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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下去咋办,以后不许再做这样冒险的事。顾娇娇拽着男人的手往悬崖下望望都眩晕。
听你的。男人边说话手眼也没停。
从旁边一颗茂密的树上摘了一大把榆钱清洗干净,早晨没吃饱吧?忍过这几天,咱们单独开火。
真的?顾娇娇从男人手里抓起一把榆钱笑眯眯的吃起来,好甜。
嗯,说好了的,一年内攒够钱盖新房,一年后咱们分家搬出去。男人沉声道。
想起他昨天拒绝用她钱的模样,顾娇娇故意阴阳怪气,呵呵,一年哪里够。给你三年,三年不够?
当谁都能用她的钱呢,再说了房子也是她要住的。
花我的钱能玷污你纯洁的灵魂?当她求着他似得,稀罕
秦东远无奈的笑笑,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你就是,你把我当外人。顾娇娇拔了两根尾巴草向秦东远扔去。
......半晌,你放开我,要喘不过气气了。她推着身前的男人。
以后不许说这么生分的话。男人抵着她的额头便喘息边低声道。
可是你咋挣钱?接着搬砖。盖一栋像样的宅子,即便面积不大,也需要不老少钱呢。
顾娇娇有些心疼。
明天我带你去县城逛逛,下午咱们顺道去趟四春农场。马老板特意前来给他撑场面,他总要登门拜访一下,顺便看看能不能讨些生意经。
这些年虽然无人教导,但做人基本的礼数,秦东远从来都不或缺。
他感恩,知礼,豁达,开朗。
新婚燕尔的小夫妻,漫步目的的瞎逛,开心的畅想着未来。
秦家大宅子这边氛围也不错,秦轩正在教顾书瑶骑自行车,欢声笑语传遍整个院落。
蒋白屏有心有说几句,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不过想想儿媳妇丰厚的嫁妆,终究住了口。
将来这个家还指着那份钱过活。
顾娇娇和秦东远一直在山上呆到日头高才从回来。
她拿着一支玫瑰花,优哉游哉的走在前边。男人左手提着用外套打包好的蘑菇榆钱还有两把鲜嫩的苋菜,右手提着一只野鸡。
脱掉外套后他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背心。
薄薄的背心掩盖不住那发达的肌腱,额前的汗水更是增添了几分荷尔蒙的信息。想起昨天晚上男人的热情,顾娇娇有几分脸红。
随后又不知想到什么,气恼起来,歪头道,走不动啦,你背我。有劲没处使是吧,消耗消耗你体力。
省得晚上又折腾她,老腰到现在还酸的慌。
秦东远好脾气的笑笑,蹲下身来。
顾娇娇小脾气来的快去的更快,看男人乖乖蹲下,恼羞的情绪立刻烟烟云散。
她不客气的爬了上去。
一边在男人背上画圈圈,一边悄声叮嘱,远远看到人你就赶紧把我放下。她虽然不是多在意别人的眼光,但也不想被人调侃嘛。
怎么,我背自己媳妇,犯法?秦东远低声笑。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向山下走去。
新婚三日,秦家的牛鬼蛇神尚且都消停的紧。刻薄如蒋白屏,也没有指使秦东远下地干活。
当然这可能也跟农忙季尚且没到有关。
顾家村享有国家统一分配的农田人均大概两亩,但是早些年秦家又包了村里的五十亩自留地。
这大几十亩地一般都由家里请的短工耕作,秦家人向来是脚不沾地的,地块在哪里估计都摸不清。
但除了秦东远--他农忙时节要带着短工下地劳作。
对此秦东远是没怨言的。
顾娇娇却愤愤不平,干活的时候想到你,咋吃饭的时候不知道叫你?
你都知道了?他这小妻子真是个消息灵通的。
糟糕,差点露馅--她是从原身的记忆里了解到秦东远常年是不上桌吃饭的,都是从厨房随便拿几个馒头充饥。
这在秦家虽算不上机密,但蒋白屏也严禁帮佣们外传。
她故作无事的掩饰道,你看客厅里都没你专门的座位。
秦东远淡淡一笑,我本来就不姓秦,秦家养我是情分。所以秦家给多少他接多少。
从不索要,从不抱怨。
听到这话,顾娇娇小心翼翼的开口,那你晓得你亲爹是谁吗?真不是秦老根?
她总怀疑这里面有猫腻。
秦东远立刻摇摇头,应该不是秦大叔,我跟他长相没丝毫相似之处。
可是你跟秦东树,秦东伯长得也不一样啊。顾娇娇皱眉,这俩人总是他亲兄弟吧。
大家都说我跟我那去世的生母长得很像。秦东远仔细回忆
大家?这个大家都包括谁?顾娇娇追问。
我忘了,起先是家里人说,后来似乎所有人都这样说。说道这里,秦东远也忍不住陷入沉思。
他不再是懵懂无知的幼童,过去信以为真的事情也忍不住开始有些怀疑。
而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所有那些习以为常的事情都让人忍不住开始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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