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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又浪又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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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墨沉哭笑不得,“我是为你着想。”
    顾南音拍拍他的脸,“你呀,就是太好了,男人偶尔坏一点也没关系。你看我臭哥,闷坏闷坏的,把我嫂子迷得不要不要的。”
    “北弦人挺好的。”
    “一般般,比你差远了。”
    楚墨沉笑意加深,抱着她,走到沙发前,把她放下,“想喝点什么?”
    顾南音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你。”
    楚墨沉无奈,“咖啡还是果汁?”
    “牛奶吧。”
    秘书今天不上班,楚墨沉走到冰箱前打开,“牛奶没了,酸奶行吗?”
    “可以。”
    楚墨沉取了只干净的玻璃杯,倒了杯酸奶递给她,“想吃什么零食?”首发
    顾南音捧着玻璃杯,一脸哀怨地瞅着他,“你!”
    楚墨沉抬手扶额,“开心果吃吗?”
    顾南音伸出食指朝他勾了勾,“你过来,让我吃一口。”
    楚墨沉一顿,顺从地走到她身边,坐下。
    顾南音喝下一口酸奶,捏起他的下巴,喂到他嘴里。
    楚墨沉一怔,眼睛睁大。
    不想喝,奈何这是南音喂的。
    就是鹤顶红,也得喝。
    他咽下。
    顾南音把玻璃杯往茶几上一放,弯腰把他压在身下,俯视着他,“好喝吗?”
    “好喝。”
    顾南音大眼睛湿漉漉的,“我更好喝,要试试吗?”
    楚墨沉抬手按住她不老实的手,“南音,大白天的,别惹火。”
    “没惹火,惹你。”她解开他的衬衫,低下头去咬他性感的锁骨。
    楚墨沉被咬得又酥又痒,触电一般。
    她柔软的唇瓣像块烧红的炭,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他再也受不了,翻身把她压到身下,去解她的上衣扣子。
    顾南音得意一笑,“墨沉哥,你终于出息一回了。”
    被欲念顶得难受,楚墨沉声音闷闷沉沉,“别高兴得太早。”
    话音刚落,手机响了。
    楚墨沉解扣子的手一顿。
    预料之中。
    他从顾南音身上下来,要去接电话。
    被顾南音一把拽住,“不要接!”
    手机响了几声,对方又打到座机上。
    一声一声,催命似的。
    顾南音起身去把电话线拔了。
    紧接着门上传来敲门声。
    是楚墨沉助理的声音,“楚总,南音小姐的父亲说了,如果你敢对她做什么,他饶不了你。”
    “知道了。”楚墨沉反应很平淡。
    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每到关键时刻,顾傲霆必来这么一招,想和他谈订婚结婚的事,他又避而不谈。
    顾南音被撩得不上不下的,很难受。
    她拿起手机拨给顾傲霆,“顾老头,你有完没完?你自己没人爱,凭什么拉别人一起陪葬?天天这么扫兴,活该我妈不要你!”
    气呼呼地说完,顾南音掐了电话。
    顾傲霆看着手机,自言自语,“小丫头,爸爸是为了你好!你现在气我,以后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把手机交给助理,他继续和陈局打高尔夫球。
    别看他在老婆和女儿面前怂怂的,在外面却意气风发,气宇轩昂。
    颇有成功商人的派头。
    身材高大魁梧的顾傲霆,穿着一身质感良好,舒适得体的高尔夫球服,戴着棒球帽。
    打起高尔夫球来,得心应手,洒脱得很。
    打了半个小时后,他和陈局去贵宾休息间休息。
    休息好,吃了顿饭。
    要离开时,顾傲霆遇到同样来打球的顾凛。
    顾凛明明一副张扬的五官,却做低眉垂眼相,一脸谦恭地说:“爸,我外公刚得了一头鹿,正要请您去吃,晚上过去一趟吧。”
    顾傲霆摘下棒球帽,“我记得吃鹿肉好像是犯法的吧。”
    顾凛忙说:“是养殖的,合法的。”
    顾傲霆推脱不过去,便道:“也好,有些日子没见老爷子了,去看看他。”
    “外公一直念叨您,说您总不去看他。”
    “今晚就过去,给他带几瓶五十年的茅台陈酿。”
    顾凛咧开嘴笑,“您有心了,外公得开心坏了,他最喜欢喝您送的酒了,最想看到的也是您。”
    顾傲霆满意地笑笑,“几个孩子数你说话最中听。”
    夜晚六点。
    顾傲霆来到顾凛的外公家,蔺府。
    司机和保镖跟在后面,一人抱着一箱茅台酒。
    蔺老爷子早早就等在门口了。
    穿一身舒适的深蓝色丝绸质地唐装,脚上一双布鞋,须发皆白,红光满面,一双寿星眉眉尾长长地垂下来。
    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
    看到顾傲霆来了,蔺老爷子笑呵呵地迎上来。
    “傲霆啊,你可来了,我这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把你给盼来喽。”
    顾傲霆眼神闪过一丝愧疚,“最近公司忙,有两三个多月没来看望您老人家了。”
    “人来了就好,人来了就好。”
    说话间,蔺老爷子把他迎进家里。
    蔺府是一套宽敞大气的中式四合院。
    在这寸土寸金的京都城,四合院已经被炒成了天价。
    庭院里亭台楼榭修得很气派,绿植打理得郁郁葱葱,处处透着匠心,颇有情调。
    蔺老爷子把顾傲霆让进屋里。
    落座上茶,一番寒暄过后。
    饭菜一一摆上桌。
