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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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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呢?
    赵:赞同,先上他上得让他的身体再也离开不了自己,然後再陪他耗上一辈子慢慢磨,把他的心慢慢磨过来
    冉:用身体勾引他试试~!
    71 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奸了,您会怎麽做?
    赵:什麽?皇後会被强奸,你当太一城的禁卫军们都是吃白饭的猪吗?
    花:只是一个比方,比方而已
    赵:要是真有人敢强奸皇後,我倒是要把他的胆子挖出来看看有多大。不过之前先找七匹狼干他个七天七夜。
    冉:实在是想不出来谁能强奸皇帝,想象都想象不到
    花:话不是这麽说,没见著现在满天飞的皇帝弱受吗?
    72 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後?
    赵:我为什麽要不好意思?
    冉:有时候为了情趣还是会装一下的
    73 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赵:没空,我要陪玉浓宝贝
    冉:我身边不会有这样的朋友,有我也不会答应。
    74 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赵:当然
    冉:名师出高徒
    75 那麽对方呢?
    赵:太棒了
    冉:太擅长了
    76 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赵:我还要
    冉:再来一次吧~!
    77 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赵:那一种我都爱
    冉:炙热专注的看著我
    78 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赵:可以是可以啦
    冉:没想过也没机会,而且也不能害别人,崇光会杀了他全家的
    79 您对sm有兴趣吗?
    赵:以不伤害到宝贝身体的情况下,我们玩过好多次
    冉:嗯,可是每次都是我被绑起来,下次我想交换过来试试
    赵:等你生日那天再说吧~!
    80 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赵:不在乎,继续做就行了
    冉:叫太医来给他看看,肯定是生病了
    81 您对强奸怎麽看?
    赵:强奸别人可以,不可以强奸玉浓宝贝,可是有了玉浓宝贝,我为什麽要去强奸别人?
    冉:令人不齿的行为
    82 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赵:他还在发浪,可我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能继续了
    冉:正兴奋的时候,有事必须去处理
    83 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赵:原先从无名谷出来,跟玉浓宝贝在回王府的马车上的那几天
    冉:在早上还刚刚举行过册後大典的泰和殿玉阶的龙椅上
    84 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赵:有
    冉:有
    85 那时攻方的反应是?
    赵:差点没被自己的欲火烧死
    冉:看起来像是一只饿了三四天的饿狼
    86 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赵:没有
    冉:没有
    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赵:没有
    冉:没有
    88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像是?
    赵:冉玉浓
    冉:赵豫
    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赵:重复问题
    冉:同上
    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赵:有
    冉:经常被用到自己身上
    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几!的时候?
    赵:十四岁,按照皇家规矩,收了四个侍妾
    冉:十六岁
    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赵:不是
    冉:是
    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赵:只要是玉浓宝贝吻的,哪里我都喜欢
    冉:都喜欢
    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赵:嘴唇,胸部,大腿内侧,还有下面那张小嘴(笑得咸湿之极)
    冉:嘴唇,喉头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赵:玩弄他的乳房
    冉:撒娇的叫他相公
    96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赵:玉浓宝贝赤身裸体的躺在我怀里,我哪有功夫去想东西?
    冉:只顾著叫了,没空想别的
    97 一晚h的次数是?
    赵:一次,最多不过两次
    冉:同上
    花:还是有些少啊
    冉:一次要做两个时辰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赵:大部分时候是我给他脱
    冉:同上
    99 对您而言h是?
    赵:和玉浓宝贝生活绝对不能少的一件事
    冉:很舒服的一件事
    100 最後,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赵:你先说
    冉(一笑):我爱你
    赵:我也是
    相视而笑,气氛正好
    赵:你看天色还早,我们再来一次吧!!
    冉:这次换我把你绑起来
    赵:好吧
    花:我先走了,两位慢忙~!
