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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攻“杺”九计 作者:还忧不盛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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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孙子辈的男子。唐杺有些不知道如何应对。
说实话太恐怖,“我爹和他认识。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后,李老前辈已经不在了。”
男子也露出悲伤的表情,“真是遗憾,祖父晚年身体不好,不过,若是知道姑娘的父亲依旧惦记他,必然会很高兴。”
男子完全没有怀疑唐杺可能说假话,唐杺也奇怪他怎么会如此相信一个偶遇的人。“我姓唐。”
说话间,唐杺感觉到宫九似乎有些不舒服,她赶紧低头,给他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发现他的体温越来越高。“怎么回事?”唐杺摸着宫九的脉搏,很是焦急。
因为两个人的内力一个属阴一个属阳,唐杺都不能输入功力帮助他突破。
“可否让李某看看。”大概是看到这个美丽自信的姑娘焦急的模样,有些不忍,抑或是这样的感情让他想到了某些场面。
男子轻轻的搭住宫九的脉搏,“好奇怪的功法。如今出现体热的状况,应该是正在突破期。”他起身,抬起宫九,坐在他身后,双手按在其背上,给宫九输入了功力。
唐杺发现,宫九脸上的潮红慢慢的消退,吊在嗓子眼的心,也慢慢的归到了原位。
“谢谢恩公。”唐杺让宫九躺好,感激的看着对面的男子。看来,李家那烂好人的性格,他是完全继承了。
“恩公不敢当,在下李寻欢,日后姑娘还是直呼我的名字好了。”李寻欢总觉得,这个姑娘和李家有些渊源。可是让他不解的是,这位唐姑娘如此年轻,她父亲应该也不过是不惑之年。如何和死了那么多年的祖父有渊源?
但是看着她对自己情郎那紧张的模样,他便又觉得,这样的姑娘,心眼必然是好的。
马车中又陷入到沉静当中,除了李寻欢偶尔的咳嗽声。没有人出声。唐杺静静的抱着宫九,她其实有些不适应,不适应如此安逸平静的宫九。可是又觉得自己这样护着他,心里感觉很暖很暖。
外面的雪,终于停了,天地间的寒气却更重,寂寞也更浓,幸好这时风中传来一阵人的脚步声。
这声音虽然比马蹄声轻得多,可是唐杺和李寻欢却都听见了。李寻欢的脸上甚至出现了一种期待的神情。
唐杺看着他掀起那用貂皮做成的帘子,推开窗户。
透过窗户,她看到了走在前面的一个孤独的人影。
这人走得很慢,虽然听到了车响马嘶声,却没有回头!他既没有带伞,也没有戴帽子,溶化了的冰雪,沿着他的脸流到他脖子里,他身上只穿件很单薄的衣服。
但他的背脊仍然挺得笔直,他的人就像是铁打的,冰雪、严寒、疲倦、劳累、饥饿,都不能令他屈服。
马车赶到前面时,李寻欢才瞧见他的脸。
他的眉很浓,眼睛很大,薄薄的嘴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缝,挺直的鼻子使他的脸看来更瘦削。
唐杺自然也瞧见了,但是比起李寻欢打量的目光,她则是震惊。
这张脸和某个人的很像,但是那个人是温和儒雅,万事不经心的。然而这个少年却充满了倔强、坚定、冷漠,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甚至对他自己。
唐杺觉得自己好像经历了一个很科幻的事情,她想了想,开口喊道,“沈浪!白飞飞呢?”
少年的突然间停下了脚步,他看着窗户间露出脸的美貌少女,英俊的脸上布满了疑惑和不解,“你为何会知道我爹娘的名讳?”
少年叫阿飞,正是白飞飞和沈浪的儿子,准确的说,是那个被搅乱的世界里,白飞飞和沈浪的儿子。
唐杺表示,自己猜的真准。和沈浪如此相似的一张脸,加上那冰冷的表情,还有那讨人厌的性格,想不猜出是谁的儿子都难。
李寻欢回头看看唐杺,目光中似乎有了笑意,这个少年在他出发时,就拒绝了和他同车,不过此时——
他推开车门,道:“上车来,唐姑娘或许能给你解惑”
作者有话要说:ps:终于从各种饭局中脱身了,某妍感觉过节同样很累。
第45章 客栈留宿
唐杺不由得多看了李寻欢一眼,他好似很在意这个少年,而这个少年的长相,明显是沈浪的翻版。
是因为自己喊出了他的身份,李寻欢才这么在意,还是其他的原因,
她仔细的看着面前的少年,沈浪和白飞飞的儿子啊。这次的穿越,穿到他们后代这里来了,貌似时间也不是挺久。
唐杺看着少年给李寻欢“忽悠”上车后,有些好奇也有些无奈。“他们两个没有杀了对方,居然还生了儿子,”
少年表情很少,却很英俊。他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唐杺,又看看躺在她腿上似乎进入睡眠状态的宫九。“你到底是何人?”
“我叫唐杺。”她看着阿飞,心想那对男女怎么滴也会提到她吧。结果很失望,少年摇头漠然。
“我爹娘没有说过。”唐杺不知道,除了他们原先在的世界,其他世界只要他们一离开,那些人的记忆便会消失。虽然命数改变了,可是唐杺和宫九便会成为让人无法想起的人。
唐杺一脸失望,她想起那个给自己带到这个世界的人,“王怜花呢?”
怎么的也是你小舅舅啊。
“江湖谣传,他失踪了很多年了。”李寻欢这个时候倒是插嘴了,不知道何时,他的手里又多了一壶酒。还对着少年举了举,“天冷,小兄弟要一壶么?”
少年转过脸:“我喝不起。”
车上的人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说这么样一句话来,李寻欢连眼角的皱纹里都有了笑意,但他并没有笑出来,却柔声道:“我请你喝酒,用不着你花钱买。”
少年道:“不是我自己买来的东西,我绝不要,不是我自己买来的酒,我也绝不喝……我的话已经说得够清楚了么?”
李寻欢道:“够清楚了。”
唐杺叹气:“白飞飞究竟教了你什么?还有,沈浪如今还活着么?”
大概是唐杺的话过于自来熟,这个少年显得很困惑。“我爹娘让我出来历练,但是我娘说,恩情是世界上最难还的债。上了你的马车,是因为这个人认识我爹娘。但是今日我随意喝你一杯酒,便是欠了情。因为我现在没有钱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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