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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南西走到前面调整好麦,郁昕也回头催促:“开始吧。”他根本不知道,因为常年练武,自己柔软腰肢轻轻一扭带来的视觉冲击,就不是一般人能扛住的。骆隋帆用长睫掩去眸中更深的叫嚣,却无法抑制地想象,那里如果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晃起来一定漂亮极了。
正式的录制过程很顺利,骆隋帆无法言说的欲.望通过路铭得到宣泄,他们一样的疯狂,又一样的挣扎。骆隋帆担心哪里把小师父弄疼了,这点顾虑本来会不利于发挥,但却刚好合了路铭心底那份扭曲的疼爱。他想让弟弟疼,又怕他太疼。
骆隋帆时而用胳膊压,时而用腿压,两个人几乎不用后期制作,就已经有了拳拳到肉的声音,进攻和反抗都异常激烈。夏南西直呼绝了,录音棚该配张床的。
这段戏几乎是一气呵成,只是有一处强吻的戏份录得不够完美。夏南西说:“少了点那个。”
“激情?悸动?害羞?”郁昕把之前夏南西老说他少的东西问了一遍,就离谱,这可是强制啊,夏南西要是敢点头,他就给他开个瓢看看里面到底多少水。
“不是不是,”夏南西罕见地害羞说:“就那个啦,水声不够耶。”
意会后郁昕羞得脑袋要冒热气。他现在已经进步到不用舔别人手指,只靠嘬自己虎口就能配完一场吻戏的阶段。但这个水声怎么搞?往手上多撒点水吗?关键是,要啥水声啊?
“你被强迫的时候还能有水声?”郁昕向来憋不住话,尤其这么骇人听闻毁常识的,他当下就来了个灵魂发问。
录音室一下子极度安静,监控室的小橙也捂住嘴,OMG他在想什么。路铭这里只用了小朝朝的腿诶,小郁老师你在想什么!亲亲也是会有水声的啊。
郁昕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悟岔了,不是他没看剧本,而是夏南西说的话也太具有误导性了。他下意识感觉自己好像说了点什么不得了的话,就在尴尬地想原地消失时,小徒弟突然开口问他:
“师父,草莓味和蜜桃味你喜欢哪个?”
“啊?”郁昕怀疑自己幻听了,小徒弟怎么会问这种私密的问题?骆隋帆现在说话的声线和路铭的声音非常接近,以至于他问自己喜欢哪个味道的时候,郁昕直接代入人设脑补出了超薄款,水润款,螺纹款,狼牙棒款……打住打住。
苍天啊,他发誓他真的是一本正经在录戏的,都怪夏南西突然讲什么水声,讲就讲吧,还自己脸红的跟个大番茄一样,不把他带歪才怪。
“什么什么口味?”郁昕感觉自己问的声音都有点发颤,但窘的永远是他,骆隋帆温和又从容地从口袋中掏出两只棒棒糖,也没再问郁昕想要哪个口味,直接把草莓味儿的一只剥开,顶到他嘴边:“含住。”
救命,郁昕小心脏要受不了了,求求你别一本正经说刚才戏里的台词了,你真的很像那个变态你知道吗宝贝徒弟弟?
郁昕整个人都处在不太聪明的呆滞状态,夏南西在监控室看得直乐,跟小橙吐槽:“昕哥就是傲娇啊,吃个棒棒糖都觉得掉面子。这有什么害羞的嘛,谁说酷哥就不能吃棒棒糖啦?”
别人眼里,郁昕是不想吃棒棒糖,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脑子里正在上演点什么小剧场。
脑补就像是滚滚黄河,一旦破堤止都止不住,偏有人还在尽职尽责地兴风作浪。骆隋帆指尖碾动,带着棒棒糖旋转,或深或浅地顶.弄郁昕的舌头:“师父吸一下。”
“!”郁昕被这声低哑的命令烫到,天知道他用了多大自制力才没在麦前晕过去。口中被刺激出大量津液,棒棒糖压得深时,由于生理反应郁昕的一双眼睛也变得湿凌凌的,骆隋帆用力紧绷着不能有反应的地方,他感觉自己可以百忍成钢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包裹了郁昕,好在这场戏结束之后,他短时间内可以暂时不和,骆隋帆搭戏。
接下来的戏份是宋听晗和路铭之间的较量,就让小徒弟自己一个人精分去吧,他是遭不住了,他要静静。
两个人各司其职,骆隋帆在一间配音室里录音,郁昕在另一间配音室里对颜子野的戏份进行补录收尾。
这期间,郁昕还联系过两位一线配音演员,都是他们这一批配音演员当中的佼佼者,粗浅聊了聊来配音院校当老师的事情。
但结果和郁昕想的差不多,都没有谈成。和他分量差不多的一线配音演员,要么有了自己的工作室,自己当老板。要么就是公司里的核心宝贝,本来就片约不断,当然没时间去兼任老师,除非郁昕能开出更加诱人的价格。
如果只是同等收益的话,多数人还是倾向于出作品,而不是教学生。毕竟作品除了薪酬之外,进入市场还能带来声誉等一系列后期效应。
虽然教学生对长远的人脉拓展大有裨益,某委员长就说过,最喜欢的称呼就是别人叫他校长。
但说实话,没几个人真的相信郁昕这学校能长久地办下去,也就是赚一个短期的热钱而已。
郁昕没有气馁,办法还不都是人想出来的。
这段时间他除了和骆隋帆每天一起上班下班之外,没有更多的交集。骆隋帆能感觉到,小师父又开始躲他了。
周日,难得在天黑前处理完工作,骆隋帆笑问:“师父,我们早点回家吃火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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