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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尽力帮你圆了场,现在我只问你三个问题,你可以老实答我,可以拒绝回答,我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他疑惑地看了我一会儿,诚恳地说:“你问吧,能回答的我都回答。”
我问:“我爸那是怎么回事?”
黄奇回答:“你爸太着急了,他太着急除掉白磊,这件事我们都没料到,他让跛树去了码头,自己虚晃一枪去埋伏白磊。他可能是以为白磊会在今晚放松警惕,可还是鲁莽了,他准备得并不充分。”
我一惊,追问:“那白大佬现在呢?”
黄奇摇了摇头:“我还不清楚,估计也没讨到好。再具体的我就得问我同事了,但不能说太多的东西,而且你绝对不能泄露任何消息给你的父亲或其他人,希望你能理解和配合。”
我点点头:“谢谢你信我。第二个问题,你跟阿bo什么关系?”
黄奇半晌才说:“以前,我和他有过一段关系。”
我笑了笑:“多久以前?昨晚?还是今天早上?”
黄奇转瞬就明白了:“你看到了?这太巧了。不过我可以解释。”
我等着他解释。
他解释道:“昨晚我在码头那边,为了安全着想把阿bo放到我家里了,今天早上我才回去。我大概知道你是误会了我去拉窗帘那一下,可能你没看清,我受了伤,脱了衣服在上药。阿bo把窗帘拉开了,但我职业病,比较警惕。至于你可能看到他抱我,这一点我没办法解释,我和他之间确实还存在一定的问题需要解决,但我可以保证,我俩绝对再没有进一步的关系。”
这解释说了跟没说一样,等于变相承认阿bo对他旧情难忘,我爸还是绿的。
我其实还有个问题想问,但回想起来已经问了许多个,只好憋回去:“好,谢谢,我问完了。”
黄奇却问:“你想问的第三个问题是什么?”
我说:“刚才我已经问了很多了,我自己废的话我认了。”
黄奇笑了笑,和气地说:“没事,你问吧。”
他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跟他客气,径直问:“祁煊还活着吗?”
黄奇似乎早就料到了我会问这件事,也很坦率地回答:“活着。”
我朝他点了点头:“谢谢。”
说完,我就转身朝外走。
黄奇在身后问:“你为什么不直接问他在哪?”
我心想,我问完之后就该迫不及待去找他了,但我现在好忙啊暑假作业都没做完,我没空。但这么说像在敷衍人似的,于是我想了会儿,回头看着他:“他活着,但他不来找我,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不想见我,或者不能见我,我问他在哪里干什么?”
黄奇看了我一会儿,很难得地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他不装疯卖傻的时候是一个很果断的人,几乎不会这样。当然,也可能是我接触他太少的原因,究根结底我本来也跟他不熟。
他思考了一会儿,说:“我可以告诉你他在哪。”
我:“……你这么自作主张你哥知道吗?”
黄奇笑了,说:“谁告诉你他是我哥?”
哎?不是吗?你俩长得有那么一点像还同姓,你还真知道他活着,完了你跟我说你俩不是兄弟以为我会信?!
黄奇笑着摇头,说:“我是他舅,他跟母姓。”
我:“……”
你个大屁`眼子!我才不信!
黄奇解释:“辈分问题,实际上我跟他同龄。”
我:“……哦。”
关我屁事,并不关心。
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我也顾不上装模作样地矫情一番,赶紧着让他告诉我齐轩在哪。但我起码现在不会去找齐轩,我真没空。
我只是又忍不住问了一句:“他现在过得好吗?”
黄奇说:“挺好的,他转行当老师了,我觉得挺适合他的。”
我也这么觉得。
但你们居然还能随便转行???
我是不太了解你们icpo的世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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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我决定站发小。
不要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主动说出来。
是因为我脑补了一下后文,然后被发小帅硬了。
也来不及细说什么,余世华已经回来了,在外头喊我。我开门出去,他讶异地看一眼我又看一眼我身后一秒变影帝的黄奇,质疑道:“你们在里面干什么?”
我面无表情地说:“感受一下我爸做手术的痛苦。”
余世华噎了一下:“这不都没事了……”
你们可真是不怕死,有这种精神怎么不去对抗外星人维护世界和平呢?哦,你们不是美国人。
好歹也当了那么多年的发小,余世华看得出我现在心情特别差,也没跟平时似的插科打诨,让我连嫌弃他的理由都找不到,特别讨厌。
我发现自己今天情绪真的太失控了,百分之五十得算睡眠不足的锅,所以我选择趴我爸病床旁边补个觉。余世华有自己的事,就先走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的一下子又醒了,但只是思维清醒,人却依旧趴着,听到我爸跟跛叔在说话。
我爸问:“他怎么在这?”
我:“……”
我只好含泪假装不知道这个“他”指的是我。
跛叔解释了一下辣鸡黑医缺血源的事,说:“清清很担心你。”
我爸干脆放弃了这个话题,问:“白磊那边怎么样了?”
有句讲句,这屋里空调有点大,你们真的没人想给我盖个外套吗?我刚才活生生被冻醒的,你们能不能有一点点爱心?跛叔你说把我当亲儿子疼是逢场作戏是吗?算了,你可能是跟你大哥学的怎么对亲儿子吧。
跛叔回答:“躲起来了,还不知道死活。阿健说大哥你那几枪是打中了白磊的,就看他命了。”
我爸冷笑了一声:“王八活千年。”
爸爸你闭嘴好吗。
跛叔继续说:“码头那边白苏庭去了,他倒是带了挺多的人,如果没条子帮忙这次我们会吃大亏。后来他落水里了,我看人多混乱,就没让人去捞。”
我爸说:“能捞上来条子就捞了,也不用我们捞。”
跛叔说:“是啊。”
总的来说,白大佬和白苏庭都受了重伤,并且都下落不明。
他俩又说了会儿后续的事,然后我爸问:“你醒不醒?”
