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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前主虽然是名人或贵族但本身并不富有amp;供奉在神社不食人间烟火的刀剑们:这真不清楚。
没想到至今都是苟修金萨马在工作养着我们龟甲贞宗叹了口气,面上似是为此感到失职,但又莫名透着几分得意,苟修金萨马,真是为我们操碎了心。等苟修金萨马回来我一定要跪在她脚下大声认罪,让她用脚踩着狠狠的责骂。啊啊,一想到苟修金萨马冰冷的眼神,我就唔唔唔!
捂住兄弟的嘴制止了那些虎狼之词,太鼓钟贞宗和物吉贞宗一边向周遭人颔首表达歉意,一边将刃给拖离现场。
好累,明明才和这个兄长住在一起两个月,为什么却有一种已经为他操心了好几年的疲惫感?连拖走他都做得很熟练顺手。
不只是贞宗派,现场其他刀剑也下意识地觉得这没什么大惊小怪,似乎早就习以为常。
贞宗家的龟甲,已经没救了啊。鹤丸国永目送着感叹了一句。
嗯。旁边的治金丸赞同点头,一脸天真无邪,前几天我还听他抱怨说羡慕你那天在演武场上被主人压趴在地,碎碎念说为什么不是自己呢。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当事鹤一脸震惊。
鹤先生,你也好不到哪去吧?烛台切在旁边摇头,昨天你还因为想吓唬主公被罚去畑当番了。
这也不能全怪我啊。被点出糗事的鹤丸一脸讪讪,却又夹杂着些许迷茫,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总觉得,她一直安安静静呆在天守阁的样子有哪里不对
莫名的,就希望她更活泼一点,而不是一直那么成熟稳重,像是心头总挂着什么负累一样连笑容都是思虑过后才摆出来的。
烛台切听到鹤丸这么说不由就是一愣,已经挂到嘴边的不要总做这种事一下子咽了回去,竟是才发现原来有类似想法的不只他一个,但眼下的场合也不是深入讨论的时机,他侧了一下头转换了话题。
好了,主公已经离开了,留在这里也没意义。我还要去厨房那边清点一下库存的食材,谦信,你能帮我吗?
按照长船派刀匠的关系,锻造出烛台切光忠的长船之祖正是刀匠景光的爷爷,换算一下,也可以说烛台切现在正在带孙子。
谦信小短刀很高兴地就接受了帮忙的任务,爷孙俩手牵手的转身就走。
他们的离开也带动了现场陆续散开,只余零星几刃还守在门口望着大门外。
前段时间极化归来的不动行光就是其中一个。
现世吗?少年垂下眼睑低声喃喃。
有一件事不动一直没敢跟主公说过。
远修回来后,他的无论实力还是灵力都成倍地增长变强了,但夜晚入睡时,却莫名的梦到了一些画面。
信长公在本能寺里被熊熊大火包围是他曾经的梦魇,直到跨跃时空前去修行再次见到他才迈步跨过去,那会是一直烙在他心上的伤口永远不会忘记,也永远在激励着他一定要守护好现在的主人,绝对不能再像以前那浑浑噩噩不知所谓地活着。
但是
现在的他却在梦里看见被黑色的诅咒包围的主人。
被诅咒缠身的她跪坐在那里躬身环抱着自己,明明痛苦得脸都惨白扭曲了,却咬着牙拼命地忍耐。
他下意识地想要冲上前去救她,结果梦就醒了。
这样的梦境只出现了一次,不动却牢牢地记住了,总觉得这是在哪真实发生过的,这次听到主公说要回现世,不期然的又让他回想起来。
在想什么呢,不动君?
旁边传来一声搭话,让不动行光从思绪里惊回神。
少年回头,就见一名银发蓝瞳的漂亮青年微笑着跟他打招呼。
山姥切长义。不动微微皱眉,他跟这位可一点都不熟,但经历过修行后少年的举止再不复从前的蛮横无礼,相反十分客气礼貌,有何贵干?
那倒没有。长义笑容不变,只是看到你还留在这里就好奇过来问问。不动君也知道,我来到这座本丸时间不长,有很多事还不知道。不动君刚才的表情让我觉得你好像知道主君在现世那边的事,就想来打听一下。
我不知道。不动回答得斩钉截铁,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反感山姥切长义向他打听主人的事,刚才送行时你也一直有在场吧?那就该知道这里没有刀剑清楚主公的现世情况。而且,你嘴上说你自己才刚来,可要真论起对本丸现状的了解,这里恐怕没几个人能比得上你吧?
说到最后,他还微刺了一句,然后一甩身上的短披风转身走了。
之前没怎么觉得,修行回来后再看这家伙莫名地越看越嫌弃,总觉得他哪哪都讨厌跟他不是一国的,直觉得保持距离。
不动很相信自己的这份直觉,至于以前为什么没有这想法
肯定是当酒鬼时被麻痹了神经的关系。
已经戒了酒的不动少年在下定决心以后要滴酒不沾的时候,郁理已经返回了现世。
放假休息了三天,星宫馆里需要她操持的事务也纷至沓来,加上弟子们通过软件留言给她的一系列厨道问题足够她忙碌。
好不容易将事情都处理完,已经是五天后了,但郁理也没机会休息,她有一件相对更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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