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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貌似有吃豆腐的嫌疑,“很少有继母会直接介绍自己是位继母。”
他们都会直接说,她是xx的母亲。
“这没有什么好遮掩的,是继母就是继母。”周歌阑满不在乎的一笑,“我从来都不逃避事实,也不会欺人欺己。”
“您倒是洒脱。”
不知道怎么的,周歌阑却从于纯平静的语气里听到了一丝的讽刺。
一时之间,屋里有些沉默,于纯是不想说话,周歌阑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说明自己的来意,不过,周歌阑毕竟经历了许多的风雨,什么都见过,再尴尬的境遇,也都过来了的,现在的难以开口,也不过是基于自己曾经的遭遇。
“我想让你和纪纲分手,要什么条件你提,许家会尽量满足你。”周歌阑直接说明来意,恍惚之间,她好像回到了二十多年前,也是这样的情景,话也似曾相识,现在的丈夫当时的情人的母亲,也是和她讲过同样的话,自己当时和面前的男人处在同样的地位,除了性别,他们甚至连怀孕都是一模一样的。
岁月流水,当时她被人嫌弃的像一块垃圾一样的打发了,现在轮到她打发别人了,令人感到鼻酸。
于纯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捶桌,“没有想到,居然有一天这种事会轮到我于纯,我以为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呢,以前看电视的时候,就觉得可笑,现在还是这么好笑,果然是还是艺术来源于生活啊,这棒打鸳鸯的手段,怎么隔了这么多年,就没有推陈出新呢。”
“好用就成。”周歌阑对于纯疯魔有些同情,他跟她有着相似的命运,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像她一样,修成正果,如果没有自己这个榜样的话,也许可能,现在他们的身边有了一个她这一个活生生的见证,无论是丈夫,还是自己的继女,都不可能留下他的,以免二十年后,又是一个“周歌阑”,而且现在又是这么一个世道,不用他们动手,一个怀孕的男人也不能活下去的。
“那也对,没有推陈出新,那是因为这个方法屡试不爽啊。”于擦了擦自己嘴角的眼泪,“你会不会像电视一样给我一张空白的支票,让我随便填?”
转而,他摇了摇头,“也不对,现在支票也没有用了,现在让我想想要什么东西呢?如果我要半个基地,徐家会给我吗?”
周歌阑想轻蔑的看于纯一眼,却发现自己做不到,她不知道什么理由,她对只是见过一面的男人有些好感,要不然她也不会来这里,和她死去的婆婆不同,她的婆婆是蔑视她,所以厌恶的想要打发她,而她是不想看到,这位有点好感的男人,被谋杀,因为太懂得了有些人的不择手段,当年她才会离开,现在她才想在丈夫没有出手的时候,让于纯主动消失,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她毕竟和那些习惯主宰的人不一样,她还不习惯把一条人命,当做一块石头一样踢开。
也许是为了她死去的儿子积福。
“你说点实际的吧。”半个基地,已经不是狮子大开口可以形容得了的,那是天方夜谭,周歌阑淡淡的说。
“好吧,我来点实际的。”于纯眼珠子不错的看着周歌阑,年近四十五岁,两个孩子的妈,居然保养的仿若三十出头,皮肤光亮细腻,细碎的皱纹很少,看起来很是养尊处优,过得不错,“其实,我以前看电视的时候,就觉得那些女主角好傻,送上门的钱也不要,不仅钱不要,人家的要求还照办,你说这不是傻逼啊,是什么,如果我是她的话,我一定拿钱走人,这么大的一笔分手费啊,男人捞不到,钱总要捞一笔吧,反正不要白不要。”
“不过,我这么说你可不要误会啊,就是要钱也要分谁给的钱啊,如果觊觎我男人的那边的给的钱,我迟早会从我男人身上拿过来的,我当然不会要,如果是我男人非要给我分手费,我肯定拿。”
于纯觉得他和傻子挨不上边,虽然他一直信奉识时务者为俊杰,但是明显面前的不是“时务”,她既不是纪纲的妈,也不是纪纲的岳母,不过是一个想当纪纲继岳母,纪纲还不愿意的一个女人,她凭什么来这儿,说白点,周歌阑没有资格来和他谈,让他和纪纲分手的问题,连收买的资格都没有,从侧面也反映出,他们也不能让纪纲自愿和他分手,要不然他们就不会绕过纪纲来找来他。
“你的意思是说,你不愿意离开纪纲?”周歌阑皱眉,有些惋惜。
“我看出不由离开纪纲的理由。”于纯争锋相对,“不过我还是劝许家一句,强扭的瓜不甜。”
