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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就把你亲儿子的手剁掉啊!我被吓大的!
阿bo眼瞅着不对劲了,赶紧道:“这次是我求你,就这一次,是我对不起黄奇,我……”他有点说不下去了,咬着牙低着头,用力抹了抹眼。
我想起了一句恶俗的老话: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然而我爸就吃这套。他握了握阿bo的手,对我说:“跛叔跟我说了余家爆炸的事,这事有点复杂,总之你知道有人要搞他家就行了。余世华这条命,你要不要保?”
我瞪他。
他压根没看我,低头安慰阿bo。
我只好又把卡拿出来还给他,一咬牙:“就一个暑假!给我十万!”
我爸摇头:“三千。”
我据理力争:“你那么有钱!”
我爸冷笑:“你出去看看当保姆是不是这个价,以为钱好挣?把自己当少爷?”
我不可就是少爷吗?!
去你公司那群大哥小弟都喊我荣少爷的好吗?!
我爸跟阿bo出门了,家里剩下我和黄奇。
我坐在沙发上,黄奇趴在我身上,头埋在我脖颈里,一动不动,湿湿热热的气息格外让人崩溃。
我曾做过最坏的打算,就是我可能最终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但没想到现实总会走向更坏的结果――
我居然还要跟一个脑缺的男人在一起。
我不会从了这狗血的命运。
人的命运,就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毕竟莎士比亚曾说过,在灰暗的日子中,不要让冷酷的命运窃喜,命运既然来凌辱我们,我们就应该用处之泰然的态度予以报复!
所以我开口了:“虽然我可能打不过你,但你是个傻缺你肯定不会用枪,我直接枪毙你信不信?”
黄奇没动。
我想了想,可能傻缺也知道现在枪支管制太紧了我是拿不到枪的。于是我换了种威胁方式:“你这么傻,我给你灌老鼠药你也不知道对不对?你到底松不松手?”
黄奇动了,他稍微抬起头来,黑漆漆的眼睛近在咫尺地盯着我,然后在我脸上蹭了蹭,说话了:“抱我。”
抱你妹儿啊???一个傻缺不要说霸道总裁的台词好嘛!!!
黄奇开始扒我裤子。
我怀疑他根本就是装的,哪有孤僻的傻缺一来就懂扒人裤子的,他一定是另有目的,说不定就是为了强`暴我。哦,我知道了,他一定是阿bo故意派来搞我的,我就知道那小狐狸精记恨我上回撞破他跟我爹瞎搞我摔了个花瓶吓得我爹软掉了的事情。
妈的,有种别在我房里搞啊,你们是不是有病啊非得搞到我房里去???到底还有没有基本的道德观???我不懂你们大人的世界啊!!!
在那之后我就换了间卧室,我没办法继续住下去了,所以我仿佛自欺欺人一般地让自己以为以他俩的尿性不会在其他房间里打`炮。没办法你不要逼我,你总不能让我彻底搬出家门。
林俊杰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所以我按住了黄奇的手,说:“我抱你,你放开我裤子。”
但似乎已经有点晚了,他已经脱下了我的外裤,并且低头舔了舔。
……日哟。
我想骂脏话。
但现实是我发出了一声呻吟。
……
靠,我不承认。
黄奇认真地隔着我的内裤舔来舔去,我他妈的已经要硬了!
我觉得太奇怪了,也不是没有自己撸过,但、但感觉不一样!他的唾沫已经把我的内裤弄得湿漉漉的了。
我有点犹豫,要不再让他多舔一下,反正也不吃亏不是吗,听说还有潘恳蛭找不到人打`炮也买不起充气娃娃而强`暴鲫鱼的。这个世界真是太可怕了,人心真是太可怕了,那鱼最后还能吃吗?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他把我的内裤扒了个角。
这就比较过分了,再往下可能就收不了场了。
开什么玩笑,要给一个傻缺搞我还不如给我发小搞,起码还有点感情基础……啊呸,谁也不行,我要搞别人。
我叫了一声,抬脚狠狠地朝他胯下一踢,然后爬起身就提着裤子跑。跑到安全区域了我才敢对他喊话,把我毕生听过的脏话全骂了一遍,最终下结案陈词:“你再这样我报警了啊啊啊啊啊!”
