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百药园
离开了外事堂,陆晨直接回到了之前宗门安排的住处,拿出了那位黄衣执事,额外送给他的那册玉简,抓紧时间看了起来!以修仙者过目不忘的特殊本领,记录这个玉简上的灵药记载很是简单,只需要把每种灵药的颜色形状,各种药性,记下来就可以了。
他之前所说的在世俗照看过药草之事,不过是敷衍之计罢了,世俗中的记载,又怎么能跟修仙界相比,大多数都是无用的!想来那位黄杉男子心里也清楚,只是不想管那闲事罢了,就算他说的为真,那也根本用不上啊!
玉简上所录入的灵药品种不是很多,一顿饭的功夫,陆晨便全都记在了心里,就是不知道在那灵药园有多大的用了。
等把这眼前的事办妥以后,就随便冲了个冷水澡,躺到床上就睡了过去。从山寨出来之后,这一段时间把陆晨折腾可是够呛,终于没有意外的进了仙家门派,一时间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这才一躺倒在床上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陆晨早早的起了床,换上宗门发配的一身行头,在膳食房随便吃些东西,便去向黄杉执事报到。
既然人家是掌管“外事堂”实权人物,基础功法修炼的又是极高!况且今后说不准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在人家手底下做事,还是给其留下一个好印象,这才是明智之举。
不然哪天一个看你不顺眼,随便找个借口,也能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等陆晨到了“执事堂”,黄杉执事觉得面前的小师弟,挺招人喜爱,不但面貌清秀,也很是听话懂事。尤其想起那三颗灵石,看着陆晨越发的顺眼,下一刻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你到那百药园,切记不要惹怒负责采办灵药事宜的颜师伯,那可是一个脾气暴躁主。其脾性在宗内诸位师叔伯中都是数一数二,此前有好几位师弟去照看灵药园不力,都被责罚的不轻!”之后又低头摆弄起了手中的一块玉符。
陆晨离开了“外事堂”,径直朝玉灵峰走去,至于地点,在昨天接取任务之时,就已经打听清楚了。从“外事堂”穿过宗门大殿,也就就到那灵药园了!
在陆晨快要走出大殿之时,很意外的遇到了那个死胖子,这家伙一身淡黄色道袍穿在身上,实在有些另类。这个王胖子不知道是碰巧在这遇到他,还是刻意在这等他。
若是刻意在此等他,那这家伙可就了不得,掌门弟子的名头就太好使了。不管怎么说,在这陌生的地方能有好友来看自己,也是十分高兴!
这个死胖子拦住他的时候,一把淡青色佩剑挂在腰间,那表情,得意非常。第一句话就问道:“陆晨,你看胖爷现在像不像仙人?”完了还故意昂首挺立。
面前有些得意忘形的死胖子,陆晨看着倍感亲切。从参加选拔之后,就再也没有这种感觉,来到宗门更是觉得修仙界是一个见利忘义,尔虞我诈的地方。
“像极了,你这个死胖子现在混的不错嘛!”一把便抓在了死胖子的肩膀上。
胖子是满脸的得意之色:“那是,不看胖爷现在跟的谁,那可是咱们玄意门掌教。今后要是哪个不开眼的胆敢欺负你,胖爷我第一个让他不好过!”
“陆晨,我听宗门一些弟子说,外事堂有个姓都的管事心黑的很,不知道有没有难为你?我找他算账去!”陆晨知道这个死胖子喜欢吹嘘,说的有点话大,不过听着还是特别舒服。
两个人聊了一会,最后胖子从腰间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乳白色的玉瓶,塞进了陆晨的身上。一脸神秘趴到陆晨耳边:“你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是一瓶聚气十层以下弟子服用的玉清丹,我可是磕了好几个头,才好不容易从我师傅那弄了三瓶,你看胖爷我是不是很仗义!”
之后还作出一脸你不快些膜拜胖爷的表情。
就在小胖子偷偷的溜走后,陆晨不禁黯然神伤,没想到那么多人一起参加选拔,现在只进来了他们两个,更是不知道此生,还能不能再回到家中去孝敬爹娘!
陆晨也没在大殿驻足,拿出宗门信物便走向青玉峰,守峰弟子听说陆晨是去百药园,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便放行了。
待到他走过之后,远远的听到:“真是不自量力,一个杂役弟子都敢去照看药园,简直不知道死活!”没有理会那守峰弟子,直接进入了青玉峰。
穿过青云峰主,陆晨来到了一座浮桥之上,按玉简上所说,桥对面便是那灵药园了。可面前除了茫茫白雾,哪有灵药园的丝毫影子,难道外事堂搞错了不成!
陆晨张望了半天也不见一个人影,心想既然那药园主事之人是一名严姓长老,便对着雾海大喊了三声“颜师伯,弟子陆晨受杜长老之命来照看药园!”
过了片刻功夫,整个雾海一片翻滚,出现了一条一米多宽的通道,白雾散去整座浮桥出现在陆晨面前。跨过了浮桥便是一处石园,再往里面远远看去有一处阁楼,看来此处就是那灵药园无疑了,便在石园门口等候了片刻。
“来了就进来吧,别傻站在门口!”石园里面遥遥传来了一道苍老的声音,陆晨摸了摸鼻子,听声音里面那位颜师伯好像不太高兴。看来自己真不走运,刚来第一天就触了霉头,不过也没办法,只有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阁楼之中,一位黄袍老者斜躺在藤椅之上,不知在看什么书,颜色都已经开始泛黄了。对于陆晨的到来,此老见眼皮都没抬一下,好似真没注意到一个弟子在他身边!
过了良久,这位颜师伯才慢悠悠的睁开眼:“你小子就是那姓杜的给我派来照看药园的,不是在糊弄老夫吧?越来越不像话了,之前给我派杂役弟子就不说了,没想到这次给老夫弄来一个刚聚气的废物!”
“姓杜的老匹夫,简直死人太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