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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莹莹自己说的,要被我肏死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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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是黑的,心是满的。
    美人儿情动的泪水由纤长睫毛夹带着,一下一下剐蹭在他掌心的薄茧上,不要许多时候,连他掩着她眸子的那只手,也湿了个顶透。
    炎炎夏日,肌肤相亲,床上的两人浑身上下没有哪处不是湿的。
    只不过她是爽的,而他是忍的。
    秦月莹的理智,此刻不过在将走不走的时候。她心里好不埋怨他的这点小小伎俩:诱她哄她骗她,竟然就是为了肏她——实在也太不像话。
    她嘴里哼了一声:“凤将军,我还当你是……多么正派的一个人呢。不成想……上了小寡妇的床,竟是这副德行!”
    “哪副德行?”
    深埋进小屄里头的肉棒轻轻动起来,青涩稚嫩的媚肉头一次吃进这样壮的一根活物,一寸寸被撑开、摩擦,什么花招也使不出了,只羞怯的裹着那根鸡巴细细吮吸。
    秦月莹眼前看不见,其他几处感官自然更加敏感。
    一切都是清晰的。属于他的、男性阳具的形状,她甚至感知得到那上面经络的起伏,和底下精血的阵阵流动。
    这样一根好东西,就是因她而硬。
    这样世间少有的好男儿,就这样乖乖伏在她身前,因她喘息。
    他兴奋着,就像一匹空腹久了的狼,如今刚被主人喂进一点肥肉,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吞吃殆尽了。
    这样的发现,无疑让她欣喜——连她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欣喜。
    身下潮湿一片,这般浅浅肏弄了一阵,埋在她体内那肉根不仅不消下去,反倒有越胀越大的趋势。
    “色胚。”
    秦月莹被这鸡巴不轻不重肏得正难受,于是舔舔干涩樱唇,小声啐骂一口。勾人的音调百转千回,也不知是想拒他,还是诱着他更进一步。
    嗔了他一句的丁香小舌还未来得及收回去,似是要坐实她的话,她体内那根雄壮肉鞭更加卖力的鞭挞起来。
    九浅一深,时轻时重,既让她不那么快泄了,又磨得初经人事的小屄骚水直流。
    惹得那纤腰,迎着他肏。
    酥麻美妙的快感一涌上脑海,秦月莹登时就醉得什么礼义廉耻都忘了,只顾着拿双腿缠他,嘴里的呻吟也愈发放浪形骸。
    “小寡妇被肏得爽了?”凤关河摸着她的腰,直被她叫得头皮发麻,连床笫之间的低语都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他太想她了,此刻抱着她的身体,恨不得将这几个月来积攒的浓精就这样通通射进她那骚屄里面。
    攒了那么多,恐怕都浓到发黄了。连他也忍不住天马行空的想着,她怀上自己的孩子,挺着孕肚还要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狠干的场景。
    可此刻还不行。
    这骚屄,还未给他完全肏透了。
    幽洞紧缩,那最深的地方还未被肏开。这样又浅又紧的一处蜜穴,若是连他的一泡精水都盛不下,岂不枉费了他这么些个月来苦苦忍耐的心意!
    那怎么可以!
    他移开覆在她面上那只大掌,看着她满面情动,香腮溢起粉红,双目无神的盯着上方床帐,不由得闷闷的想,这份情动之中,有一些是因为他么?是因为他本人么?
    他的腰不由得送得更快了。
    寂静湿热的屋内,鸡巴肏穴发出的噗噗水声夹杂在男人的低喘和女人放浪的叫床声里。床幔后头的一方小小天地,溢满了男女交合的淫靡气味,熏得二人头晕闹热,只想把身体贴得更近!
    那根粗硬的鸡巴险些好几次彻底捅穿她稚嫩的花道,龟头擦着那处敏感炽热的软肉堪堪而过,每次只碰上一点,就毫不留情的退了出去。
    那里是哪里,无需多说,凤关河也明白……
    是她的骚芯——那本就媚极了的小穴里头,最敏感淫浪的地方!
