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帝王的愤怒
太子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他真的没有想到摄政王会从这件事情上下手。
“本王之前派人卸掉那些杀手的下巴,让他们无法咬舌自尽。”萧云宴的声音顿了顿:“但这不是长久之计。”
“请王爷明示。”大理寺少卿虚心请教。
“一颗颗拔掉他们大部分的牙齿,能说话就行,砍掉他们的双手双腿,酷刑够痛,他们一定会说。”萧云宴冷笑。
朝臣们不自觉地打个寒战,看向萧云宴的眼神透着恐惧。
“摄政王这种手段未免太血腥了吧!”嘉祥帝的爪牙刘大人站了出来。
萧云宴勾唇,冷笑从眸中溢出来。
“刺杀陛下即便是万马分尸也不为过。”萧云宴顿了顿:“刘大人改日可以去慎刑司去看看,那审犯人的手段比本王的还要血腥。”
刘大人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怂成鹌鹑一般不再言语。
废物!
嘉祥帝心里冷哼,他已经后悔让摄政王萧云宴出现,自从他出现在朝堂上,朝堂上的气氛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
萧云宴环顾一周,目光不经意地从嘉祥帝的身上扫过,在太子萧承烨的身上停顿了片刻,便再次扫过。
“既然这件事情涉及本王和太子,那可以查查近段时间出入本王府邸的人,看看他们身上是否有什么疑点。”萧云宴的声音微顿。
太子的胆子都要被吓破胆了,尤其是萧云宴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蹿到了头顶,冷汗不住的流淌着。
“想必太子不会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吧!
萧云宴坐姿随意,太子身姿挺直,强大的气场将太子碾压得渣都不剩。
太子本想摆足气势,但一开口便已泄气:“没有。”
萧云宴唇角勾笑:“为了能让大理寺尽快查清楚此事,本王这个当事人会在府中闭门不出。”
君子坦荡荡不过如此!
摄政王虽然做事嚣张霸道,但对于国家,对于朝政上的事情没有任何错处,只是陛下太过于针对摄政王了。
朝臣们一声叹息!却又无可奈何,毕竟当年摄政王才是大秦储君人选。
“陛下,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微臣就先离开了。”萧云宴从椅子上站陆琪起来。
嘉祥帝挥手,连话都懒得敷衍,实在是心口堵得慌。
萧云宴行至大殿门口停住脚步,转过神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柩洒进来,为他的周身镀上一层金灿灿的光芒,高大的身影仿若天神一般让人心生敬仰。
“如果本王对陛下不满,会直接说出来,而不是安排这种刺杀。”他的嗓音低沉大气:“这不利于大秦的国之根本。”
嘉祥帝吐血,他居然敢这么嚣张的对自己说话。
朝臣们却觉得摄政王的话虽然难听了点,但说的绝对是实话。
嘉祥帝拿起手边的砚台就想扔下去,可下面是朝臣,攥着砚台的手背青筋暴起,忍了又忍,看得一旁的福禄公公胆战心惊。
终究,砚台缓缓放下,福禄公公的心刚刚放回了肚子里,但御书房却无可幸免。
整个御书房被嘉祥帝砸得只剩下框架了,足以见得帝王的愤怒。
“萧云宴,终究有一天朕会砍掉你的脑袋当砚台用。”嘉祥帝心里怒骂着。
“阿嚏。”萧云宴揉了揉鼻子。
“王爷您身体不舒服吗?”谢茹央面色透着一丝紧张,就忙开启医疗系统为她检查身体。
检查完毕,萧云宴除了还有点内伤,身体没有任何的问题,她才放下心来。
“应该有人在骂我。”萧云宴打趣的说道。
谢茹央想了想:“宫中那位?”
萧云宴颔首,两人相视一笑。
可以想象出嘉祥帝此刻的心情,他是一心想要想害萧云宴,或者心里有别的谋算,但此刻也只能是他们父子俩的斗争。
萧云宴本来想要留着蠢蠢的太子,但太子居然胆大包天想要谋害阿央,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如果是之前,他绝对会亲自上门揪掉太子的脑袋,但此时的他有了王妃,有了牵绊不能这么做。
太子既然心心念念地想要那个皇位,那么他就要亲手毁掉他的希望。
“今儿吃什么?”萧云宴不想在府中还讨论让人心烦的两父子。
“庄子送来了鹿肉,今晚烤了吃。”
“我家王妃真的是无肉不欢啊!”萧云宴调侃着说。
“数九寒天,吃肉最保暖。”谢茹央歪着脑袋:“而且我正在长身体,要多吃肉的。”
萧云宴目光在谢茹央的身上不断打量着,随即手掌托着下巴说道:“阿央这身体长得极好,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手感极好。”
谢茹央挺胸:“这都是吃肉的效果。”
萧云宴赞同地点头:“但阿央的味道是最好,香甜柔软。”他的嗓音润润,意有所指。
谢茹央立刻明白了萧云宴的意思,气得直跺脚,娇嗔道:“王爷。”
“我说得不对吗?”萧云宴目光落在她的身前:“要不我再摸摸。”
谢茹央转身就跑开了,自从两人圆房后,萧云宴流氓的特质犹如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流氓的登峰造极,她每次都只能摆下阵来,任由他摆布。
今天要把他给灌醉,看萧云宴这厮还怎么嘚瑟。
一顿烤肉下来,她不停地给萧云宴灌酒,如常所愿,萧云宴醉得不省人事躺在床榻上。
脸好看真的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萧云宴的颜值真的是太可爱了,即便是日日相对,谢茹央还是无法抗拒萧云宴的颜值。
谢茹央眼中闪过一抹促狭的光芒,从梳妆台上拿起胭脂和眉笔在萧云宴的脸颊上作画。
画着,画着,她不满足于脸颊上作画,便解开了萧云宴的衣衫,露出健硕的胸膛,那双纤细柔软的小手摸了上去“哇塞,这腹肌的手感真好。”
殊不知,头上的人已经睁开眼睛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这么好的画布展现在她的面前,谢茹央倒是不知道画什么好了。
“王妃还没有想好画什么好吗?”低沉的声音从头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