    番外:矛盾
    扫平刘氏一党後,朝廷内外很是平静了一段日子,宫中上下也是一片和气。冉玉浓和赵豫很是过了一番快活日子。可惜好景不长,外界的压力是消失了,可是小两口自己却开始闹起了矛盾。
    要说起前因後果,也并不是很大的事情,当然,或许对赵豫来说这算是天大的事一桩,冉玉浓近来真的很有些冷落赵豫了。其实这也不能怪他,冉玉浓的身份是“大宋皇帝赵豫之正妻”,职责就是“母仪天下”和“承欢於夫君身下”,偏偏这两个职责有时候会相互冲突。对个性比较认真的冉玉浓来说,他做事就一定要尽力做到最好。所以他若学做一个彻底的女人,就会努力做到十分。做一位皇後,为了大局,他认为自己也该在众人面前尽做皇後的本分。不过可惜,他的皇帝相公不这麽想。
    赵豫自认对冉玉浓的要求一点都不高,他爱冉玉浓爱到骨子里,相对的对他身体渴求从未泯灭过。所以在赵豫看来,他的心肝玉浓宝贝既然也爱他,愿意将自己归属与他。就该是乖乖时刻等待著他的临幸的,如果可以的话,他们的生活应该是这样的:每天他从繁忙的政务中脱身出来,回到後宫来,就会看到他的宝贝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在床上对他挑逗一笑。当然,为了照顾宝贝的脸皮和名声,所以他不介意宝贝在外人面前做一个行事端庄得体的皇後,可是,他更希望冉玉浓做一个自己面前的“荡妻”。双方想法上的差异一出,问题就来了。
    首先是孩子们,五个小鬼头都长大了,个个都生的活泼好动,精力旺盛。或许是出於天性,他们对冉玉浓非常依赖,见天的缠著他。而冉玉浓也是非常享受这种天伦之乐,常常陪他们玩得不亦说乎。於是当赵豫从繁忙的政务中脱身,回宫看到的,不是亲爱的妻子玉体横陈的迎接自己,而是要麽空荡荡的大屋一座。人呢?问左右,得到的答复永远是:“娘娘带著几位小皇子出去散步消食了/赏花了/玩耍了。”就算人在,那也不是自觉的脱光光的在那里恭候他的宠爱。躺是躺在面前了,可惜永远是一群小皮猴在那个妖娆美丽的身体上爬来跑去。最可悲的是,如果没有人事先唱诺,冉玉浓绝对是要陪著小鬼头们疯闹上好一阵才会发现他的到来,往往他还会很惊讶的说了声:“怎麽这麽早就下朝了?”晚上那两个小的也是不让他省心,绝对要拉著冉玉浓陪著玩好一会才肯入睡。而这麽一折腾,再好的良宵都浪费了大半,往往等冉玉浓躺回赵豫身边,已经很晚了,为了不影响第二天的早朝。欢爱什麽的自然是匆匆了事了。
    有一天,赵豫终於逮到机会,一把把冉玉浓拉进怀里,然後飞快的剥下他的衣服,上下其手的调情。冉玉浓倒是很是愿意享受这片刻的温存,主动将已经蓄满奶水的双乳往他面前送。赵豫大喜张嘴,一口咬住他早已挺立的乳头,正要吸食个痛快的时候。意外发生,琪儿居然咋咋呼呼的闯了进来,小家夥一眼就看到自己的父皇把母後的奶奶含在嘴里,而且母後还光著屁股,於是“哈”的一声,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父皇在咬母後的奶奶,父皇在咬母後的奶奶!”
    儿子的突然闯入,让冉玉浓先是一呆,反应过来後,第一时间惊叫著把身上的赵豫推开,然後手忙脚乱的扯起衣服遮蔽身体。赵豫气急败坏的边帮他遮身边吼著来人,不多一会赵琪便被战战兢兢进来的宫人们带了出去。好好的气氛被毁了,冉玉浓更是羞恼成怒,硬将他赶回了正乾宫,意图让他孤枕难眠的过一夜。
    赵豫也赌气起来,索性跑到一个已经被他冷落了许久的妃嫔处去过了一夜。第二天回到凤仪宫,迎接他的,仍然是冉玉浓和孩子们的天伦行乐图。赵豫气煞,出来便命人赶快整理知音阁,然後宣旨在翰林院选了一位饱读诗书,善於传道授业的学士,过来做皇子们的启蒙帝师。不顾皇子们最大的几个还不过五岁的事实,硬是将他们统统塞入学堂,从早到晚,课业都安排的满满当当的。可怜几个皮猴,硬生生的被塞入学堂,如鸭子听雷响样听老师教课授业。偏偏底下得到陛下授意,皇子们可以不听课,但是绝对不可以逃课。几天下来,全都被折腾得无精打采。
