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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就没什么了,透着简单纯朴的味道。
苏墨坐下来,问:看起来你像是常客,这样的地方是怎么发现的?
她也算是本地人了,在这生活了二十多年,也不知道这里有这么个地方。而傅时朝在她看来,应该是习惯去那种商务高档餐厅,这里,应该是不够入眼的。
老爷子带我来的,老板的父亲是爷爷的至交,傅时朝给她倒茶,这里没菜单吃什么全是老板决定,按照当季的食材。
苏墨点头,这样倒是勾起了她的食欲。
毕竟错过了一个季节,就要再等一年了。
过了约半个小时,老板亲自来送餐,给苏墨的主食依旧是粥,只是粥里加了肉丁跟切碎的菜叶,光看起来就比白粥有食欲。
小菜则都是一些家常菜,用的是夏天当季的芸豆、茄子这些都特意做的清淡,但光闻味道就让人食欲大振。
谢谢老板。苏墨真诚道。
老板腼腆笑了下,你不用跟我客气,这小子在我这里从小吃到大,都是熟人了。
那看来您做的是真绝了,让他惦念这么多年。
哪里啊,都是些小菜,上不了什么大雅之堂,凑合着吃。老板谦虚几句,又去厨房忙去了。
苏墨尝了,每一道菜都保持着食材的独有味道,并没有被调料味掩盖,起初吃的时候觉得味道偏淡,但仔细品尝过后滋味悠长。
怎么做出来的?她也去过不少的餐厅了,但没有哪一家,像这样表面简单,内里又藏着功夫的。
傅时朝替她盛粥,见她这个反应也不意外,将粥放在她身前后道:所以你知道为什么我能从小吃到现在。
的确不错。前面是恭维话,现在才是品尝过后的真心话。
这一餐,苏墨食欲大动,吃的比往常要多。
她还想盛一碗时被挡住了手,一只大手拿走了她的白瓷碗,放置在了她拿不到的地方。
再吃就撑了,你啊,不能过食。
苏墨听他这么说才有感觉,点头放下筷子,看着吃剩下的小菜还觉得有些可惜。
傅时朝轻笑,也不是不来了。
你喜欢,明天还带你来。
他起身,替苏墨拿过包,又找到她放在桌上的手,在她还没反应时握住,便要往外走。
这些动作行云流水,好像他们以前就这样了。
苏墨发呆,想傅时朝是入戏真快,有时候连她也骗了过去,好像他有多喜欢她一样。
连着几天,都是输液,以及规律的一日三餐,不需要处理工作,日子被暂缓,慢悠悠的,像公园里的散步的老大爷们。
私人医生拆除了苏墨的预留针,标志着她结束了输液的日子。
这几天跟傅时朝单独相处,也没了刚开始的无所适从,她越来越习惯他的存在。
苏墨隔着衣服捏着腰间的肉,觉得该涨了不少。
她拧眉,看了眼墙边的电子称,觉得有必要上个称一下。
苏墨摘掉了手上的腕表,以及头上的鲨鱼夹,深吸一口气,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踏上了电子秤。
数字开始跳动,来回跳跃了下,最终停在了四开头,最后显示的46.78。
九十三了,短短三天胖了三斤。
傅时朝当总裁委实是有些屈才了,他当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养猪小能手。
她盯着数字叹了口气。
傅时朝端着水杯目睹她称体重的全过程了,从上称开始就拿掉身上可能占重的物体,如果不是顾虑他在,大概还会脱衣服。
她拧着眉,恨不得上香祈祷才敢上去。
体重没出来之前闭着眼,就算要看体重时,也是先睁开一条缝,在看到数字后,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
他扯了下唇,无声笑了下。
苏墨心情沉重的从电子秤下来,一个转身差点撞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后面的傅时朝,她一个趔趄,身子歪了下,一只手扶上腰间。
还没等她开口,就被抱上了小吧台。
小吧台到她的臀的位置,却刚好到他的大腿上,她即便坐在吧台上,也只能比他高出半个脑袋。
她刚被抱上来,反应不及,现在还抓着他的手臂。
硬邦邦的,一只手根本没办法抓住,别说抓住了,就是想报复性的拧一下也难。
苏墨挽过耳边的乱发,刚才的心跳声仿佛还在耳边。
她还没开口,就听见傅时朝正色道:苏老师,上课时间到了。
苏墨愣了下。
伴随着这声蛊惑的悦耳男声,傅时朝单手扶着她后脑勺靠过来,仰着脸,吻住了她的唇。
他们不是第一次接吻,但这一次的吻跟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苏墨反应片刻,也许是被他身上的味道蛊惑,也许单纯就想好好接个吻,她给了回应。
傅时朝从一开始就是有备而来,他像一位战略家,从一开始就设定好了进攻路线,什么时候缓,什么时候急,计划的清清楚楚。
唇瓣被研磨,温柔的很,在她适应好节奏时,他有忽然撬开了贝齿,一举侵入,无恶不作。
苏墨只觉得胸腔里的氧气也一并被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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