也不知道他听没听到,抱着他的老二在沙发上嚎叫。
活该,就该直接阉割。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发现,黄奇这个人一点也不孤僻,一点也不傻缺,他可能比我聪明。
因为他很成功地发现了要如何让我屈服。
如果我不屈服,他就扒我裤子。
没有用扒我外裤威胁不了的事情,如果有,就继续扒我内裤。
我屮hu。
我拖着这样的黄奇去接余世华出院。
余世华缠了一堆绷带,一脸震惊地看着我:“说好不搞男人呢你?你早说你弯了我早就搞你了啊!”
我把你当发小,你他妈的天天想着搞我。
我面无表情地说:“余世华你最好不要惹我,我是为了你才答应我爸照顾这个智障的。”
三千块,简直在侮辱我的劳动价值,甚至还不给我买五险一金,完全把我当临时工。
余世华非常感动,然后继续问:“那你还是对我有好感的啊,要不要试着跟我在一起?”
妈的差点被炸死还想着搞我!
我抚摸着黄奇的狗头,对余世华说:“你信不信我立刻放狗咬你?”
余世华点了点头:“信,我早晚毒死你的狗。”
我说:“那你快点下手,你要现在下手我就让你搞。”
“真的?”余世华眼睛一亮,手立刻就去摸水果刀。
“假的。”我赶紧把黄奇挡了挡,“你别乱来,这是我爸的小舅子!”
余世华皮笑肉不笑地说:“哦,我看你早晚要成你爸的小舅妇。”
啊啊啊不要提这么禁忌的关系好吗!你们口味好重啊!我捂了捂脸。
但,我不得不承认余世华的眼毒。
起码当我半夜三更躺自己床上被黄奇摸的时候只能承认。
我委曲求全地照顾黄奇,换来了我爸同意我把还处于危险当中的余世华带回家来借住,这也代表我爸愿意趟这趟浑水来插手此事了。
此时余世华就住在我卧室隔壁,而我正在被黄奇瞎摸。
人,不在反抗中重生,就在沉默中灭亡。
我抓住他的手,压低声音威胁:“你根本就不是阿bo的弟弟,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他装没听到,继续摸,摸着摸着就往我屁股后头摸。
我吓得浑身一弹,啪的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接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光着脚就往外跑。
我顾不上管那傻`逼了,直接跑到隔壁余世华房里,往他被子里一钻。
余世华吃痛地叫了一声:“你干什么?搞半天你不是不想跟我谈,只是想搞我啊?你早说啊,我没什么原则的,但你也不用趁我伤成这样来吧?打个商量,等我好了再让你上。”
你们就不能想想除了上和被上之外的事情吗?!你们的人生里就没有别的意义了吗?比如辩论赛比如奖学金比如维密天使???
我严肃地说:“我现在跟你说正事。”
余世华还在瞎叨逼:“你有跟我说过不是正事的事吗?我不入党你别再劝我了。”
我不管他,继续说:“我怀疑黄奇不对劲。”
余世华冷笑了一声:“你才发现?老子的人也敢碰,你还不让我弄死他。”
我觉得我跟这群混黑社会的没话可说,但又不得不说:“你说他会不会是卧底?”
余世华沉默了一下:“他不是阿bo的弟弟吗?”
这群黑社会该长脑子的时候一点脑子也不长,全拿去琢磨吃喝嫖赌了是吗。
我说:“说不定阿bo也是卧底。要不然阿bo就帮他卧底。”
余世华:“唉,我现在抱不了你,你抱抱我吧。”
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我还是暂且先抱住他:“干什么?”