    这个结果让冉玉浓心疼,赵豫倒是很满意。於是这天他心情愉悦的将冉玉浓抱上膝盖,便要照常吃他的“甜点”。冉玉浓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虽然被他咬住乳头时还是淫叫出声,却并没有进一步做著迎合的举动。熟悉他每一个反应的赵豫自然就注意到了,他有些不悦,惩戒性的在他乳头上咬了一口。冉玉浓吃痛叫了一声,赵豫已经将他扒得一丝不挂,一只手指按在媚穴口浅浅抚摸亵玩了一会,等穴口软化之後,便将早上亲手塞入的玉棒取出丢弃到一边,换自己的两根手指入内按著媚径内壁按摩挑动。饶是冉玉浓满腹心事,却也扛不住这淫乱的身体违背意志激动的回应赵豫的挑逗,终於扭著腰身喘息著软倒在赵豫怀里。感觉到赵豫已经将手指抽出,不一会一根炙热的肉刃已经抵住了穴口,缓缓的开始顶入。冉玉浓双臂勾住他的脖子,被情欲熏红的嘴唇开始吐出迷醉的叹息。
    眼看著他们就要再成好事,没想到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哭哭啼啼的声音:“娘娘,不好了。五皇子在知音阁哭得止不住,直喊著要您,您去看一看吧~!”冉玉浓一听大惊,喊著“玮儿”连忙从他身上起来,就要捡起衣物穿上。赵豫已经到了临门一脚了,哪能退的回去。忙拉住他说:“先让我做完,他有的是人看著呢,不会出事。”冉玉浓甩手将他甩开,看也不看他一眼,又急又气:“说什麽呢?亏你还是他父亲,说的像话吗?”然後急唤皓月她们进来为自己整装,然後头也不回的便出去了。赵豫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出去,低头瞧瞧还怒张贲发的欲望,心里呕的几乎要再吐一口血,偏偏他的贴身内侍吉祥拿件披风过来为他遮羞,瞄到了,本著一个贴心忠奴的职责,悄悄的问:“陛下,要不要宣一位娘娘过来侍寝?”赵豫朝他狠狠的瞪一眼,吼一句:“滚~!”
    小孩子哭闹,大多数时候不过是向大人撒娇。待到冉玉浓匆匆赶到知音阁,五皇子赵玮一看到他就往他怀里扑。冉玉浓爱子心切,忙抱住儿子奶香的身体在怀里柔声抚慰。然後示意先生,今天可以提早放课,先生便退了出去。其他几个小鬼都精得很,马上就缠上来要玉浓陪著玩,先是骑马,捉迷藏,钓鱼,後干脆就在御花园里起了个篝火,吃了顿篝火晚餐。於是他这一去,便折腾到晚上掌灯时分才回来。一回来,就看到赵豫侧著身,面朝著里睡下了。
    睡得这麽早?冉玉浓有些诧异,微微思量一下就明白过来了。颇有些心虚和歉疚,便走上前去,推推赵豫,柔声说:“怎麽这麽早就睡下了?不舒服吗?”赵豫没有回声。冉玉浓连推了几把,他都不肯转过身来看他一眼。冉玉浓皱皱眉,眼珠一转,便低头附耳对赵豫说:“臣妾要去沐浴了,陛下可愿同行?”要在往常,赵豫早就跳起来拉著他往兰宣室跑了,可今日他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冉玉浓暗叫不好,看来这位今天动的是真格的了。想了想,一笑。刻意放缓了语调,让声音更加柔媚,继续对赵豫说:“相公真的不去看吗?妾身会赤裸坐在浴池里,全身被热水浸湿,皮肤会被水汽蒸成粉色……相公您常说,您最喜欢看我在床上和浴池里的摸样了!”赵豫还是没动。
    冉玉浓耐心等了半天,见赵豫还是没有回应,索性罢了。叹息著说:“好吧,如果你不来就算了。不过…”他停了停,又娇软柔腻的说:“真是头疼呢!平日里都是你来帮我清洗身体。今天你不来,不知道清月她们做不做得来呢?”说完,也不停留,径直出了销金芙蓉冰纺芙蓉帐往兰宣室去了。
