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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欲 作者:田家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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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币差不多是粉红毛爷爷的五倍。
这章注释太长,作者有话只能放300个字,所以放在这章末尾。以后短的统一会放到作者有话。
此前章节的未补注释我也都分别在对应章节补上了,但为方便不想重新往前翻的朋友,前面缺少的注释也都补在这里了。
作者有话说
作者写到四点姨妈巨疼,以及朗曼夫人的便当已经在微波炉加热了嘻嘻
第八章 快乐王子
亚尔林是为我受的鞭刑。
纵使他没说。但一切都搞清楚了。朗曼女士和我是相似的魔鬼,而她的好儿子朗曼先生则除了肩负下母亲本应承担的善意,也一并承担下母亲的恶意。即使那天跑去他家是我的自作主张,他也用尽全力保护了我。他就是这样的人,不愿让任何人感到愧疚。
甚至经历那样的鞭刑之后,他还在求她不要伤害我。
那天在房间里亚尔林那烦躁的态度大概是想赶我走快点离开,显然他低估了我的耐心,而那杯进入垃圾桶的橙汁大概是基于对母亲的不放心,同时更高效地将我赶走。
亚尔林一直都在保护我。但这个被他保护的人却与朗曼夫人狼狈为奸。朗曼女士用自己的悲惨制造了束缚他地狱,而我则利用无知,不留余力地亲手把好不容易逃离路径的亚尔林再次推了回去,我和那疯婆娘,我们两个穿着人皮的魔鬼还真是配合周密,默契无间。仅存的丁点儿人的良知,叫我没有办法去面对亚尔林。
而在心中猥亵他,在现实中监视他的这个人,正是为受害者所保护的。我意识到,也许我对他的爱并不会让他有更多开心,至少当前他却可能因为我“爱”的举动而变得苦痛不堪。
或许这是神对我这么一个恶徒的惩罚。
如今夏日午间四点的太阳正挥打在我的头顶,腾腾滚烫,却如同一盆凉水倒灌在我身上。没有驱散我身上星零半点儿的寒意,这些冰冷的小东西利借朗曼先生的言语抓住了我的羞愧,钻进我的体内为所欲为。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发抖,但这份震颤从我的神经讯号经由我的头颅传播,我像是害了冻病,我将拳头塞进嘴中也没能抵挡我上下牙齿不住地抖动,我努力瞪大自己的眼睛,监督将自己的四肢全部折叠回躯干,像个呜咽无助的小婴儿将自己在椅子上环抱起来,我全权接管了自己,却对于让心脏不再发冷这件事情半点办法也没有。
那样子一定很像犯了癫痫,亚尔林推了推我的肩膀。他低下头来观察我的表情,鼻尖几乎就要蹭到我的头发。痛苦和愧疚握着锯子的两边,锯子在我胸膛上不住地左右碾磨。
“还好吗?”他试探着用手搭在我的背后,顺着我的脊椎上下抚摸,虽然这动作就像是在给狗狗顺毛,但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他的手就这样永远依托在我的身体上,像是对连体婴我们将谁也离不开谁。“抱歉让你知道这些。放心吧萨沙我妈妈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
“亚尔林我…”我现在没有勇气,我不敢、我不能看他的眼睛!我怕我会对着那美丽蓝色将一切和盘托出,我全完了!
那力道一定很大,我用手卡着亚尔林的肩膀推远了他。亚尔林在被我拿手推开的那一瞬间露出了一个苦笑,他垂下头,随即忙不迭地往旁边挪动了一下。那只本来搭在我身边的手也轻巧地缩了回去,然后用修葺整齐的指甲一下一下地抠刮着木椅边儿,我们离得更远了。我都干了什么,在他身上我似乎从未做过任何正确决定。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恶心”亚尔林将眼镜摘下来,他用掌根抵住眼框,那里有些发红。“亚历山大,真不该告诉你这些垃圾”
“我太累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妈妈”
他那副紧张又可怜的样子简直要了我的命。
老天知道我此时有多么想将他紧紧扣在我的胸膛,锁死于我的一颗心脏与两扇肋骨之间,一旦能将他围裹,我就将钥匙抛去河中,让水流带走他离开我的可能性
“所以这几天你没来上课是因为她抽了你?”
“我不会报警的。”
斯拉夫人所开办的警署的那一套狗屁我可真是再熟悉不过了,如果亚尔林不承认母亲对他的虐待,朗曼女士的这种行径也不过是被关上几天、几个月。纵使是我这样的一个烂人,但我也知道对即使她实际的罪恶该收获的惩罚远不止如此,她要求自己的儿子为错误赎罪,那么她的罪也该由她自己负责。
亚尔林并不理会我对说的话。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既不回答我的说话也不做出任何动作。就安静的坐在长椅子上,就我以为亚尔林是在哭泣的时候,他却椅子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再次抿紧了自己的嘴唇,他又如同往日,眼睛里的填充着冷淡的蓝色色彩。
“要下课了,回去吧”那声音真像是玻璃杯中的两块冰撞击在一起。亚尔林没有等我,就独自走上了小径,夏日太阳的的光芒从树叶间穿刺下来,将树荫间朗曼先生的身影插得千疮百孔,每走上一步就会有新的窟窿呈现。
他一次也没有回头看我。
作者有话说
过渡章。下章有糖嘻嘻。 为自己的愚蠢哭泣,我明明准备定时明天早上发就结果又手滑发出去了……这是第三次了我觉得我该去医院挂个脑科了
第九章 忠实的朋友
那天后的几日我一直缠着亚尔林。
我们的关系好了许多,这是我们共同心照不宣的事实。当人们拥有同一个秘密时,这个秘密便催生出某种隐秘的线条,无论那线是蜘蛛丝亦或是锁链,都会将他们绑系成为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无论他们承认与否。
如今在校园内只要是亚尔林存在的地方,必然也会有我存在。我离亚尔林总是挨得很近,他一开始直白地叫我离他远些。此后他发觉这话对我来说自然毫无用处,便闭口不言了。
“为什么我要远离你?”我和他并列走着“你不是说你妈妈什么也不会对我做?”我笑起来用手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还是在对我撒谎呢?你这个骗子”
可怜的朗曼先生听了我这话简直是落荒而逃。再也不讲些让我远离他的鬼话了,这真叫我十分满意。
中午我又一次端着餐盘直接坐到朗曼先生的身边,他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并没有拒绝。我注意到他旋转着叉子把盘子里的酸黄瓜挑出来,在面前旋转上几圈,似乎在犹豫什么——我马上就知道了答案——他苦恼地将全部黄瓜叉到一边儿去,他竟然还会挑食,这确是我所未曾料到的。
直到我发现朗曼先生在盯着我的脸不住地看时,才发现我居然因为他挑食,这么一个可爱的小习惯而笑了。好吧,可能足足持续了有三分钟,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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