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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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作为杀死上弦之叁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炼狱杏寿郎露出爽快的笑容:
    “少年们也很优秀!宇髄的继子帮了很大的忙,灶门少年、我妻少年、猪头少年也是很有潜力的新人!鬼杀队的新一代,就要看他们了!”
    “不要说得像是自己快要退役了一样啊,炼狱先生。”
    蝴蝶忍似乎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似乎是才想起来什么事情一样,向着门外张望去:
    “说起来,我刚刚看到灶门君和嘴平君在外面,稻玉君和他的师弟去哪里了?”
    ……
    蝶屋,人迹罕至的一片空地。
    “师,师兄,你带我来这里,干干干什么啊?”
    我妻善逸两手攥紧了自己的衣角,眼看着周围越来越符合杀人抛尸的地点特征,感觉越来越不妙,忍不住哆哆嗦嗦地问了起来。
    虽然说他一开始抱了什么暧·昧的桃色幻想,比如说师兄其实是打算在风景优美的地方同意他的告白(完全忘记了没告白过),但就算已经在梦里弯得很彻底,转嫁了所有痴汉的火力,并且很希望得到一些福利,但他也不至于看不出来师兄越来越危险的眼神啊——这分明是准备大义灭亲吧?!!
    “干什么?揍你啊,看不出来吗?”
    狯岳也站定,对这个地理位置感到很满意,无论这个废物怎么叫得像杀猪,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他揍师弟,于是终于回过头,露出了阴森森的神色,语气幽幽道:
    “梦游的时候你可是做了那种事情,以为我会原谅你吗,废物?”
    ——因为梦到和女人结婚,所以脑子不清醒,敢肆无忌惮地说出很遗憾他头上没有白无垢,在这之前又在他脸上和脖子上胡乱摸蹭,甚至还想要把他的嘴巴封住……大逆不道,以下犯上,别以为他会一笔勾销,他狯岳可是很记仇的,说了一定要揍人,就绝对不会放鸽子。
    然而狯岳觉得自己的话没什么问题,但听在思想不那么纯洁的我妻善逸耳中,他的神色就渐渐地变了。
    对师兄做了“那种事”?
    我妻善逸满脸放空。
    哪种事,是他以为的那种事吗?哎?哎?难不成,那种、那种,羞羞的……?
    不,不,那可是在列车上……不过的确是在做梦,他也知道自己梦游的毛病,大家也都在睡觉,所以也不是不可能……
    那……难道,自己真的因为在梦境中意识到了什么,所以梦游的时候对师兄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思维顺着奇怪的方向一路勇往直前,完全偏移到了其他的地方,我妻善逸突兀地就开始两颊泛红,耳朵冒气,然后磕磕巴巴地对起了手指:
    “那,那个……如果我做了什么事的话……师兄……”
    我妻善逸似乎做出了什么认真的决定,当下猛吸一口气,随后斩钉截铁,意志坚定,红着脸一字一句,在狯岳直接被惊到神色放空,满脸震惊的情况下,铿锵有力地大声说道:
    “——我会对你负责的,师兄!!!”
    ……
    狯岳:“……”
    一旁的树叶被震得掉下来一堆,草草铺在地上,空气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好几秒钟,狯岳才有了反应,他眼神放空,不可置信地喃喃道:
    “……我妻善逸,你有病吧。”
    第56章 看你适不适合女装
    虽然说狯岳身为年长我妻善逸近两岁的师兄, 但在某些情况下,他了解的东西,又或是拥有的经验, 似乎还比不过十几岁才被桑岛慈悟郞带到桃山的师弟。
    狯岳年岁不大就拜入桑岛慈悟郞门下开始修行,每天面对的东西除了木刀、桃子,就只有拄着拐杖的老师。或许在我妻善逸也被带上桃山后, 他的生活中才算是多了一个人。
    桃山的日子被修行充斥,入队后又像工作狂一样连轴转杀鬼, 即便是在蝶屋算得上“空闲”的时候, 也被宇髄天元给安排的地狱训练给耗尽了所有精力, 完全没有什么闲余时间像我妻善逸一样, 还有力气在脑子里发花痴……大概也能称得上一句“正经又克己”了吧。
    “你脑子里究竟都是些什么垃圾。”
    于是, 思索了好一会儿,甚至要依靠另外那一半带来的某些知识, 才反应过来这家伙误会成了什么傻逼东西, 狯岳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恶心过头了吧?揍你的话不会污染我的拳头吧?”
    “唉……唉?不、不是吗?!”
    我妻善逸大惊失色:“竟然不是我在梦游的时候对师兄做了奇怪的事情吗?那干嘛要用这种说法!我不是白白激动了吗!”
    本来在想就算有点冒犯, 做出那种事情的梦游的自己真是个禽·兽,但也不能不否认除了愧疚之外还有激动啊, 赶快负责告白结婚一条龙这不也是很好吗?老婆就到手了!结果现在竟然发现其实都是误会……师兄, 他一颗一心负责任的少男心破碎了!
    狯岳:“……”
    你这是哪门子的激动啊?因为女人缘不好已经执念到这种饥不择食的程度了吗!!而且干嘛用这种“亏了亏了”的遗憾语气, 简直越听越想揍人了。
    在一阵死寂一般的沉默之后,我妻善逸的表情也变了, 泛红的两颊这次由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羞耻翻腾而上, 通红的颜色直逼头顶,猛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误会的有点深, 并且这种误会究竟在这种时候意味了什么, 所以在一瞬间有种恨不得钻进地底的羞耻, 我妻善逸抖着手,牙齿也开始打颤,头顶冒着热气,磕磕巴巴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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