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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悠悠,别欺人太甚,泥人还有三分性呢,把我逼急了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啊……疼疼疼,你快给我放手。妈快来呀,安娅洁打我。”
“怎么了,宝贝?”张丽萍跑出来就看见安娅洁抓着自己女儿的手腕。
她不容分说冲上去一巴掌就打在安娅洁的脸上,安娅洁半边脸立马肿了起来,人也踉跄的退了几步。
“你这个贱人,老娘好心收留你,给你吃、给你住、还让你去那么好的学校上学。”
“这时你就应该对我们家感恩戴德,好好夹着尾巴做人。现在你居然敢打我女儿,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嗯?”
安康华也急忙从楼上跑下来。
安悠悠立马扑到安康华怀里:“爸,姐姐打我,呜呜呜……”
安康华立马火冒三丈,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对着安娅洁一顿臭骂。
“安娅洁我警告你,别一来就把我们家弄得鸡飞狗跳的,你要想在这儿住就给我安分一点,不想住就立马给我滚蛋。”
安康华真怕安娅洁在这个端口上闹事儿,他这几天要准备做一个大买卖,如果成功了那他就是真正上流社会的人了。
所以他正在卖力讨好老岳父,想让老岳父资助他一下,他可不能在这个端口上做出让老人家不高兴的事。
安娅洁顶着一边高高肿起的脸看着安康华,眼里充满了倔强。
安康华指着二楼:“滚回你的房间,今晚不许吃饭。以后再敢欺负你妹妹,立马收拾东西给我滚。”
安娅洁抿着嘴唇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大步上了楼。
关上房门后,安娅洁靠着门缓缓坐到了地上,泪水像绝了堤的洪水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外公,我想你了,你在哪儿呀?呜呜……”安娅洁把头埋在膝盖里,双肩微弱的颤抖着。
呼啸的狂风吹走了寒冷的严冬,春风微微送来了春天的味道。
大学的校园不仅充满了鸟语花香而且到处都是绿树成荫,这时一道倩丽的身影出现在了校园的林荫小道上。
她拿着一本
书朝着校门口小跑而去,此人正是安娅洁,她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全国有名的清源大学。
本来安康华想着,要是安娅洁考不上大学,那他就有借口让安娅洁出去自食其力,自己赚钱养活自己了。
反正他也遵守了和安娅洁外公的约定,把安娅洁养到了18岁。
可安康华没想到安娅洁居然是个学霸,年年成绩在班上都名列前茅,她还以文科状元的身份被清源大学录取了。
这会儿人人都知道安家出了个女状元,安康华无奈,只得继续出钱供着安娅洁。
要是安家出的状元是安悠悠,安康华绝对会宴请四方,大摆酒席为安悠悠庆祝,可当上状元的却是安娅洁,一个他为此经常被同行取笑、被老婆后家奚落的私生女。
所以安康华没做任何表示,只是利用安娅洁文科状元的身份,把名落孙山的安悠悠也进弄了清源大学。
18岁的安娅洁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长发披肩,五官虽不绝美但却十分清秀。她是属于那种看第一眼没什么感觉,但却越看越有味道的气质型美女。
此时她正赶着回去,帮佣人一起给安悠悠准备18岁的生日宴。
听说今晚会来很多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这就是上流人士的处世方式,任何宴会都体现着商业的味道,而你所能请到的客人级别,决定着你在这个上流社会里所处的地位。
这几年安康华是发展的越来越好了。
可如果有人问,安悠悠过生日安娅洁跑个什么劲儿呀?又不是她过生日。
也许只有安娅洁知道,她必须得跑,而且还要跑快一点。因为她用两年的时间,得到了血一般的教训。
她不能像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可以用拳头来教训欺负她的孩子。
对于安悠悠的咄咄逼人,每当安娅洁对她用一次拳头,安娅洁得到的教训就是被关小黑屋,不准吃饭;
被安康华和张丽萍打耳光更是家常便饭;
有一次更甚,她被赶来出来在大雨倾盆的夜里跪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发高烧差点烧傻了,要不是安娅洁从小和外公练武,体质比一般人要好,她真的就去天上和外公团聚去了。
安悠悠不止在家里欺负安娅洁,在学校里更甚。
她带着同学藏安娅洁的课本、在她午饭里放鼻屎、在她椅子上抹胶水、甚至把她堵在学校的天台上,想把她扒光了拍照。
安娅洁忍无可忍,将几个围堵她的同学直接打成重伤住进了医院。被打的同学家里都有权有势,对方家长岂肯善罢甘休。
安康华揪着安娅洁的衣领把她拎到医院,让她对着被打的同学一个个下跪道歉,并且承诺全额赔偿对方所有的医疗费用,被打同学的家长火气才稍微小了
一点;
而安娅洁也被几个被打的同学轮番掌嘴,直到把安娅洁打得满嘴是血这件事才算完。
这件事以后,大家都知道安娅洁会功夫,而且很厉害,大家都把安娅洁当成了恶霸,而且还是无权无势的那种。
老师不喜欢她,因为她总是惹事,同学们怕她所以直接改成了不喜欢,安娅洁就这样被孤立了。
安娅洁由此也懂得了,用拳头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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