。
至此,萧太后昨日在奉天殿上提出的事宜,姑且是解决了一半。
这个结果,是有人欢喜有人忧罢。
作者有话说:
【1】东宫内殿执事者彻馔案。源自于《明代宫廷典制史》,第294页,第295页,紫禁城出版社。
第135章 报仇
三月十七, 凶神宜忌,月破,大耗,四击, 九空, 诸事不宜。
西山凤裕宫。
书房内, 秦烟和沈时英分坐于对向的两把大椅之上,不咸不淡地聊着闲天。
巳初,沈莹进书房禀道:
主子,动手了。
秦烟同对座的沈时英相视一眼, 而后两人缓缓起身。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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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相府老夫人因出言冒犯华阳长公主一事, 挨了北梁帝下属的一记极重的耳光,伤了脸。
老太太的脸伤久不见好转, 这几日还多了些头疼脑涨的症状。又或许还因被圣上下旨夺了诰命, 老太太更是心灰意冷, 已多日卧床不起, 水米难进。
淑妃向坤宁宫皇后请示,欲出宫前去秦相府探望自己的母亲秦老夫人,皇后允了。
今晨,淑妃仪驾和承乾宫宫人由北衙禁军护送,出神武门, 去往秦相府。
马车内,淑妃眉间不见舒展,心绪繁多。
羡儿终于得封晋王,被允出宫建府, 但不能前往蕃地, 依旧还是被困在了上京城, 困在了太子的地盘。
所幸羡儿的婚事还在自己的预想之中,永定侯府那位庶女谢箐的身份对皇室来说虽然有些尴尬,但她毕竟是侯府独女,又是明威将军谢照唯一的亲妹妹。让谢箐做正妃,永定侯定会接受自己给他的面子,而羡儿也不算吃亏。
只是一想到那沈时英和秦烟的得道升天,就令人满心厌恶。
那对母女当年怎么没死在崖下,真是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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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一个街角,护送承乾宫一行的北衙禁军突然敏锐地察觉有些不对劲。
今日虽天阴,但也不至于这整条街市上一个行人都没有。
领头的禁军当即抬手,命众人止步。
而后二十名禁军在仪驾四周散开面向外围,皆手握刀柄随时准备拔刀,目光警惕锐利。
此时突然从空中向仪驾抛来无数小球,领头的禁军拔刀大喝:
警戒!
禁军皆拔出军刀,并挥刀将飞至眼前的藤状小球斩裂,以图阻止这些奇怪的小球近身。
但球破的瞬间,从里面爆裂出浓浓白烟,不多时,白烟将这队仪驾彻底笼罩,不可视物。
领头的禁军正准备让他们的人护送马车退出白烟范围,但突然脑子一阵眩晕,浑身虚软,瘫倒在地,人事不省。
随着立在白烟中的人一个个倒下,马车内的淑妃才发觉场面失控,当即掀开车帘,白烟从帘子窜入车内,淑妃正准备张口求救,同样身体一软,瘫倒在了车厢内。
待白烟逐渐散去,一群身着黑色劲装,以黑巾覆面的男子行动迅速地到达此地,将倒在地上的人扛起扔进街边停着的几辆不起眼的马车内,而后又在淑妃的车外罩上一个大大的黑色兜布,这些黑衣人亦上了另外的马车,由几名车夫装束的同伴赶着这几辆马车往城外驶去。
而另一边正乘车前往衙署的右相秦文正也遇上了同淑妃相似的遭遇。
在秦相陷入彻底昏迷之前,他脑中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为何在青天白日之下,南衙禁军严密布防巡视的上京城的街头,竟会出现有歹徒能当街行凶的事情,禁军又何时会来救
而秦相并不知道的是,在他和淑妃被擒的位置,相邻几条街均已被南衙禁军提前清场,又会有何人来救。
同时,秦相府中,几名黑衣人动作迅速而隐蔽地翻墙而入,将独自在房中小憩的秦夫人宋眉迷晕扛出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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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城北郊的一座无名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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