“你就不怕,很多年后,纪纲会因为你失去太多的东西,而怨恨你?”周歌阑推己及人,毕竟时间能改变很多的东西,而时间里,世界上,最脆弱,无法琢磨,没有保障的,就是男人的爱情。
思及到周歌阑的人生,于纯说:“那是因为您没有找对人。”不是所有的都是您的丈夫,男人之中,总有例外的,如果纪纲不是这个例外,他怎么任由自己现在还挺着一个肚子。
周歌阑狐疑看着于纯一样,这句话对她来说是句戳心窝的话,只要知道她的遭遇,才能知道这是她的伤疤。
他知道什么吧。
这让她很难堪,因为她现在站的位置,和之前的位置。
“其实我知道您来找我是好意。”这句话于纯说的很是发自肺腑,不能否认周歌阑的真心诚意,“不过,大概您没有和家里人达成一致,前几天有基地人,想派我去h省。”
周歌阑一瞬间脸上的血色全无,苦笑,“看来我真的是来错了。”
她的一趟劝说,暴露了许家的意图。要不是他们相似的遭遇,对于纯莫名的好感,已经心底那一丝良心未泯,她不会试图用如此恶俗而又相对和平的手段,来解决这件事。
虽然对当事人来说是羞辱,但是同时也是最温和的手段。
但是周歌阑并没有想到,许家已经采取了行动,她的所为恰恰侧面证明了许家是幕后主使。
“这么多年,难得第一次心软一回。”就给自己带来了麻烦。
“所以我说棒打鸳鸯这种事,还是需要动脑子的,不是每个鸳鸯都能用同一个方法来对待,推陈出新才是王道,我给您个建议,通常死人才是最安全的,您应该像您身边的人多多学习。”于纯笑着建议到。
“死人是最绝后患,也是最不留余地的。”事情已经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周歌阑同样也笑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活人永远是争不过死人的?”
于纯摇了摇头,“我一向不喜欢这句话,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连争都争不了,我觉得这话应该反过来说,死人永远是争不过活人的。”
“那要看争得是什么,是感情,还是金钱利益。”周歌阑一语中的。
“那看来,许家争得是利益了。”要不然怎么会让他去死。
如果周歌阑是个常人,听见这句话的时候,一定会找一个地洞钻进去,但是她不是,他们这种人,都有一个特点,脸皮厚,他们明理就不错了,自然不能指望他们讲理,当然如果地位相当,他们是会讲道理的。
“是啊,不过现在已经不可以了。”周歌阑说道。
被人家知道,自然就不能再算计了,之后,如果于纯出了任何事,哪怕他跌倒一尸两命,许家都是嫌疑犯。
“我可不可说,这就叫真爱无敌?”于纯开玩笑道。
如果他与纪纲不是真爱,他早就走人了,如果不是相信他们是真爱,就是他们知道许家要对付他,许家依旧可以动手,在权利的面前,一个不是真爱的真爱不值一提。
“当然。”周歌阑起身就要告辞,“其实,我很羡慕你。”
要是她的丈夫和纪纲一样的坚定,当年她根本就不会离开,如果她的丈夫非她不可,没有她,也不会有其它的女人,许家的家长也根本不会阻隔在他们中间,他们分离的根源不是家世的累赘,而是男人的心。
“你很幸运。”
于纯点了点头,他不能肯定,如果他死了,以后纪纲会不会碰到另一个让他喜欢的人,但是他能确定,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他的人。
看见周歌阑已经转身,于纯张了张口,还是问出了,“徐家会怪你吗?”
你破坏了他们的计划,终止了他们未来的行动,不是暂时,而是永远。
“这就不劳你担心了,我自己会解决的。”周歌阑头都没有回,也就没有看到后面于纯那仿若实质的哀伤。
再见了,我的母亲。
血缘
于纯从来都觉得自己很幸运的娃儿,一直以来都是。
他被母亲遗弃了,然后碰上了把他捡来当亲儿子养的师父,虽然师父是个江湖骗子,工作性质决定他从来没有在一个地方生活过五年以上,不过他起码没有成为流浪儿不是,也没有成为孤儿,家里就他一个孩子,好吃好喝的都给他,没有和他抢玩具,怎么着他也算是一个独生子啊。
等他从师父手里学到了“国粹”之后,师父蹬腿了,凭借一张嘴巴,于纯混的也不错,估计比一般的白领还强点。
终于,2012到了,世界末日来了。
他也成为了两种幸运人之中那更幸运一种,或者说是最幸运的那一个,跳过了无知无觉的成为丧尸,蹦过来成为新一代天之骄子的异能者,他成为一个独一无二的空间者,哪怕地球爆炸了,他依旧躲在自己乌龟壳里活下去。
还得到了一个从里到外都是他的男人,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马上就是一家三口了。
他的一生可谓得到了老天的眷顾。
不过眷顾有点过头了,在他已经断了父母的念想之后,把他的亲妈送到了他的面前。
――为了她的继女,打发他这个小三的亲生儿子?
