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
她从来不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胡思乱想。
即便女人的第六感警铃大作,舒宜也没有拒绝丈夫的求欢。
只要这段婚姻没有破裂,仍然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她愿意满足丈夫的生理需求。
除非她有足够的证据表明,丈夫是真的出轨了。
廖泽远搂着她撒娇:“老婆,你穿给我看看,好不好~”
是一套十分精致的情趣内衣,重点部位几近镂空,穿了很没穿一样。
舒宜被他缠的有点烦,他们在性爱中会用小道具增加情趣,但她碍于羞耻心从没穿过这类衣服。
她禁不住丈夫指尖挑起的欲火,松口答应。
事实证明,有些衣服,穿比不穿更性感。
看着丈夫眼神炙热地盯着她的胸乳看,舒宜难堪地夹紧双腿。
有点像缝起来的束缚带,紧紧绷在敏感部位附近。两只雪白的硕乳被圈起,傲然立在空中。从腰间连到腿根两侧的带子罩着黑色的软纱,若隐若现中开了一条缝,正好能看见她饱满粉嫩的阴穴。
廖泽远喉头涌动,从妻子漂亮的锁骨向下,咬玩她的乳珠,沿着腰腹间的沟线,一路舔到黑色的短毛处。再吻上微微颤抖的小穴。
舒宜靠在床头的软背,几乎陷进厚厚的棉花里。她的身体一向敏感,男人灵活的舌像一尾游鱼在穴内戏水,吮吸声、水声、呻吟声在寂静的深夜演奏暧昧的乐曲。
室内温度不断升高,舒宜曲肘贴在床背紧紧攥着身体两侧的床单。
男人的头埋在女人下腹,发丝随着舔舐的动作挠在屈起的双腿内侧。
“阿远…哈啊…”高昂的头向后仰,她的双眼逐渐失去聚焦,眼尾染上浓浓的媚色,腿不自觉的乱动。
廖泽远掰着两片贝肉,汩汩汁水从收缩的蜜穴不断流出,他附在股沟的手都像泡在水里。
“绒绒,你好美。”男人低下头从底部舔到阴阜,如虔诚的信徒。指尖轻点红肿的阴珠,舌尖顶开内壁灵巧地钻入,舒宜顿时舒服地泄了出来。
她抖着腰,脸色潮红。声音娇媚诱人,“嗯,阿远…插,插进来…”
廖泽远被她迷离的眼神勾得险些绷不住,他强忍着发胀的欲望,拿起一旁的蕾丝眼罩盖住她的双眼。语气循循善诱,“绒绒,我们换个玩法好不好。”
舒宜整个人都被情欲支配了,骤然的黑暗让她有些不安。好在她已经习惯了一段时间。
“什,什么…”眼罩在脑后系了个结。
看到妻子被遮住双眼,白皙光洁的酮体在情趣内衣的包裹下平添了几分神秘和诱人,像被拽下神坛的圣女。
玷污她。
这个念头如同地狱恶鬼缠着他散发无尽的恶意。廖泽远眸色愈发阴暗,隐秘的快感再次被放大。
他摩挲着妻子殷红的唇瓣,指尖贪恋地戏弄柔软的舌。“你把我想象成一个陌生人在强奸你,好吗。”
强奸?
他们以前玩过角色扮演,舒宜似懂非懂点点头。
廖泽远捏开乳夹,肿硬的乳头被冰冷的硬物夹住,她顿时不受控制地颤抖,乳夹挂着的铃铛清脆响亮。
“我去买个套,马上回来。”
丈夫一走,合上的房间重归寂静。黑暗再次席卷住她,舒宜害怕地缩起身体。
“阿远…老公?”
她明明记得家里还有套啊。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动静,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耳边放大,还有一股淡淡的海水味,是丈夫前段时间回家衣服沾上的味道。
“老公,你怎么这么慢。”她抱怨。
丈夫没说话,温热的身体贴上了她的。
哦,他在扮演一个强奸犯。
她配合地推搡他软硬的胸膛,作戏,“不要,我们不可以这样~”
好一副欲女装纯的欲拒还迎。
男人轻笑,湿热的气息打在她耳廓。
舒宜还没多想丈夫的笑声怎么有点陌生,就被压在身下摁住大腿,狠狠地贯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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