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他的性器
房间内没开冷气,只开了扇窗户,勉强能有点风吹进来,带走屋内的燥热。
单城似乎是嫌热,一进屋就把T恤给脱了,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
他个子高,体型壮,躺在床上像极了正在睡眠中的野兽,浑身充斥着藏匿起的野性。
单松月缓步走到他面前,将毯子丢在旁边,低声喊道:“单城。”
男人并没有动,只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单松月弯下腰,及腰的长发从耳后垂落下来,发尾扫过男人的脸,最终将他笼罩在自己的发丝中。
“哥。”单松月又喊了一声,身下的男人依旧没有动静。
虽然已经洗过澡,但单城的呼吸间依旧会有酒味,单松月轻轻的闻了闻,缓慢的爬上了床,跨坐在了他的腰上。
单松月的小腿毫无阻碍的贴在了他腰间的皮肤上,男人身体火热,接触到一起的位置仿佛被点燃了一样,燎遍了她的全身。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单城。
像是会上瘾一样。
她的手指从单城的喉结滑下,锁骨,胸肌,腹肌……
单松月翘了下屁股,还感受到了私处下面抵到的尚未硬起的性器,鼓鼓囊囊的一团。
任由谁看到这一幕,都会不敢置信。国民公认的清冷白月光,此时像极了吸人阳气的狐狸精,趴在哥哥的身体上。
她张开唇瓣,咬在了单城的锁骨上,随后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舐,吸吮。
想某种会撒尿靠气味占领地盘的野兽一样,她想靠自己吸吮出来的吻痕,标记面前的这个男人属于自己。
单城睡的很沉,哪怕身上虚虚的趴着一个女人在他的锁骨上留下了一个深红色的吻痕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只是侧着脸,稍稍的皱了下眉。
沉浸在完成自己伟大杰作中的单松月明显没察觉到他的动静。
她直起腰,垂眸欣赏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这个吻痕至少可以在他身上停留一周的时间。
随后她又不止满足于此。
贪婪的欲望在黑夜中膨胀生长,隐匿了二十多年的感情骤然找到了可以宣发的发泄口。
单松月换了个坐在他身边的动作,伸手勾在了他的内裤上。
网上都说喝醉的人是无法硬起的,单松月很好奇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需要通过实践来证明这个结论。
于是她脱下了单城的内裤,露出了茂盛的阴毛下蛰伏着的巨兽,软着的状态下,像Q弹的果冻一样,连带着两个蛋蛋都非常的柔软。
单城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身上很重,随后身前像是被蚊子咬了一下有些痒痒的。
他缓慢的睁开了眼,浓重的醉意让他的大脑有些昏沉不清醒。
他觉得自己似乎还在做梦,不然他为什么会看到有女人在他床上,把他的内裤给脱了下去,还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蛋蛋。
这个梦境太过离谱,以至于他没忍住哑着声问:“你在干什么?”
身下的女人似乎僵硬了一瞬,随后缓缓的和他对上了视线。
他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离谱的说:“什么鬼梦。”
他竟然梦到了自己的妹妹爬他的床,玩弄他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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