晴天霹雳啊,于纯真心的想把自己十岁以前每次的生日愿望都收回。
他现在一点不想知道自己父母是谁了,为了什么原因不要自己,因为这个原因无比的操蛋。
因为他爸抛弃了他妈,另选了一个对家族助益的大家之女,也不管他妈怀着孕,孩子会不会成为私生子,直接把女友,流星下降一般的速度,降级成为外室。
儿女情长算什么啊,他爸狠,他妈更狠。
行,你抛弃我,我就抛弃你儿子。
他有骨气直接远走天涯的妈,带着一个千疮百孔的心,为了追求新的生活?为了报复已经有了娇妻的他爸,直接恨屋及乌,把玩弄的账,一股脑的宣泄在自己儿子身上。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有了榜样,就会立刻有人学样。
――他应该感谢他师父不是在垃圾桶里捡到他的吗。
没成想,几年峰回路转,他爸的妻子,也就是他大妈,嗝屁了。
他爸也终于找到了异乡的他妈。
原来,他爸和他妈上演的不是大少玩弄少女,而是一场凄美的虐恋情深的爱情喜剧。
两人破镜重圆,王子与灰姑娘终于喜结连理,灰姑娘终于苦尽甘来。
唯一可怜就是他们炮灰的儿子,也就是他――于纯。
然后二十几年时候,让他们母子以如此尴尬的际遇,重逢。
不得不说,他爸和他妈,真是他妈的绝配啊绝配。
于纯再一次觉得自己的手太欠了,你说你干嘛,非要去握人家的手啊,要不是不知道自己被抛弃的原因是如此的操蛋的话,他还能对他父母有那么一咪咪的幻想。
这下,叫他情何以堪啊。
果然无知是福。
他现在多了一个丢了他的妈,一个磨刀霍霍想把他解决的爸,一个觊觎他男人想把他取而代之的异母姐姐,一个会调戏男人被荼毒的同母妹妹。
他认为他跟他们除了血缘,没有什么关系了,也不打算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一辈子没有准备认他们,但是他也不愿意自己杀死自己的血亲,当然,他更不愿意他们杀死他。
血缘真是很奇妙的东西,他可以漠视他们,却不能把他们当做真的陌生人。
现在问题,他们之间可能就要开火了,或者迟早都会有利益冲突。
不是他们杀他,就是他杀他们,而现在他知道他们是他的血缘亲人,他下不手,哪怕他们先伤害了他,不能当做报仇一样,报复回来,也不能直接未雨绸缪的永绝后患,只能被动的防御。
他总不能把希望寄托于许家的手软,心软,许家知难而退上吧。万一丧心病狂呢?
这样就不公平了,他有顾忌,而许家不会手软,天平明显的不平衡。
所以说血缘真的是个麻烦事,特别是当和对头有血缘的时候,而且,只要他这边知道他们有血缘,而手下留情的时候。
于纯觉得自己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他是孕夫啊,他利索的就把这个问题扔给了自己男人。
“你是说,你希望他们知道你是他们儿子,但是不要来打扰你?”纪纲听见于纯说他的父母是谁之后,嘴角就一直抽,现在更抽了。
于纯点了点头,做了一个很文艺的动作,45°抬头望天,“大家还是有点距离的默默的相互注目吧。”
纪纲伸出手把于纯拽进怀里,然后再他流出眼泪之前,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口,“你放心,他们的脸皮没有这么厚的。”
许家在政治之中,还算正直,他们的手段一向谈不上无耻,换言之,他们还是知道廉耻的普通人。
于纯感觉自己闷闷的,他讨厌他们,如果非要把他们看做是父母,也许他还会恨他们吧。
是的,就这样吧,各过各的。
完了
于纯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只猪,自从他怀了孕,原本还算可以的智商严重下降了。
告诉许家,他们还有一个儿子流落在外,然后老死不相往来?
