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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掌柜的给他们两人安排房间后,他们这才关上了门用屏风将两人隔开开始换衣服。
换完衣服后,徐子衿才正色问路芸霏。你接下来什么打算?
路芸霏挑眉,跟着你, 看你计划行事。
只见徐子衿深吸一口气, 我问的不是这个。
那你想问什么?
徐子衿抬眸,面色很是严肃。你同盟主府的弟子说我们私定终身, 还有了孩子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虽然说江湖中人不顾什么名节, 但也不至于不顾名节到这种地步。
路芸霏终究是女儿家,以后还是得嫁人的。如今有了这样的传闻,对于她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路芸霏看着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她淡淡道:你完事了后总得还是要向众人坦诚的吧。你总不可能一辈子不回盟主府的
徐子衿还没说话, 她紧接着又道:所以啊,我这个谎言总有一天也会被拆穿的。既是假的,那就不会影响我。就算真的影响了,大不了我不嫁了。
你
徐子衿被路芸霏这一番话给整得顿时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微微张口,缓了一会儿才道:你知不知道姑娘家的名节有多重要?这事容不得你胡闹。
见徐子衿有些替自己着急, 路芸霏却不以为然。事已至此,你也不能赶我走。要不然你若是真的觉得此时不妥, 你就把我娶了吧。
徐子衿顿时一愣:你说什么
路芸霏抬眸两人对视,我说你若觉得此事坏了我的名节,那就把我娶了吧。
她之前在盟主府说的本来就是他们两个互生情愫,这样的话除了徐子衿还真的没有谁能救得了她的名节。
她自己如今连个喜欢的人都没有,还谈什么嫁人
不过如果那个人是徐子衿的话,路芸霏想她应该也是不介意的。
颜若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个人用一张冰块脸说把我娶了,怎么说呢这感觉有些违和。
但是偏偏路芸霏那张冰块脸总是给人一种很严肃的感觉,让人不觉得她会开玩笑。
显然徐子衿也觉得路芸霏这话是认真的所以道了声:胡闹!
你自己的终身大事,岂可如此随意胡来!
见徐子衿拍桌,路芸霏便看向他仔细观察他的脸色。
看他的模样确实有些怒火,路芸霏便不再提起嫁娶之事。她倒了杯茶给徐子衿,与其想这些,还不如你告诉我你和我爹究竟在盘算什么。
徐子衿看着眼前的茶这才缓缓坐下。
既然路芸霏已经跟着他被赶出盟主府了,那他也没有必要再隐瞒她什么。
于是徐子衿便将他和盟主的计划全然向路芸霏告知。
路芸霏听完后双眉紧蹙,她直接问:你说邪|教的人出现的地方是在盟主府附近的客栈?
见徐子衿点头,她又追问:是哪间客栈?
不要告诉她
是这间客栈。
好吧,她应该猜到的。
不过今天他们来住宿的时候显然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毕竟一男一女穿着亵衣,其中一名还带着血。就这阵仗,不引起骚动才怪!
路芸霏思考了一会儿,如今江湖中散播消息也算快,今日我们两个自废武功被逐出盟主府的事应该很快就能在江湖上被传开。
到时就我们这谋害师父和谋害亲爹的人很有可能会被邪|教盯上。
倘若邪|教没有主动来找我们,我们主动投靠也算情有可原。毕竟已我们如今的处境,除了邪|教也没有门派敢收留我们。
听着路芸霏的分析,徐子衿也有同感便点了点头。
邪|教若是真的找上他们,恐怕也就这么几天时间。毕竟都住在一个客栈,说找不到他们也说不过去。
希望在武林比试前能顺利混入邪|教。
如今他这个杀了徐大侠儿子的犯人还有个欲谋害师父的罪名,他不信都这样了还引起不了邪|教的注意。
毕竟据他之前从盟主所了解到的,邪|教人士最喜欢这种背信弃义的人。可以这么理解,但凡是和正派反着来的,他们都喜欢。
他如今所做的事,在正派人士所看来是极恶之举,但在邪|教眼中却能将他视为同道中人。
若是他此次能入□□的眼,那之后就又更多的时间能探索邪|教如今的情况。
在脑中过了一些想法后,徐子衿突然想到了路芸霏那个能废除武功的化功散。
那个酸酸甜甜的
你那个化功散
听徐子衿提起这个,路芸霏便从怀中将那个小瓷瓶拿出放在桌上。
怎么,你还要?
她将那瓷瓶打开,再打开茶壶问道:要我倒进去吗?
尽管徐子衿觉得自己已经猜到了那个化功散是什么,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句:这是什么?
路芸霏见徐子衿磨蹭了那么久,索性就不管他了直接将剩下的化功散全都倒入茶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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