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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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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到如今,王氏集团的地位在南城甚至是全国都是难以撼动的,今年的200强企业名单里,更是身居高位,名列前茅。
    王氏做房产起家,如今,旗下拥有多条产业链,尤其是在地产建工行业中,可谓是一家独大。
    不过,这其中有一半的原因也是有政府在后的扶持。
    今年,有不少消息在传,王氏集团要有国资注入,真要是国资入股,这其中的利弊,还要再做分析。
    按理说,德安跟王氏并没有太多在主产业上的交集。
    不过,自从其旗下证券公司进入到资本市场,王氏跟德安之间,就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德安这几年多多少少跟王氏都有过几次不着边的交流,只不过未做深入,只是擦着边的试探。
    集团间的商业合作不比拍脑门的买卖,说行就行,说定就定。到了他们这个层面,来回的都是上亿的生意,其中的迂回款曲,还要拉扯个几回才能看出风向。
    萧凌自是记得他们家的那个小少爷,曾经在余青边上的那小子,人模人样,身高T壮,可身子骨却贱,一心想当着女人的狗。
    听闻说,王浩从毕业后就进了集团,逐渐接手了集团项目。
    王浩是他们王家的独苗,王学行自是要把王浩放在身边儿上,手把手的培养。
    近几年,王浩身上的桃色新闻也算不少,身边的网红换了一茬,每次都能上个新闻头条。
    萧凌不由感叹:“南城啊,就是这么小。”
    她灭了烟,接着说:“回去把你们的合同发给江宁,之后的事你们去对,先出个方案。”
    她如此道,显是要给至衡个机会。
    可事到如今,余青却怎么都觉得不如意。
    真是要说,就像是萧凌她先给了一棒子又扔过来个蜜枣,无论他想不想吃,都是要比着他往下咽。
    余青说:“好。”
    王氏,少年的他就算再迟钝,也知道这是王浩家的产业。
    如今王氏的大名更是赫赫远扬,他们做律所生意的免不得会耳闻不少。
    命运的齿轮在不断的转动,他们几人注定要牵扯进这漩涡之中。
    这像是早在几年前,甚至一开始就定下的。
    与萧凌相遇的喜悦在无声无息间被冲淡。
    像是在沙岸边被浪潮反复的腐蚀冲刷,只剩下副孤零零的骨架。
    再久些,似乎连这剩下的架子也要被淹没在这海浪之中。
    萧凌说:“不过去跟老熟人叙叙旧?”
    这话落地,真像是在戳他早愈合了的伤口。
    虽不至疼,可就这么生硬的顶着,终归是难受。
    余青看了眼萧凌,那眼里又冷又利。
    他不想知道的,萧凌偏要在他面前无一遮掩的让他知道。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即使她换了个身份,可她这来自于上位者的骄傲和压迫依旧存在,且从始至终的都在牵制着他的一举一动。
    余青不禁在心中反问自己:这情况,究竟要维持到什么时候?
    余青说:“等哪天周总决定跟至衡合作了,再叙也不迟。”
    他话落,转了身,这一回身,全落在了单江宁眼里。
    单江宁一眼就明白了情况,他低下眼,避开余青跟萧凌。
    这时候,他最好的选择是当个透明人,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可单江宁的举动在余青眼里更像是画蛇添足般的多余,他面色依旧,对着单江宁道:“单秘书,我们之后联系。”
    余青离开后,萧凌看了眼时间,问道:“他们现在在哪?”
    单江宁回道:“在徐总的会议室。”
    她这个位置,集团的很多事并不需要她去参与。
    这其中自然是包括找哪个律师事务所合作,要拿个什么方案去应对海外市场。
    余青的出现算是个意外,如今,连着王浩都一块的在她面前活跃。
    曾经的纠葛似乎是要重现在她眼前,萧凌并无所惧,如此般,倒让她有了X质。
    余青能认出她来多少有她应允的成分在,至于王浩,一个脑子长在鸡8上的家伙,又有什么值得她多虑的地方?
    萧凌说:“行,让贺之先谈。跟贺之说一声,谈完了我过去。”
    单江宁点头,问道:“余律师那边周总想怎么安排?”
    萧凌笑了笑,说:“你想怎么安排?你要是想敲打敲打,我也没意见,不过,小心被反咬一口,牙利着呢。”
    能留在她身边的,怎么会是个善茬?
    单江宁做事利落,但至于其中手段,有时确实是极端激进了点。
    这些传言萧凌有所耳闻,光是些不着边的消息就传到她这不少,更别说那些没传过来的。
    可要论忠心,没人比得过江宁。
    萧凌常看着他,就想到已经去了的何叔。
    何叔,何叔,萧凌面色动了动,她低下眼,又点了根烟。
    单江宁听出些萧凌话里的意思,他张了张嘴,声音卡在了喉咙,只顿了下,就把要说的又压了回去。
    他说道:“我明白了。”
    最近,萧凌总会想起之前的那些事,这其中大约是有一大半余青的功劳。
    那些她曾经经历的片段总是会时不时的在她脑海里浮现。
    她没什么能记起来的好事,能让她记住的,大多都是些坏的。
    前几天,她偶然路过皇朝,那早是一片破败。
    就连那块儿地都被法院拍卖,说是过阵子就要进行施工拆迁,建出栋写字楼出来。那的地段是顶顶好的,只因为出了白事儿,连开发商拿地的价钱都比着市场低出几分。
    她不怨什么,也不恨什么。
    从始至终,她背后都有双无形的手将她推着,等到她有足够的力量与之抗衡时,却早已是泥足深陷,难以脱身。
    事态万变,这么久过去了,那些封尘多年的往事,又还有谁会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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