如果许家有十七八个儿子也就算了,如果这个儿子吃喝嫖赌,也可以。
问题是这个儿子正沿着许鹄如的脚步前进,还走到她的前头了。
――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许家要有多大的自制力,才任由只有女儿的许家,在外面杵着这个大一儿子。
哪怕许家做的不地道,他们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到时候,他只有两个选择,去个许家当儿子,或者被他们烦死。
也有第三个选择,也就是被第一继承人的许鹄如给灭掉,相信,她灭掉身为他哥的于纯的决心,绝对比,身为她情敌的于纯的决心要强烈的多。
多么简单的问题啊,他怎么现在才想明白。
难道不仅恋爱能使人的智商变成负数,连怀孕都能使人变成弱智?
于纯既是前者,也是后者,也怨不得他的智商跌倒了谷底。
他想起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是事情发生的三天后了。
――黄花菜凉了没,米已成粥了没?
于纯因为怀孕的关系精神总是不太好,吃多少东西,都会觉得全身无力,并且相当的嗜睡,一般的情况一天他至少睡上十三个小时,晚上他九点之前上床睡觉,他和纪纲碰面的时间,不过是晚上吃饭的时候,碰巧他想起这个问题的那一天,纪纲晚上没有回来。
他撑到了十一点终于撑不住了,直接就倒在了床上。
也许是脑子里一直惦记着纪纲,第二天早晨,以前不会惊动他的动静,让于纯醒了过来。
“睡饱了?怎么醒这么早?”纪纲拿着一杯温水,凑到了于纯的嘴边。
于纯首先润了润唇,然后把一杯水一仰而尽,“没,有点事情问问你,你……有没有把我的事告诉许家?”
“你不会就是为了这个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吧。”纪纲脸埋在于纯的脖子上,慢慢的亲吻他,占便宜,“放心了,我没说。”
于纯倦意又上来了,“你也想到了。”
“说起许鹄如,我可比你了解她。”纪纲扶起于纯,在他背后塞进一个枕头去,“她比一般男人还要看重权力,通常的情况下,男人喜欢权力,女人喜欢感情,但是女人有时候要比男人还要极端,一旦女人抛弃天生的那些柔软,决心和手段,都要比男人更绝。”
比如,武则天,为了权力,可以什么都不要,儿子是她亲儿子,但是她也可以把把亲儿子当成自己的亲儿子。
“许鹄如到底喜不喜欢你啊?”于纯摸了摸纪纲棱角分明的脸。
“她喜不喜欢我,并不影响她做出决定,如果有一天她觉得杀了我,可以让她成为女皇,她一点都不介意拧断我的脖子。”纪纲翻了个白眼。
于纯安慰的抚摸纪纲的脖子,就凭这一点,自己就比许鹄如强上百倍,哪怕今天自己嗝屁了,自己的替补对象也不可能是她。
“许鹄如真是个利益至上的人。”于纯感叹又庆幸的说道。
“她的行动只看是否对她有力,这种人最好对付了。”因为不是非一个人不可,所以不可能疯狂的一往无前,只要让她知道前面的路是条死路,她就不会在往前走,“我警告了,她应该不会在打我们的主意,她再找一个对她对许家合适的人,不是找不到,何必一根树上吊死啊。”
这就是许鹄如的聪明之处,她从来不做意气之争,不会像小孩子一样,喜欢一颗糖,就要吃掉它,那个糖搁在悬崖上,她就会放弃,然后去找下一颗。
偏执,不是她的性格,她永远都只是喜欢对自己最合适的。
“前提是,她不知道我是他哥。”于纯接口道。
“那就永远都不让许家知道,那很容易的。”纪纲话说出口,觉得有些不合适,“ 其实认不认,还是由你决定,他们毕竟是你的父母。”
“到时候再说吧。”估计等他不介意和父母再续前缘的时候,要很久之后了。
事件安静下来了,于纯每天吃睡,睡吃。
肚子像吹气球一样大了起来,倒是没有女人似的那么夸张,大西瓜谈不上,充其量就是一颗椰子。
只有不到六个月,于纯感觉自己就要生产了,宝宝在肚子里非常的活跃,这点,他谁也没有告诉,毕竟只要六个月而已。