    不多一会兰宣室方向隐隐传来水声,赵豫背对著外,耳朵却不由自主的竖起捕捉那边的声音,心里头更是浮想联翩,宝贝出浴的模样他是百看不厌,沐浴的程序他都烂熟於心:服侍他沐浴的侍女们帮他一层层褪尽身上衣饰,然後宝贝会走到一面落地铜镜前,认真的审视身上的每一处。那面铜镜还是自己为了让宝贝对自己迷人的体态更有信心些,特别命人竖起的,後来更是成了两人撩拨调情欢爱的好工具。回想起往常自己会走上前,站在顾影自怜的宝贝身後,从後揽住他的赤裸身躯。炙热的嘴唇贴著他的耳廓,一边说著甜蜜露骨的情话,一边由上而下,细细的爱抚他身上的每一处。花瓣般娇嫩的脸颊,修长的脖颈,清晰纤细的锁骨,圆润的肩膀,丰挺饱满的双乳,小巧可爱的肚脐,平坦的小腹,闪著处子色泽的精致粉茎,柔韧又不盈一握的腰肢,顺著丰翘的香臀间的缝隙一路滑进这世间最销魂的去处,一根手指轻轻叩探那处,不多时那小穴穴口便会蠕动著热烈回应,鼓励著他将手指刺入搅弄。
    原本只是低声娇哼著享受他爱抚的宝贝,会被手指的探访短暂抽干气力,温香软玉的身体无力的靠在他怀里轻轻厮摩,修长的双腿无意识的绞到一起,眼神已经开始迷醉。这时候,自己却会不顾媚穴的极力挽留,将已被淫水浸湿的手指抽出,然後将宝贝打横抱起,双双进入水汽氤氲的浴池之中。寻找位置坐下後,将自己怒张的肉刃对准那还在蠕动的穴口,扶著宝贝的腰身,让他慢慢的坐下纳入自己的男根。切实感受到肉刃一寸寸推进那个温暖紧窒潮湿的去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宝贝已低低娇吟起来,更是扭动著身体催促他快动。自己却不慌不忙,不顾他不满的嗔怪,好整以暇的拿过一块芳香四溢的玫瑰胰子,开始慢条斯理的为他打上。下身当然不会停止对宝贝的捉弄,总是趁他松懈下来之时,突然向上狠狠一顶。宝贝防不胜防,被他激起一声惊叹。
    待到宝贝全身已经被打上胰子,自己自然是要细细的为他搓洗,每一处都会兼顾到。遇到宝贝最敏感的部位,比如双乳,肚脐,大腿内侧,更是要反复搓洗。而粉茎也要被小心呵护,拨开顶端的一层薄皮,露出里面的露眼,用指腹小小厮摩,不多会便会有半透明的露珠从中渗出。宝贝尖叫著剧烈的扭动著雪白妖娆的身躯,这时候原本蛰伏的肉刃会突然发难,向上发起蛮横的攻击冲刺,强烈的快感会冲击宝贝的神志,他剧烈的颤抖著身体,忘情的迎合著他,被水汽浸湿的红润双唇开启,放肆的浪叫起来。
    待到宝贝第一次攀上快感顶峰,尖叫痉挛著出了精水後瘫软在成一滩春水。自己会暂时偃旗息鼓,无视已经在他体内越发胀大的肉刃,继续先前未完的事情,开始清洗宝贝的身体。舀起一勺勺热水,配合手掌的搓洗,从上至下将胰子冲掉,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来到双乳处时,对著被刺激的变尖的乳头,自然要坏心的调戏一下。手指来回的拨弄著乳尖,刺激的它越来越硬。拨弄还不过瘾,就用两指捏住乳尖反复搓揉拉扯,直到它被玩弄的肿胀成颗成熟的樱桃状。然後松手,从下至上轻轻的拍打著丰润的乳房,看著它被拍的微微颤动。
    宝贝被他的连番手段玩弄的不能自已,粉茎连连出精,身体更是在他怀里剧烈的挣动,连带著还深埋在他体内的肉刃也一起大动起来。自己也再次激动起来,扣紧宝贝的纤腰,让他挣脱不得。紧紧地抱著他双双喘息尖叫著攀上快感高峰……
    还在胡思乱想呢,突然温暖的被窝被掀开,然後一个还带著湿湿水汽的香软身体滑进被窝,贴上他的脊梁:“还在生气呢?”原来是冉玉浓已经沐浴完毕,回来见他还不理不睬的模样,以为他还在生气,便过来讨好宽慰他了。赵豫背脊一僵,冉玉浓已经挺身贴上他的背。隔著一层薄薄的中衣,赵豫感觉到他柔软的双乳,还有已经发硬挺立的乳尖。冉玉浓还有意无意的,将双乳贴的越发紧密,然後沿著他的脊梁慢慢厮摩。赵豫原本就被自己的胡思乱想激得下腹发紧,经冉玉浓这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更是把持不住,索性y声y气的说:“我有什麽好生气的?哼,没什麽!”