我打死不醒,不然就太尴尬了。
我爸喊跛叔:“把他带回去。”
我不能这时候醒,不然真的好尴尬,你们体谅我一下好吗,我是十九岁的青少年,我的脸皮还好薄的,你们这样拆穿我在装睡我心理压力会好大的,会导致什么后果你们知道吗?严重的话我说不定从此会心理扭曲走上变态的道路!
小天使跛叔圆场道:“清清昨晚没睡,一下子起不来吧,我喊人来背他。”
我在装睡被当场戳穿和被小弟背出去之间艰难地考虑着……跛叔你再喊我一声啊!你只要再喊我一声,我就能装模作样地起来了!
跛叔一定是听到了我内心的呐喊,拍了拍我的肩膀,很慈爱地喊我:“清清,起来了,回去睡吧。”
时机不容错过,我赶紧动了动手指头,揉了揉眼睛,一边打呵欠一边无辜地抬头:“啊,爸,你醒了,哪里还疼吗?跛叔,叫医生过来检查一下。”
我爸沉默地看了我一会儿,说:“你回去吧。”
我说:“我在这照顾你。”
我爸:“我过两天也回去。”
我:“那我到时候再跟你一起回去。”
我爸:“阿bo会照顾我,你走吧。”
我的心好痛,爸爸你一定要搞清楚谁最爱你,是我和跛叔啊,不是阿bo!阿bo他三心二意!他不忠于爱情!
我沉痛地看着他。
我爸皱了皱眉,说:“快点走。”
我要痛到无法呼吸了!
阿bo这时候进来,给我爸倒了杯温水。我爸可能药效没完全过去,整个人还不能自主行动,只能被阿bo扶着。
我很想反手给阿bo一个氧气罐,但还是忍住了,跟着跛叔出了这三无场所。
上车后,跛叔一边倒车一边安抚我:“你不要担心,乔医生也说手术很成功,大哥正是壮年,最精神的时候,身体比现在年轻人都好太多了。”
我腹诽道,这要看跟谁比,一只鹅也能比宅男强,但这值得高兴吗?
跛叔说:“哎,你别不高兴。”
我问他:“是不是因为我跟我爸抱怨了白苏庭缠着我,所以他才去冒险的?”
那天在书房里我跟我爸抱怨了一下,他当时跟我说没事,我以为是他跟白大佬那边达成了什么协议,比如祸不及家人之类,但结果我爸当时就只是在装逼而已吗?他就是为了我那些话才临时决定去搞死白大佬一了百了的吗?
跛叔沉默了一会儿,我都要在这沉默中落下泪来。
然后,跛叔说:“你别总是想太多,这次白磊突然回来炸了余家的时候大哥就已经在谋划除掉他了。旧仇可以不算,但白磊回来就是打破局面抢盘口的,大哥不可能由他来。虽然是仓促了点,但也险胜在能打白磊个突袭,他估计也没想到大哥会这么冒险,等他站稳脚跟之后就更不好动手了。”
我:“……哦。”
跛叔又说:“清清,最近局势会有点乱,大哥怕你出事,你一定要多小心。跛叔知道你不喜欢搞排场,但你如果要出门不得不带上保镖,跟余少一起也更安全点。”
我说:“好。”
得了,我接下来的暑假大概就是宅个痛快。也好,我可以安心修炼技能点,毕竟想浪都没法儿浪。
我是这么想的,但没想到这个暑假注定不会结束得这么简单。
在那之后又过了几天,我爸稍微恢复了点就搬回家休养了。这也很容易理解,毕竟黑医很紧俏,大佬大哥们受个什么难以言喻的伤都得去那治,虽然给医生面子不当场打起来,可难免就碰上互砍过的仇家,说不定还共用一条吊液杆,这就很尴尬了。所以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不欢迎人住院,这是给了我爸很大的面子才让他赖了几天。
我爸回家的时候已经能自主活动了,我尽孝心守着他端茶倒水还被他嫌弃得不要不要的,看在他是伤员的份上我不跟他计较。他就稀罕阿bo照顾他,吃个药能吃到亲嘴,气得我连吞两把速效救心丸。
冷静下来我就想,只要再没下次的话,我就当这事没发生算了,我爸难得这么喜欢一个人。但以防万一,我是不是要找阿bo谈一谈心敲敲边鼓?唉,这种事做起来特尴尬,说起来我只算个继子,跑去跟小妈说这种事想想都挂不住脸皮,跟我特鸡婆似的。
经过艰难的一番犹豫,我决定抓阄决定。
抓阄结果让我去找阿bo谈。
有没有搞错,十个纸团里只有一个让我去谈心的选项,这也能抓中?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运气?
但秉承着公平公正的抓阄原则,我不能反悔重抓。
然而我没找到阿bo。
我问跛叔,跛叔说:“bo哥最近要开演唱会,之前为了照顾大哥拉下了好几场排练,现在大哥好多了,就让他去赶排练了。”
我心想,又有吉他要被砸了。
吉他砸没砸我不知道,但阿bo当晚没回家。这不太正常,因为他说好了回来陪我爸吃夜宵的,我爸打手机过去也没人接,脸顿时就黑了。
我的脸也黑了,我还沉浸在阿bo要出轨这件事上,但奸情对象黄奇正在客厅聚精会神地看《小鲤鱼历险记》。
难道阿bo有好几个奸情对象?
我冷静下来否决了这个想法,毕竟要出轨也不会挑这么敏感的时机。
我爸立刻让手下的人去找,小弟们找了一圈,乐队里的人都说阿bo排练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