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曾是浓浆中的沧海一粟,她也曾经在
柳依依能说不好吗?她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哪里是青城公子的对手,唯一可以与之一战的那个男人,却无动于衷,木头一般在远处隔岸观火。
这让柳依依特别失望和生气,她因为维护他而得罪了爹爹,她以为他虽然寡言少语,但是骨子里却是一个温柔多情的人,抱她进药桶,给她推拿x位,吃她奶子,揉捏她的花唇,那一幕幕画面犹在眼前,他强大而温柔,做着最暧昧淫荡的事情,身上却出尘得像九天谪仙,这样的男子,她想当然地以为他必定最起码也是不反感她的,不忍心见她难过的。
可是,她的美梦破碎了,是她自作多情了,她除了玉枫哥哥,其实并没有哪个男人明明白白跟她说过,喜欢她。
爹爹就不用说了,他心里只有娘亲,现在连仅的父爱也吝于给她了,这样残暴冷酷地对她,师祖,更是她用泡沫幻想出的一个美梦。
她心里涌起怨愤与不甘,她挣扎什么?抗拒什么?她在为谁守身又守心?唯一的情人毫无音讯,不是阴阳相隔,就是可能重逢了也嫌她脏,不要她了!
所以,她张开了双腿,打开到最大,恶劣地想要亵渎对面那个其实也挺无辜的男人。
她伸出她的丁香小舌,青涩却又卖力地舔着她爹的大肉棒子,吞进属于她自己的味道。
她爹的大肉棒子无数次进入过她的身体,甚至还给她的后穴开了苞,她对它无比熟悉,曾经最禁忌最陌生的存在,现在她闭上眼睛,都能不差分毫地描绘出它的样子,细致到它的每一条青筋脉络,入微到它的每一处皮肤褶皱。
然而,舔起来才发现它还有很多她未解和待开发的地方,它给她带来过太多极致感受,让她想起它,就觉得它凶猛狰狞,但是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却发现它也有可爱之处,每次都身先士卒特别强悍的鸡8头,舔起来,软滑软滑的,让人意识到其实它也是血肉之躯,中间那米粒大的小鸡8眼就像会说话一样,一张一翕的,很难想象出这样小的洞眼里有那么大的能量,像杂志怪谈里说得火山包浆那样,会有那么多浓浆喷射出来,将她的小肚子都灌得像临盆孕妇。
她自己也曾是浓浆中的沧海一粟,她也曾经在这个小洞眼里走过一遭?
柳依依觉得无比神奇,她的小手从洞眼一直抚摸到鸡8尾部,握住生命的起源,两只卵袋实在太大太沉,就像两只红皮大鹅蛋一样沉甸甸压在她的手里,爹爹浓黑茂密的阴毛也扎得她手疼,爹爹那么白净的一个人,全身皮肤如羊脂玉一样光洁细腻,但是他的阴部耻毛却和他的俊容还有气质截然相反,那么狂野,这样茂密的黑森林还有这样大的肉棒坠着两个大鹅蛋,很难想象爹爹的裤子怎么罩住了这一切,他的腰力那么好,也不仅仅是练武的原因吧?
胯下这样重的“负担”,不是那战斗力非凡的公狗劲腰,怕是要被坠弯了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