    冉玉浓闻言,故作惊讶道:“相公没有生气吗?那位什麽今日与往常如此不同呢?”说完,双手使劲,硬是将赵豫的身体扳过来,仰面按倒在床,自己敏捷的压上。赵豫微微有些惊诧,问:“做什麽?”冉玉浓笑得妩媚,“既然没有生气,那相公与妾身同床,就该跟往常一样,将寝衣尽数除去,与妾身坦陈相对才是。”说完,不顾赵豫的微弱反抗,自己动手将他身上的柔软织物全部除去,将赵豫精壮的身体完全显露出来。然後一双素手沿著他肌肉的纹理细细抚摸良久後,才娇滴滴的说:“若是没有生气,平常的相公,可是会在这个时候对妾身这样做的哦!”说完,便直起身躯,骑在赵豫腰上,双眸满含荡漾春意的直盯著赵豫,开始玩起了自摸。嘴里还不忘用言语挑逗赵豫:“平日里的相公,最爱玩弄妾身的双乳了,相公还记不记得,您曾经夸赞过,若妾身的下身媚穴是销魂窟,那双乳就是温柔乡。今日若未曾动怒,何不在这温柔乡里一探呢?像这样,这样”一并说,双手已经各掐住一只乳头自己搓揉扯弄,并随著自己对双乳的玩弄,嘴里发出一阵阵娇媚的呻吟。
    赵豫如同受到蛊惑一般,著魔的抬手将大掌覆上那丰挺的双乳,果然,再丰富的想象都比不上真实的触感。赵豫双掌立刻合拢掐住双乳来回搓揉,冉玉浓握住他的手腕,阖眼仰头发出又一阵迷醉的叹息呻吟,似乎已经要和赵豫双双跌入情欲的浪潮。好在过了一会,冉玉浓突然想起还有正事没办,立刻勉强收敛了心神,弯腰下来在赵豫唇上亲了一口,低低的说:“温柔乡已经谈过,相公可愿到销魂窟去走走?”赵豫闻言亢奋不已,立刻起身反将他压下,然後兴冲冲的拉开他双腿,提枪便要闯入,却不料冉玉浓突然哎呀一声,收起双腿,然後著急的说:“差点忘了”赵豫心里一惊,喊道:“干什麽?”冉玉浓倒是乖巧的勾上他脖子,亲亲他嘴唇,然後哀求道:“今天我去瞧玮儿他们,好生的可怜,原本活泼的跟个什麽似地,被师傅拘束得无精打采,都瘦了好多,我看,要不,他们开蒙入学的事,就推迟一段日子吧。”
    赵豫听了皱眉,冉玉浓察言观色,忙扭著身子撒娇道:“好嘛好嘛,你就答应我嘛。他们都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现在瞧著他们消瘦了,我做母亲的也心疼难过啊,崇光最疼我了,难道忍心见到我难过吗?”赵豫禁不住,只好说:“那,要是那群小鬼头,再打扰我们夫妻相处怎麽办?”冉玉浓见有戏,立刻保证道:“不会了,先前是我偏心,冷落了相公。以後就不了,只要你想要,我立刻就让奶娘带他们出去如何?”赵豫得到他保证,况且现在还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索性爽快答应:“好!”
    冉玉浓大喜,说道“多谢!”然後自觉张开双腿露出其实早就急不可耐的臀间媚穴,柔声对赵豫说了声:“还请相公享用~!”赵豫毫不客气,提起他双腿瞄准,立刻将涨得发痛的肉刃刺入,随即便前後抽动起来。冉玉浓眯著眼,微张著嘴喘息呻吟著,迷迷糊糊的脑子里回想著赵氏对他说的一番话:这夫妻相处啊,也是要讲个策略的。虽说我们要以夫为天,但偶尔还是要以夫为子。遇事如果商量规劝不管用,不妨像对孩子那样,拿点甜头哄骗一下,有时候还能达到奇效。将双腿再张开一些,腰部再抬高一些,任赵豫在身上嚣张驰骋,瞧著赵豫激动亢奋的模样,冉玉浓想:婶子的方法真管用,以後记得要谢谢她才是……
    情事末了,两人躺倒一处,个个急促喘息不已。突然赵豫想起一事,拉过冉玉浓说道:“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又一天,赵豫与大臣们议事後回到凤仪宫,踏入坤源殿内殿寝室。只见冉玉浓果然如这几天一样,一丝不挂,玉体横陈於凤榻之上。见他进来,适时的抬眼挑逗的送过一个媚眼。赵豫大喜,急吼吼的扑过去,解开裤带,放出笼内猛兽,然後拉开他双腿,便硬邦邦得想要顶入。冉玉浓柔顺的迎合上去,两人正要成事,没想突然一个小身影跌跌撞撞的闯入,然後一句口齿不清的话响起:“母後,我要母後陪我玩~!”两人双双扭头一看,赫然是玮儿。玮儿看到床上的情景也是一呆,然後突然格格笑了起来,拍掌喊道:“父皇母後都光屁股,羞羞脸~!”冉玉浓“哎呀”一声滚入床里,手忙脚乱的扯过被褥遮羞,回神看见赵豫躯体僵硬的立在床前,再看他双目喷火的死盯著自己。冉玉浓心虚一笑,赵豫扭头朝外大吼一声:“来人,宣翰林院大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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