    只要逮着那地方肏两下,恐怕她很快就不成了。
    肉体拍击的淫靡声响落在两人耳中,他看着她痴痴的眼,终是忍不住问:“莹莹,你告诉我……”
    “这几个月,你有一点点想我么?”
    那双微微失神的眸子看向他,似乎努力消化着他话里的含义。
    她朱唇启了启:“呜……要……莹莹要……”
    全是答非所问。
    凤关河身形一僵,略阖了眼。
    若是平日,他总得依着她、惯着她。可此时此刻,他们虽在最紧密的交合,他心头仍有诸多不甘!
    大掌抚上她双颊,他强迫她睁着那双混沌的眸子与自己对视。
    “说啊!今天给我一句真心话,就让你痛痛快快泄了!”
    被肏的满脸泪痕的小人儿痴痴看着他,似乎很难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她张了张嘴,混在甜腻呻吟里的仍是那个字。
    “要……”
    凤关河闭了眼,呼啸而来的失落几乎浇灭了他心上的火。
    偏偏身下的人儿在此刻卖力的动起腰,发出动人的声音勾着他,要他用更多的力气服侍她!
    这种时候……都这种时候了,她还要把他潮湿冰凉的心放在火上烤!
    黑暗里,他感受到那双柔荑攀上他的肩。
    香香软软的气息呼在他耳边。
    “动动……肏莹莹……再用力些肏莹莹的小屄……”
    他身子底下的女人像水蛇一般动起腰,在他耳边说着与她高贵身份全然相悖的淫话。
    “嗯……夫君……把莹莹肏死好不好?”
    他的耳垂一热,竟是被她有样学样的含在嘴里了!
    可这些都不再重要,他听到……
    凤关河蓦地睁开眼。
    “你叫我什么?”
    即将抵达情欲巅峰的小女人不满的撅起嘴:“夫……嗯……夫君,呀!”
    滚烫的阳具毫不怜惜顶进花穴最深处,碾过那里头万千条又馋又浪的褶皱,坚硬的龟头直直顶上她蜜穴里那处淫媚软肉。
    “呀啊……轻……轻点。”秦月莹搂着他的脖子,被这一下顶得口涎都溢了出来,“嗯……要……去了……驸马好会……好会肏,莹莹美死了。”
    “叫什么?”
    沉重凶狠的一击顶进去,偏偏错开她最痒的那处地方。
    惩罚着引诱。
    她果真顺着他的意思说。
    “夫君……夫君,肏那里呀,骚芯那里好痒……”
    察觉到身上男人满足的吸气,那对盘在他腰际的玉腿似乎收到最紧,紧张又期待的迎接即将到来的高潮。
    他果真还是如了她的心意。
    紫黑狰狞的肉棒从她嫣粉娇嫩的穴口拔出,只留下前端给那张贪吃的小嘴解馋。凤关河俯身去吻她的脸,瞅准她恍惚怔愣的瞬间,挺着阳具猛然贯穿到底。
    满了,稚嫩的花道全部填满。
    没有一丝空隙。
    这又深又重的一下,几乎顶开了那软肉中心闭合的小口。
    后面是更娇嫩、更神秘的、更热更紧的所在。
    他身下的女人仰起脖子,蜷缩脚趾,欢愉的一个音节也叫不出来。
    骚芯被肏了两下,就这样随随便便高潮了。
    可这样,已经是很舒服很舒服了。
    高潮中的小穴还含着硬邦邦的肉棒舔舐吮吸,就像被他抱起来,轻飘飘放在云端……
    她正是被肏到最美的时候,忽觉那根阳具插在小屄里头,轻轻动了动。
    她以为他是要退出去,不成想,临到穴口,又重重插了回来。
    可她还在云上呢。
    秦月莹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慌乱。
    “等……不行,等等再……”
    “为什么不行?”凤关河俯下身,一边挺起腰一边吻她的颈,“不是莹莹自己说的,要被我肏死在身下?”
    危险又陌生的语气。
    那根还未疏解过的肉棒烫得吓人,秦月莹睁着泪眼,后知后觉低下头去看他。
    只有一头脱笼的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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