    有香喷喷的烤鹿肉,红枣炖鹿肉,冬笋鹿肉丝,鹿肉丸子汤,鹿肉包子,还有红烧鳄鱼,和几样素淡的小菜。
    三人上桌。
    蔺老爷子拿起大铁夹子,夹起一块剁成段的烤鹿腿,放到顾傲霆面前的餐盘里,“鹿肉是纯阳之物,能补肾气,男人多吃点鹿肉好。我每年都会吃那么几回,八十多了,身体还结实得很。”
    “谢谢老爷子。”
    顾傲霆戴上一次性手套,拿起烤鹿腿吃起来。
    肉很劲道,香得出奇。
    他吃着肉,心里想的却是,回头也整一条,烤了让秦姝和南音他们尝尝。
    还没吃完,蔺老爷子又给他夹了一块红烧鳄鱼掌。
    “这鳄鱼掌呀,滋阴壮阳,护肤养颜。无论男人女人都能吃,也适合跌打损伤,骨折的人吃。”
    “骨折”二字提醒了顾傲霆。
    明天去看秦野时,得整点红烧鳄鱼掌给他吃,补一补。
    二人说着话,顾凛就坐在一边,小口地抿着鹿肉丸子汤,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顾傲霆的神色。
    蔺老爷子今天似乎很开心,喝了两盅白酒,话越发多了。
    说着说着,扯到了顾凛的母亲,蔺袅袅。
    蔺袅袅是老爷子的小女儿。
    当年因为生顾凛时,羊水栓塞而死。
    羊水栓塞起病急,来势凶险,都来不及抢救,人就一命呜呼了。
    蔺老爷子眼含泪花,拿袖子不停地擦着老泪。
    他哽咽道:“要是袅袅还活着,你们也是一大家子人了。”
    顾傲霆心生愧疚,打开钱包,掏出一张银行卡。
    他把卡推到蔺老爷子面前,“这点钱,老爷子拿去零花,密码是南音的生日。”
    蔺老爷子瞥一眼那张卡,推回去,“我要你的钱干嘛?我又不缺钱。我就是想到袅袅,她死得那么早,死得那么惨,我心里难过,没有问你要钱的意思。”
    顾傲霆只好收回卡。
    吃罢饭后。
    蔺老爷子让佣人去厨房装了烤好的鹿肉和红烧鳄鱼掌,非得让顾傲霆带着。
    “你带回去让秦姝和你那几个孩子尝尝鲜。很少有养鹿的,一般酒店里都吃不到这道菜。这是我一个在山里的老伙计,偷摸着养的。我们就几个人,吃不完,放冰箱里一冻,口感就差了。
    他还贴心地用食品袋分成几份装。
    鹿肉装了四份,红烧鳄鱼掌单独装了一份。
    顾傲霆让来让去,盛情难却就收下了。
    蔺老爷子和顾凛热情地把顾傲霆送到大门口。
    尤其是蔺老爷子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
    他拉着顾傲霆的手,泪眼朦胧,“傲霆啊,你没事要常来看看我。一看到你啊,我这颗心就安定不少。”
    “放心,我会的。”
    上了车。
    正是夜晚九点多。
    路上车水马龙,处处霓虹,流光溢彩。
    想到蔺袅袅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顾傲霆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但是一想到丢失三十年的儿子,终于找回来了,心里的难过又压下去了。
    顾傲霆吩咐司机:“去一趟日月湾。”
    半个小时后,抵达日月湾。
    顾北弦接到电话出来。
    顾傲霆拎着烤鹿肉和红烧鳄鱼掌,塞到他手里,“别人送了点烤鹿肉,还是热乎的,味道不错。你和苏婳一人一份,其余两份派人送给你妈和你妹妹。红烧鳄鱼掌,你让人送给你哥吧。”
    顾北弦看着手里的食品袋,香气扑鼻。
    他略觉诧异,“你自己送就好了,何必再通过我的手,绕这么一圈?”
    顾傲霆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我送的话,你妈只会让我滚。你派人送,他们会吃。”
    顾北弦淡嗯一声。
    打电话叫来司机,安排下去。
    他拎着两份烤鹿肉回家,给苏婳当夜宵。
    苏婳一听是顾傲霆送来的,死活不肯吃,再香也不吃。
    怕他在里面下鹤顶红。
    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不吃,顾北弦一人吃着没意思,就放那里了。
    两人洗过澡后,顾北弦牵着她的手,去了顶楼。
    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
    屋顶的玻璃天窗缓缓打开。
    在室内,便可见墨蓝色的天,繁星点点,月亮如银盘那么大。
    温柔的月光倾洒下来,落到苏婳身上。
    她眉眼温柔,比月光还要美,美得像一幅古画。
    苏婳仰头望天,欣喜非常,“之前还没有,这是什么时候搞的?”
    顾北弦将她拥入怀中,薄唇凑到她耳畔,轻吮她耳垂,“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看月亮和星星吗?这是派人改装的,喜欢吗?”
    “喜欢,好漂亮!”
    “听说在漫天星光下做,生的孩子更漂亮。”
    苏婳弯起眉眼,笑容清甜,这个男人真是浪漫得没边了。
    又浪又漫。
    顾北弦抱起她,放到硕大的圆床上,俯身压下去。
    圆床床垫弹性特别好,动一下,身体弹三下那种好。
    好像是特意为做那事准备的。
    苏婳睁着眼睛,近可见顾北弦英俊多情的眉眼,远可观漫天星光,别提多浪漫了。
    她缓缓闭上眼睛,心里甜得像吃了蜜,浑身滚烫似电。
    两人做了很久很久……
    最后苏婳累得睡着了。
    睡得正香之际,忽然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是顾北弦的手机。
    接通后。
    手机里传来秦姝焦急的声音,“北弦,你哥他失踪了!深更半夜的,他去哪了?他还受着伤!”
    她声音支离破碎,碎得像玻璃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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