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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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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长无衣(H) 作者:白船/秃头总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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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真后庭拔出,只见那媚肉紧紧吸嘬着炙热的肉棒不放,在后庭处翻出一朵艳丽至极的花来,最后啵的一声,终于连根拔出,菊穴在朦胧的月色下更显淫靡,一直盯着那处的苗月翩一边将自己的外袍捞在手里穿起,一边将目光黏在药真身上,尤其是双丘之间的蜜穴那儿。

    药真跪趴着去拿自己碧色的外袍,一双白腿挪移间,两瓣肥白的臀肉吞没了一半妖冶的后庭花。肥白的翘臀勾人地翘起,药真转过头来,见苗月翩愣愣的样子有些好笑,玩心一起便抛了个媚眼过去,大眼盈盈如波,肤若水洗后的凝脂,细腰窄臀,风情顿起。苗月翩被勾得神情恍惚,这人要了多少遍都像是不够似的,越干越想干,恨不得吃下肚去。

    药真见苗月翩还是愣愣的,便没好气地撇了下嘴巴,伸手捞起自己的碧色外袍披在身上,刚想跪坐起来,却听到身后苗月翩重重的喘息,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儿,自己刚刻意勾引人没有低下太多的臀肉便落入一双大掌,双丘被捏开的同时,后庭被粗长的阴茎猛地操进来,整根没入后立刻发狠一般地狠狠插干几下。趴没趴稳,坐没坐起,药真被那力道带起来,向前扑去,身后的阴茎没含住滑抽了出去。

    苗月翩被勾引得有些恍惚,见那肥臀要低下去的当儿便猛地插了那销魂穴,干了几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顿时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自己不是重欲的人,怎么一时都离不了那处小穴的感觉。正在反省中,阴茎又被迫滑出菊穴,底下一凉,便见药真往前扑了一段距离,碧色的袍子被整个挂起在腰间,后庭门户大开,刚被操过的小穴还张着小口,饥渴似的随着主人颤动。没多想下,便挺身又上,干入一张一合的菊穴。

    药真还没来得及喘息,后庭又被阴茎干了进来,反复几下力道极大,操得他下半身随着那力道又向前扑了一段。由于地面极软,俩人只觉得销魂又激烈,便默契地配合起来,药真扭动肥白臀部,露出被操得鲜艳的后庭菊穴,慢慢向前匍匐,苗月翩便紧紧跟在后面,整根阴茎胀大到极致,趁着药真向前跪趴的时候,激烈地操他夹紧的小穴,干得他细腰松软,浪叫不已。

    俩人一追一勾一逃,直插干到这片地方的出口处,药真妖媚地横了苗月翩一眼,只觉被操得刺激万分,快感十分剧烈,便一边扶着出口枝桠起身,一边把肥白屁股送上苗月翩的硬枪头上去,他一起苗月翩就一插,最后站直的时候,他已经被苗月翩掰开白嫩屁股,按在门口枝桠上激烈地猛操了十几下。

    药真夹紧了后穴,任由苗月翩掐弄肿大的乳头,喘息着说:“夫君……趴着腰有些累了,不如边走边干吧。”苗月翩重重喘息:“好,让夫君一路操你回去。”说着便横抱起药真的身子,猛插几下便放他下来。

    俩人刚穿好的衣物在刚刚的趴干过程中落在了里头,俩人也没再管,裸着便抱在一起,苗月翩一手四指成锥形,捣挖着药真走动间的菊穴,一手捏住药真的细腰抓握。药真一步三扭,扶着苗月翩健壮的胳膊扭动,后穴被手指捣挖得咕叽咕叽作响,满面红潮。眼波余光盈盈,直勾得苗月翩走不动路。

    苗月翩有些忍不住,舔舔干涩的嘴唇,一把揽过来药真细白的身子,舔弄药真的贝齿,模糊地说,“小真,好娘子,让我喝些你的淫水,夫君好渴。”药真却是听明白了,一双白腿便攀上苗月翩的宽肩,倒过来双臂抱住苗月翩的劲腰,张开水润小口,含住了有些被冷落的男人阴茎,屁眼正好在苗月翩下巴处。

    苗月翩立刻低头嘬住嫣红的媚肉,像久旱逢霖的饥渴旅人,舔弄吮吸起药真的屁眼来,舌头在蜜穴中扫荡溢满的甘甜蜜汁,吞咽得药真屁眼剧烈地收缩起来。药真屁眼周围像是极敏感的样子,被苗月翩吸得浑身发颤,快感连连,小嘴吞咽着苗月翩粗长的阴茎,俩人都销魂地呻吟起来。

    苗月翩和药真就这个姿势又射了一次,俩人像是天生肉体契合,双方对彼此的吸引力极强。俩人赤裸着身子在月色下或走或跑,最后药真屁眼里含着苗月翩的阴茎,踩着苗月翩的脚背,俩人一前一后贴着身子,一直走下瑶树宫之巅。

    从殿宇之间的藤上滑下来的时候,苗月翩会先下来,药真会慢慢滑下去,被等在下面的男人用翘起来的阴茎插入花心,抱起,再含着粗大的物什,从另一个藤上下去。中间俩人快到高潮便会停一停,或者抱干,或者背入,药真被苗月翩的精液灌满花心,平滑的肚子都微微的凸出来些,像怀孕的母兽。俩人初尝情欲滋味,跟疯了似的交欢。

    好不容易俩人回到平时休息的地方又折腾了半夜方才云消雨歇。

    往后,苗月翩和药真每天或者修炼,或者纯粹交欢,日日腻味在一起。俩人都知道时日无多,在有限的时间里,要多疯有多疯,像中了魔障似的对彼此索取不够。苗月翩看书的时候阴茎通常都会插在药真的后庭里,药真可以吸收精液壮大自身修为,苗月翩也是想着帮自己爱人巩固修为,行为虽然癫狂,却也不甚介意。经过一年多的双修和修炼,身材早已恢复最鼎盛的状态,穿上衣服不太明显,脱下衣服结实的肌肉会显示出他到底有多么健壮。

    时光如梭,幸福像手中的沙粒,抓得越紧,流逝得就越快。在一年之期将要到的前几天,俩人在所有他们一起牵手游玩过的地方疯狂交欢了一遍,要分离的前夜,俩人并排躺在俩人同睡了将近一年半的草编榻上,苗月翩哭了。

    眼泪灼热滚烫,落入药真鸦色的发间。药真早已哭得不成样子,一双大眼肿得不行,红得像只纯白的兔子,紧紧抓着苗月翩的手,埋在他宽阔的胸膛里。被子下俩人赤裸的身体,依旧紧紧相连。

    第二天的晨光照在殿宇窗外的碧绿枝桠间,隐隐绰绰,带着鲜润的朝气,殿中草榻上只剩下泪痕未干的药真,双眼大睁,僵硬地抱着残留苗月翩气息的被子,发间还残留着一个吻的温度,只是吻过他发间的那人已经离开,不知何年何月再能相见。

    在药王城住下的苗月翩会想,那个醒来的清晨,到底曾经有没有一个穿着碧色袍子的大眼少年,右眼下一滴叶状的血痣,出现在他贫瘠乏味,泛着苦涩药味的生命里,曾经心无所依,而如今心像是被丢在哪里了,再也找不到的心慌。不过他会等的,无论多久,他会等的。

    只是经年隔一梦,美人长误遥山中。

    第八章古刹别禅音

    青灯古佛,檀香袅袅。大殿外大雨如泼,沿着古砖琉璃的屋檐不住地落成一道道水线。

    江南的烟雨天,远山眉目如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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