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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喜姑姑 作者:空空道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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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面前大谈性技术、性工具,还得到大家的广泛好评,最后被委以重任,成了这宫中的临时主管,蝶儿见此也是有些懵了,这古人对这事不但这么热衷,而且谈起来落落大方,孜孜以求,难道说自己可以在这里开创一番事业,实现自己的成为一名优秀性教育工作者的梦想?
她这么想着,手里干着活,心里打算着未来在这宫中如何谋求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猛地被人推了一把:“蝶儿,大人叫你呢,还不赶快回话去。”
她一惊,忙抬头看向那坐在上首的美男,刚才没敢多看,只知道是个帅哥也是这群土匪的头子,话不多,声音还挺好听的,可这人搁我们那儿俗称恐怖分子,发起狠来腰上绑着炸弹就直接自杀性攻击了,自己千万得小心别招他不高兴。
没办法,虽然不愿意,可人家叫自己也得乖乖地过去,嗯,先跪下磕个头总是没错的。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辛泉的声音就是清亮干净的那种,怕吓着这个小女孩更是特地放得柔和了几分,此时就像个可亲的叔叔,他又长得年轻,说是大哥哥也勉强可以。
蝶儿本来就不是真正的小孩子,胆子也算不得太小,见这位大人好声好气的也就放下了心,抬头冲他一笑,故意装出几分童真:“大人叫蝶儿有什么吩咐?”这声音奶声奶气的,听着简直就是个幼童,也是她故意为之的,心里念叨着:我是小孩子,我是个可爱的小孩子,别欺负我,别欺负我。
辛泉见蝶儿仰着一张精致的小脸,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像只小狗一样看着他,像是在说:我是乖孩子,我很听话。虽然是个美人胚子,可还未显出女人的特征,只是个漂亮的儿童。可惜啊,如果再大上几岁,自己就可以毫不犹豫地收用了她,然后放着当个通房,可这么小还没法用啊。但是自己这强烈的需求怎么解决?难道要打破自己的禁忌去临幸那些已经破了身的女子?
蝶儿这时也在观察这位主宰着自己生死的大人,这张英俊又充满男性魅力的脸,这副肩宽腰细腿长的身躯,放在自己家那儿可以直接秒杀掉大部分娱乐圈男星了,俗称颜值爆表,肯定能勾到一帮从十岁小女生到五十岁大妈的狂热粉丝。然后人家还是大权在握,即将建立起以他为核心的新一代国家政权,这男人一有权也就添了几分吸引力,就算长得像猪一样也会有女人投怀送抱。这么年轻,这么英俊,又这么有权有势的男人,搁我们那儿是早就绝种的了,据说阿拉伯那边有些王子勉强可以沾边,可人家怎么能让咱这么平凡的人看见?想到这里,蝶儿还是有些激动的,可以与这位偶像级人物近距离接触也算是身为色女的福利了。
不过她也遗憾地想到:可惜啊,这么帅的男人,那方面的能力却不行。请不要骂蝶儿思想肮脏,实在是职业病啊,她也做过一些相关工作的实习,见到很多外表光鲜亮丽的男人那方面存在问题,阳痿、早泄、性变态什么的,身为一名立志要改善全人类性生活质量的很有事业企图心的现代女性(以前),蝶儿是很有专业素质的。想到看到刚才那么激烈的真人表演,这位大人都没有想和女人性交,甚至都没有像别的男人那样通过讲荤话、自渎等方式发泄,反而保有云淡风轻的仙人之姿,她就可以初步判断这个男人那方面病得不轻。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就在辛大人的二郎腿翘得有些发麻,换了个姿势后,蝶儿分明看到他那里肿了个大包,古人的衣物比较宽松,没有紧身内裤的束缚,其实是对性器官的健康很有好处的,可一旦勃起就会非常明显。蝶儿现在和他那根藏在衣物下的粗大相距也就有半米,好吧,其实她这个色女也就是理论比较丰富,经验积累主要来自某岛国剧集及宅女们yy出来的言情小文。因为男人们对她这个专业都很介意(其实是因为他们对自己那方面不自信,怕碰上懂行的女人),所以她活到24岁还没有交过男朋友。但是做为一个对自己性器官构造了如执掌的成熟女人,她清楚地知道性福不是只有男人才能给予,靠既卫生又方便的手指也能获得。
在看到那大物件隔着绸料直挺挺的,像把剑似的指向她时,如果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八岁女童,可能还要好奇这个叔叔把什么物件藏在了裤子里,可偏偏她心里明白得很。她虽没动过真格的,可因着专业的关系,别的男人的物件也是见过的,凭经验就能看出面前这个男子不但脸生的漂亮,身材魁梧挺拔,就连这整治女人的武器也是得天独厚。
其实这还是隔着裤子的,不像在医院实习时看到男人脱了裤子露出生殖器那么直截了当,可那时候自己是和几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围观,把男人的阴茎翻来覆去做检查,讨论其存在的问题和可以引起的原因,满心都是学术啊、理论什么的,一点绮念也没有。而且那来检查的男人们也没几个长得可以入眼的,更何况来医院看这病都有心理负担,面上也是畏畏缩缩的,有时候连医生问的话都吱吱唔唔答不清楚,看了不倒胃口就不错了。可今天这位,气宇轩昂地这么一坐,那东西也英气勃发,清清楚楚地晾在自己跟前,她也就失去了作为一个职业性科医生的素养,脸皮华丽丽地红了。
辛泉心里此时正在做着激烈的斗争,只能说他这人小时候受的教育太严苛,这不许那不许的,虽然后来离经叛道走上歪路,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些原则性的东西虽不知道坚持了有什么用但就是出于惯性和执拗坚持着,而且他也深知任何事只要破一次戒就永远不会再回头了。他坚持把每个发生关系的女人收入房中作为自己的专属用品,不会让她们流落在外面被人欺凌,但就是容不下这专属物品别人用过。他还不像别的男人愿意手淫纾解,因为相信“一滴精十滴血”,他对房中事也是很有节制的,多久找女人伺候一次也很有规律,如果养成了自己随时随地来一发的习惯恐怕会对身体很不利。
他就这么权衡着几种可能方案,眼睛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女童,却看这女童的脸越来越红,显出几分羞涩,那黑葡萄一样的眼珠时不时地朝自己的胯间瞄一眼,可往往看一下就收回,那样子就像是想看又不敢看。他自己也低头看了看腰间,才发现自己刚才为了舒服换了姿势,岔开了腿,那里没了遮掩,就那么精神头儿十足的耀武扬威。
要换个成年女子,敢偷瞧他的私处,一定要斥责一声“淫妇”,可这只是个八岁女童,她知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辛泉忽然有了逗弄之心,竟挺了挺腰,让那粗大挺翘离蝶儿的脸更近了几分,问道:“蝶儿,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物件?”那声音还是清澈的,带着温和的笑意,就像是问小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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