余世华在我额头上亲了亲:“乖,哥哥疼你,睡觉吧。”
我真的跟这群黑社会的脑电波沟通不上,好希望国家把他们都拉去强制参加高考,考不出一本线不准出来,虽然新闻里也有高分低能的情况出现,但聊胜于无。强调一下,我不是搞分数歧视,我只是爱之深责之切,顺便希望背书能消磨一下他们无聊的没有高级趣味和追求的人生。
余世华继续道:“你别看谁都是卧底。”
能怪我吗,从我有记忆开始身边就全是卧底,我的幼教是卧底,我的厨子是卧底,我的小学班主任是卧底,我的中学家庭教师是卧底,就连冰店老板都特么曾经是卧底。我一度怀疑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是卧底,说不定我爸和跛叔也是。
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前仆后继的跑来当卧底,难道只是为了联姻?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睡梦里又看到了我的家庭教师。那是个看起来特别像大学生的人,长着张清秀的娃娃脸,笑起来还有酒窝,进我家的时候还有点儿胆怯,看到我爸的时候尤其害怕,生怕我爸不高兴了就一枪崩掉他。
就这么个比我胆子还小的人,突然摇身一变,也不笑了,冷着一张脸,连开好几枪,把绑架我的人给崩了,血溅了我满脸。
哦,绑架我的人也是卧底,是我的保姆。但不是条子的卧底,而是另一个帮派的卧底。
总之,后来就再没看到我的家庭教师了。我爸说没动他,我信。那么很可能他身份暴露被调走了,要么被另一个帮派报复杀掉了吧。
醒来时泪满衣襟。
这种情况当然是不可能出现的。
我躺在床上,腰上还搭着黄奇的手。
哦我的上帝,这个傻缺什么时候过来的,余世华呢?
我正在思考人生的时候,余世华推门进来,拎着黄奇的衣领把他拖出去,关门落锁,然后看我,表情严肃地说:“清清,你爸刚找我过去,说他查出黑手了。”
我赶紧问:“谁?”
余世华皱了皱眉头:“六白门。”
我想了想:“这个帮派不是早好多年就被你爸和我爸联手抢了地盘赶去国外了吗?”
那个时候那个绑架我的保姆就是这个帮派老大包养的小情人。没错,保姆是男的,打扮成女的。日哟,我还喜欢过这个长得漂亮的小保姆,毕竟他是我人生中难得一见的女人,我从小缺母爱你不能怪我。
余世华点头:“所以人家现在回来报仇了。那老大在国外混了一圈,现在算荣归故里,直接找中间人跟你爸打了招呼,说一群人聚一聚。”
我问:“你爸那事呢?怎么光炸你爸不炸我爸?”
余世华摇摇头:“当年我爸炸过他,你爸又没炸过他。”
虽然有点不厚道,但我暗搓搓地放了点心,问:“那我爸有做过什么得罪他的事?”
余世华说:“你爸搞过他儿子。”
我:“……”
余世华问:“你拿手机打给谁?”
我边拨号边说:“我要报警,我要举报黑社会非法集会。”
余世华拼着最后一口气把我的手机抢走了:“你醒醒!”
我觉得他才要醒醒!这是个法治社会,有什么事情不能去警察局喝杯茶一起调解开的呢?!马克?吐温说过很多事情当时不做事后一定会后悔的!
我爸带着阿bo和跛树去参加那场鸿门宴了,我在家里给余世华和黄奇这两个智障做饭吃。
我毕竟是主人,意思意思地问他俩想吃什么。
余世华说:“我想吃咖喱饭。”
黄奇抱着我不撒手,大概是想吃我。
余世华不高兴地说:“我他妈想打死这个傻`逼。”
你倒是打啊,现在你连我都打不过。
我面无表情地去厨房煮方便面,却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