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冲突
李少泽跟着何文展四人,四处寻找着马尾和他四个手下,无果后。
何文展带人进入一间游戏厅,找马尾的表兄弟,联系马尾。
李少泽刚进门就直奔柜台而去。
“阿sir什么事?”矮个子四眼胖子询问道。
“查下营业执照。”李少泽说道。
拿过营业执照,随意的看了两眼,对着老板说:“你这儿显示器,监控器怎么坏了啊?”
“阿sir说笑呢!这不是好好的”四眼老板莫名其妙讲到
李少泽说完往前走了一步,眯着眼盯着老板讲:“你说,我要在你游戏厅找到一些不好东西,你说怎么办?阿sir只是来找人的,了解。”
这种地方一般都是社团开的,牛鬼蛇神什么都有,枪毙都不逮蹦错的。
两人眼神对视了十几秒,四眼顶不住压力后了一步,李少泽拍了拍四眼老板肩膀。
问道:“监控坏了没有?”
“坏了坏了,要不是阿sir提醒,我还不知道呢,谢谢阿sir。”四眼老板擦着头上的冷汗,陪笑着说道。
完了一脚把监控显示器电源插头踢掉。
“阿sir希望你家的监控器能在一个小时后修好,不要给阿sir找麻烦。”李少泽面无表情说着。
“是,是,是”老板赶忙答到后,李少泽就出了收银室。
“可以呀,少泽,手法老练。”荣仔笑着说道。
李少泽:“还不是跟你们学的好。”小小的拍了同事下马屁。
何文展则笑了笑,走进了游戏厅里面。
找到正在打电动的马尾老表,只见他专注的打游戏,周围站着,坐着几个流里流气的小弟。
何文展站到其身后平静的说:“可以谈谈吗?”
马尾老表没理他,继续打着电动,何文展把游戏机上面放着的一盒烟拿了过来,打开烟盒往里面塞了包白粉,扔到老表面前。
“这下可以谈了吧。”何文展的没有温度声音响起。
“阿sir,你搞的也太大了吧,用的着这样儿,警察就能为所欲为,小心我投诉你。”旁边一个寸头小弟歪着头叫嚣着。
李少泽打量着寸头,想这真是个年轻人,其他老混混一个说话的都没有,乖乖的在哪儿站着,就他突出,爱表现,肯定要倒霉
“你们都出去。”老表无奈说道。
那个寸头还要说些什么,被老表瞪了一眼,就灰溜溜的要走。
被何文展一把拦住,拉到旁边的角落里,寸头还一脸嚣张看着他。
“你脖子上什么脏东西,擦掉它。”何文展把寸头的手放在他脖子的纹身上,厉声的说道。
“擦掉它”
转头让老表联系马尾,老表则自顾自的打着游戏。
啪,啪,啪!
何文展给寸头一记又一记耳光,几下寸头脸就抽红了,还不停搓着脖子。
寸头被打了一会儿,老表一看,来真的,妥协了,就给马尾打电话。
“没人接!”老表说道。
何文展还不停的打着寸头,老表打了五六分钟电话,一直没人接,而寸头就被一直打着,把脖子也搓红了。
老表又打了几分钟,没人接,寸头都快被打哭了,脖子搓出一片血迹。
李少泽赶忙拉住何文展,说道:“打两下意思意思就行了,老表这不是联系的呢,寸头才多大?什么也不懂,这么打他。”
“李少泽你懂什么,他是古惑仔,是坏人呀,被打也是活该,打死才好。”何文展诧异道。
“古惑仔?他一看就是个不懂事儿的出来瞎混,给个教训就得了,涨记性以后肯定不出来混了。”
“你保证,他就不出来混了,一开始是古惑仔,一辈子都是,怎么改,”何文展气愤的喊到。
“你打他,我没意见,但不能往死里打啊,但凡事打的是刚才那几个老油条,我都不管,他会被你打废了的,给他个机会不行吗?”李少泽辩解道。
何文展认为古惑仔就是坏人,一辈子都是,古惑仔就该打,不管他年纪小不小。
李少泽觉得古惑仔也有好人,不能一棒子全打死,寸头还年轻还有回头的机会,不能逼着他一条路走到黑,青少年心智不成熟,逆反心理强烈。
何文展越打,寸头开始很气愤,接着是怕,最后的是恨,恨不得干掉何文展,就要和警察对着干,何文展是警察,他就要当古惑仔,就要干坏事儿,越陷越深,古惑仔的道路也渐步渐远。
现在香江十个人有三个人是混社团的,除了个别人几个人,真是为加入社团,为出人头地,其他的人要么是为靠着社团吃口饭,要么是被逼入社团,还有就是那些看着社团威风,被人忽悠进来的学生,谁愿意把脑袋挂在腰带上生活。
警察就应该是倡导为善,给善良的人机会,给那些被逼入社团人机会,给这些年轻人机会。
其他不知悔改的黑恶分子李少泽也没兴趣管他死活,还巴不得多死些才好。