期间,纪纲忙碌之间,带回了几条长着一口厉牙,由草鱼变成了食人鱼的变异鱼,被于纯弄到了自己的空间,在小乌龟的虎视眈眈之下,食人鱼变得分外乖巧,小乌龟化生了“牧鱼龟”。
就在肚子的宝宝能用腿踢于纯肚皮的时候,许家和姚家以飞快的速度联姻了,然后又以光速的速度,决定三天之后就举行婚礼。
于纯知道,恐怕婚礼之日,就是动手之时了。
在那一天,纪纲不在,东方虎不在,于纯在空间拿出了致人昏迷的药物,把老太太和东方薇于弄晕,以防万一的在屋里点燃,如果有人冲进他们家里,不用五秒钟,就会陷入昏迷,然后于纯和纪辰两个活人,和老太太东方薇雨两个昏迷的人,在纪纲和东方虎的目视之下,进了空间。
于纯许下了n个承诺,才把小乌龟当做一个保镖塞给了纪纲,也说服了让小乌龟换换口味。
小乌龟的相当的勉为其难,让它吃人就像让一只老虎吃草一样。
于纯只能龇着牙,谢谢它的勉为其难,不用勉为其难的时候,千万不要勉为其难。
他们这边是没有关系,纪纲那边有小乌龟跟着,遇上危险,也不算是危险。
事情进行的相当顺利,在纪辰每隔几个小时,出入空间的第五次,他看见了胜利回来的纪纲他们。
而迎接纪纲回来的,就是一个如同剥皮猴子一样的他儿子。
“这是我儿子?”纪纲小心翼翼的抱着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小不点,肉色的,小脸又红又皱,嘴巴和眉毛都没有长出来,嘴几乎小的看不见,脸只要他的两个指节长,全身还没有他的手掌大。
“有没有三斤啊?”纪纲全身都僵硬了。
东方虎也好不到哪里去,“还不到七个月呢?”
“你们到底怎么把孩子生出来的,是不是动了胎气?”纪纲惊慌的说道,纪辰立马想要把孩子抱到自己怀里,省的孩子他爹把孩子掉地下。
无奈纪纲不放手。
“那个我也不知道,等我看见的时候,孩子已经生下来了。”纪辰颇为自责,你说离他不远的于纯在生孩子他都不知道,这已经不是用“不小心,没有注意”可以解释了。
那么只能问孩子他妈了。
应该是孩子没有了,也没有东西在肚子里堵着他的胃了,于纯胃口大开,现在拿着一串葡萄在吃,一口吐出一个葡萄皮。
至于孩子怎么生出来的,于纯也不是很清楚。
他只是肚子疼,不过应该不是生孩子哪种疼痛,虽然他们见过生孩子,但是也知道常识,一般临产的时候,孕妇会叫的无比的凄惨,像杀猪似的。
他的肚子疼,只是让自己觉得自己吃会肚子了,所以他空间了找了块地方,准备解决一下大便问题。
然后孩子出来了。
幸亏他当时没有提起裤子就走,而是想把排泄物挖个坑埋掉,要不然他可怜的儿子,连哼哼都不会哼哼,估计等他发现的时候,真成肥料了。
纪纲他们听着于纯诉说的生产过程已经无语了,往好处想,于纯没有受多大罪,但是谁知道,这么生出来的娃儿,有没有问题啊,还是只有六个月的超早产儿。
“他会不会――”早夭,纪纲说不出这两个字。
你看我这个样子,你觉得如果我儿子有早夭的危险的话,我能这样,于纯安慰,“放心了,你看咱儿子方头大耳的,富贵不知道,但绝对是长命的命格。”
实际上,不仅没有早夭的危险的,反而就像是小强。
只不过三天就有了非常明显的变化,红皱的皮肤,就是被熨斗熨过一样,光滑平整,又白又嫩,眼睛睁开,又大又圆,带着孩子特有的明亮纯真,和黑曜石一样,嘴唇也有了颜色,肉肉的脸颊,就像是一个发面包子一样。
「咿呀咿呀」宝宝饿了。
“该吃奶了。”摇摇奶瓶,奶嘴放进了宝宝的嘴巴里。
「咿呀咿呀」宝宝尿了。
“来,给宝宝换尿布。”一块清爽的尿布,垫在宝宝的屁股底下。
「咿呀咿呀」宝宝拉了。
“好,给宝宝再换尿布。”捏着鼻子,把那块臭臭的尿布,拿出来,替宝宝洗澡。
“哇哇哇哇――”魔音穿脑,宝宝要爸爸。
二十四孝奶爸,立刻从屋外跑进来,把宝宝放在怀里摇了摇。
基于上述情况,于纯决定自己还是接着坐月子吧,争取再延长两个月,在床上装尸体,也比做奶爸强啊。
――生孩子归我,养孩子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