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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全都收下,稻禾神女脸上都要笑开了花,望着他满眼柔情:帝君喜欢便好。那个,帝君若是没事,我可以陪帝君下下棋赏赏
景字还没说出来,她的话就被背后一道柔美温婉的女子声音打断:洞渊!
洞渊看着她,脸上盈起了笑容,眸光变得柔和,连声音都变得更加富有磁性,动听至极:你来了。
稻禾神女见他这幅动人心魄的样子,先是脸一热心一跳,反应过来他这样子是为了那个由远及近走来的红衣女子,她的心又是一揪。
水华直奔向稻禾神女,路过她时,水华随意瞥了一眼,站定在洞渊身前侧,冲她温润一笑:稻禾神女。
稻禾神女亦回道:水华神君。
一红一白,两人站在一处,明明没有做什么亲昵的举动,却透着浓浓的默契,看着是那么的搭配。稻禾神女心中一痛。
她暗暗咬了咬牙,不打算放弃:帝君,我想赏一赏
话还没说完,洞渊突然开口打断了她:若神君没别的事,便请回吧,我还有事。
稻禾神女一噎,见他目光淡淡,最终忍着心痛开口:既然帝君还有事,那我便先回去了,我,我下回再来。
下回再来?还想再来?水华眼角一抽,忍住,注意形象。
洞渊也微皱了下眉,出于礼貌没说什么。稻禾神女冲他娉婷行了一礼,转身不舍的离去。
前方是一座木板桥,两边是清澈至极的潭水。稻禾神女一步三回头的踏上木板桥时,水华暗中手指一动,稻禾神女只觉得脚下一划,扑通一声就四仰八叉的摔进了水里。
快速掩去嘴角的笑意,水华惊呼一声,关切的问候着:稻禾神女!你没事吧?
明明表情那么关切,脚步却一动未动,就那么直挺挺的站在原地,远远观望着稻禾神女。
稻禾神女狼狈的从水里爬出来,心里已是尴尬至极。竟然当着心仪之人出如此大丑,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呐呐的开口:没,没事
水华叹了口气,颇为无奈道:神女走路可要好好看着前方,好好注意脚下,不然你看,这一不小心就给摔进水里了,得亏这里也只有我与洞渊,若是还有旁的人在,神女该多尴尬啊!我若是神女,我都恨不得马上消失,再也不见人了!
洞渊默默看着水华,眼中满是笑意。
这一番话把稻禾神女说的更是无地自容,都快哭出来了。看了一眼洞渊,他就那么冷漠的站在那里,甚至连眼神都没施舍给她,而是一瞬不瞬的盯着水华。
她心中羞愤,整理了一些凌乱的头发,低着头闷声道:我,我先呕!!
她突然觉得嘴里有东西,一下子就表情狰狞的呕吐了起来。只见一大截水草从她嘴里吐出,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稻禾神女已经彻底傻了。方当着心仪之人的面毫无形象的摔进水里,现在,她竟然又当着心仪之人的面,做出了更失形象的事情来?不不不,她的嘴里怎么会有水草?
噗嗤水华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然后立马强行忍住,似是怕她尴尬。
她咳了一声,忍笑关切道:咳咳,神女,那个,你还好吗?没关系没关系,不过是咽了块儿水草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神女千万别觉得丢人,我们绝不会笑神女的,绝対不笑!
什么叫杀人诛心?这就叫杀人诛心。稻禾神女已是羞愤至极,突然明白了什么,她愤怒的瞪向水华,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让我这般出丑!
水华勾唇一笑,侧过身,当着她的面,一把搂住洞渊的脖子,然后一口亲上了他的嘴唇,随即看向稻禾神女,笑语嫣然:什么意思?便是这个意思。
稻禾神女呼吸一滞:你!
水华抱着洞渊,目光慵懒,仿佛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他,是我的,麻烦以后稻禾神女离他远一点,最好永远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毕竟我这个人,脾气比较暴躁,手段比较阴险,实在不是什么好人。
你,你!不知廉耻!
森冷的目光射向稻禾神女,洞渊声音极为冰冷:稻禾神君!莫要口出狂言!
水华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做受伤柔弱状。
稻禾神女心中悲愤无比,死死咬着唇,转身逃离开去。听到她远去的脚步声,水华笑的奸诈。照这态势,短时间内她是不会好意思再见洞渊了,很好。
洞渊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笑的这般奸诈。
水华抬起头,不悦的看着他:我才没笑。
洞渊笑了笑,帮她把碎发掖到耳后:怎么,吃醋了?
水华头一撇:才没有。
洞渊把她的头转过来対着自己,笑的惬意:光吃醋不好。
水华疑惑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洞渊低下头,凑近她,魅惑的开口:要配上主食吃才有味道。
尾音消失在唇齿之间,他品尝着她的香甜。
腻歪够了,水华看着桌面上的东西,有些吃味:哼,看来你挺喜欢她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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