李少泽思想还停留在上辈子和平年代,以为年轻学生只是不懂事而已,对这个风起云涌时代的还没适应过来。
他不知道是,他以后对这些青年比何文展还狠。
何文展继续打着,也不管李少泽说什么。
李少泽抓住何文展挥动的手,紧接着被何文展甩开。
“attention(立正),pc45205滚出去,好好想清楚。”
“yes,sir。”李少泽道。
这时电话被接通,老表随即把电话给了何文展。
“是我,肥沙,马尾被人干掉了,我的枪还在那群小弟手上,我怕要出事。”
“一定要找到他们,不然你我都要有麻烦。”何文展说道。
“你告诉我马尾身边那几个小混混在哪儿?”何文展挂掉电话询问老表道。
“马尾那几个小弟,我不太熟,你找烂仔宾,他和那几个人熟,肯定知道。”老表急忙说道
通利琴行门口,烂仔宾一看见我们这些警察,就往巷子里跑。
四眼明,荣仔和李少泽堵住巷子口,慢悠悠跟着,看着烂仔宾奋力的逃跑,在他回头看我们的同时,何文展在拐角突然出现。
“嘭”
一木棒打在其胸口,瞬间,烂仔宾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四眼明脱着鞋子,准备上脚招呼,李少泽对四眼明说:“他都爬不起来了,你先问,不成,再动手。”
警察是秩序的捍卫者,不能像混混一样,想打谁就打谁,不然警察和混混有什么区别,就是多张皮吗?
再说,现在烂仔宾什么事儿都没犯,就因为是古惑仔,烂仔,什么都不问,上来就被打了一顿,凡事讲个理吧。
四眼明,推开李少泽,指着道:“用你教我做事,新人!”
“你个扑街,看看我肩章,一柴呀!你就是这么和长官说话嘛,警员!”
荣仔,赶忙过来打圆场,说四眼明因为分配的地方太差,这两天脾气不好,让李少泽多多担待一下。
“李少泽,你先去巷子口。”何文展不满的讲到。
李少泽本意是,阻止四眼明施暴,不要按照剧情,让地上的这个烂仔因为被打,哮喘病发作差点挂掉。
因为电影和现实不一样,说不定这个烂仔就真的没缓过来,挂掉了呢,引起事故,就要连累这几个伙计了。
李少泽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地上的这个烂仔快要扑街,不合适啊!正想着。
“还不出去,李少泽。”何文展说道。
何文展看着四眼明殴打着地上的人,也没阻止四眼明,李少泽则冷笑一声走了出去,心到看你们一会儿出事儿,怎么办。
怪不得肥沙被人打,香港警察这也太拉仇恨了。
嘭,嘭,嘭!
肉体打击的声音不断传来,真是一点余地也不留,往死了踹。
打了两分钟,烂仔宾突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胸口的起伏,渐渐的停了下来。
阿旺欲言又止,何文展看情况不对,赶快叫住四眼明。
急忙蹲在地上查看,做起人工呼吸,心脏按压。
身旁的四眼明一下傻眼了,不知所措。
“惹出来事儿了吧。”李少泽在巷子口用着嘲讽的语气嘟囔着。
刚站在巷子口外面呆了没一分钟,就看见传令员跑了过来。
“你不是跟着mat警官吗?怎么过来了。”
“我找展哥。阿泽”
一看就是被mat他们赶走,没地方去才来这。
“你等会儿,展哥办事呢!”李少泽拦住传令员说道。
“展哥,传令员找你。”李少泽对着巷子喊到。
又过了五分钟,李少泽往巷子里看了一眼,见烂仔宾救活了,和何文展正在说着什么。
等几个人出来,传令员表示要跟着何文展学做事,表示已经和帮办(督察)沟通过了,不好意思的看着李少泽。
“死扑街,抢我的位置。”李少泽气愤的骂道。
李少泽回头看着何文展,见何文展一阵沉默,就失望的讲到:“那我现在过去跟着mat吧。”
因为每组带的新人都是固定的,跟着小组一起训练,培养默契,老组员走后,新人就是新的组员了,要想换人跟,要得到小队督察和带组警长同意,才可以。
既然何文展没反对,就是同意喽,反正李少泽才来这组没几天,和带队组长又有摩擦,与何文展观念,做事方法不合,觉得迟早要闹翻,李少泽现在走,还有点脸面,不然到时候不要你,脸就丢没了。
李少泽还是很敬佩何文展的,为兄弟两肋插刀,够义气,就是有些暴力。
走的时候,李少泽情不自禁说到:“何sir,你这种办事儿方式迟早要出事儿的,好之为之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