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了吗(1)H ®óùsℎùщù3.cóⅿ
宋予时的耳边除了他急促的喘息还有舒爽的低吼外,还有从头顶落下的水流打在地上的杂音。
就好像,在瀑布里头和他做爱。
神思已经被过于猛烈的进攻剪成碎片,快感强烈得让她怀疑下身都要失禁,小腹没能挨几下就开始不自主地打着颤往外喷出淫水。
站在地上的那条腿也不像是自己的了,随着他的操弄偶尔还会离开地面,又落下去。
她的身体斜斜靠在墙上,小脑袋埋进他的颈窝,只能在他的耳边无力地哭叫着承受他的掠夺,却在发现他无动于衷后只能尽力收着眼泪,保存那仅有的几丝体力。
小姑娘的身体被操得往上一颠一颠,攀在他背脊的手也无力地滑落到他的腰间,嗓音破碎着求他。
“呜呜···慢,慢一,慢一点···求求你···慢···嗯啊···嗯···轻···呜呜呜···”
周屿辞恍若未闻,依旧托着她的臀,扯着她的腰往她身体深处操。
那种力度让脑子混沌的宋予时也不禁分出心思,疑惑着想。
他是不是想要用这样的方式,让两个人融为一体,黏合在一起。
只是没能想出什么,喉口就只剩下碎成片段的无力呻吟。
这样激烈的性事,让她没能撑多久就到了第一个大高潮,失神的望着前方的毛巾架,任由着小腹剧烈打颤失禁似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yūsんūωū.гоcкs(yushuwu.rocks)
周屿辞却没有给她放空的时间,性器依旧抽出又挤入,把她充分舒张的媚肉一次又一次地大力碾过,宋予时觉得浑身都过了电似的,一直在浑身止不住地打颤。
头顶上浇下来的水更是犹如抱薪救火,没有一丝一毫分散精力的作用,似乎要混合着在体内横冲直撞的火苗把她蒸干。
但是身下花穴却在抽搐着喷吐着花液,紧紧咬住他的分身不肯放开。
像是贪吃的小嘴,叼住过份美味的食物不肯松嘴。
宋予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她觉得快要受不住他猛烈的攻势,可是下身却依旧贪婪地不肯放他走,如此拉扯,她干脆靠在他身上找了安全的胸膛承受。
浴室里仿佛和外界划出了界限,形成了封闭的空间,让她没办法去思考到底过了多久,只知道周屿辞还没射。
她贴在他耳边,用尽了力气去问他,声音软绵无力地撒娇,“嗯啊···你,你什么时候···好啊···呃啊···”
怕威力不够大,她用脚后跟蹭他的后腰,又用甜嗓去叫:“屿辞哥哥···”
周屿辞的动作突然一顿,把她从怀里掏出来。喘了几口粗气后低下头,狠狠咬住了她的唇,“不想被操死就闭嘴。”
小姑娘抬起眼睛委屈地看他,被咬住了嘴唇也哭哭唧唧地投诉他,“凶死了你···”
周屿辞舌尖缠绵地勾住她的,听见这话闷声笑起来。
他手上依旧扯着她的细软的腰肢和挺翘小巧的臀,把她往自己性器上套,却柔了语气去哄她,“是圆圆太甜了,每次都忍不住。”
他又说,“所以,别勾我。”
宋予时被他耐着心这样哄了哄,也知道他做的时候能这样分出心思已经很好。
所以即使还是娇气的嘟着嘴巴,但还是又乖乖地攀在他身上,把脸贴到他胸膛,“我才没有呢。”
周屿辞勾着唇继续他的动作,突然坏了心思将手往下探,覆在她的小腹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