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青楼
如同张逸才猜想的那样,青州王和江南卢家联名上诉,状告徐骁私藏大楚将领暗藏祸心,还纵兵抢劫江南,多方富饶之地,搞得民不聊生,
而离阳这边也很给力,直接不管,毕竟对于年轻的人来说张逸才,已经是个过去式了,他们大多还是弹劾徐骁,至于张逸才,一个过去式弹劾他又没名又没利图啥?
所以这位春秋之后的第一位皇帝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弹劾徐骁的上诉,只能捂着脑袋坐在那个冰冷的龙椅上思考着得失,
这位春秋之后的第一位皇帝挥手叫来了旁边是侍奉小黄人头也不抬的说道,
“传旨,张逸才本为大楚战将怎能在我离阳多待,岂不是让人觉得离阳将才后继无力?让他回大楚吧,那里才是他的家”
小黄门下笔如有神助刷刷刷一会儿就写完了这道圣旨,在那位皇帝授意下拿起来那块玉玺,那块代表着皇帝至高无上权力的玉玺,将那块玉玺盖在了那块黄澄澄的布上,
接着,门外的侍卫以最快的速度将其发往北凉,
皇帝将侍奉小黄人赶了出去,接着屋子里想起他那有些阴郁的声音:
“张逸才说来朕还得感谢你,要不是你把我那蠢二哥手里的军队打没了,我登上这个位置还真没那么顺利,张逸才啊,张逸才,你的存在对离阳究竟是福还是祸?”
远在北凉温柔乡的张逸才可不知道离阳已经开始惦记他了,
“啊切!”正在吃饭的张逸才猛不丁的打了一个冷颤,深深打了一个喷嚏,惹的旁边正在听曲的徐凤年一阵不满,
“你行不行啊?听个曲儿吓成这样,真是个妻管严”
看着徐凤年吃个葡萄都有人喂的样子张逸才恨不得朝他脸上来两拳,他怀疑徐凤年就是报复他平常秀恩爱,
不过张逸才看了一眼那个正在跳舞的“胸甲”鱼幼薇,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祝徐凤年等一下好运了,毕竟他可是知道,等一下发生的事,
雪中奇景,世子白嫖差点性命难保,
不过张逸才看着那装的像一个弱女子的鱼幼薇也是佩服,为了报仇不惜把自己卖入青楼,只为了杀掉仇敌,最后更是爱上了这个仇敌的儿子,
不过他好奇的是这一世有他的存在,楚王宫中的三千剑侍并没有死,作为三千剑侍之首女儿的鱼幼薇又怎么会流落到青楼,当年,楚王宫中究竟发什么什么,
张逸才记得他最后一次见楚王的时候明明身体,气血如虹,精气神皆在人生的巅峰之中,短短不过三月的时间,又怎么会暴毙而亡?有着3000剑侍的楚王后又是怎么死的?
那个宫里面高深莫测的小宦官去哪儿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疑点重重,看样子只能等等一会儿问鱼幼薇了,
“叫什么名字?”徐凤年端起一杯酒倒进嘴里问道,
“鱼幼薇”鱼幼薇轻轻鞠了一个身面带微笑的说道,
一双洁白无瑕的小手,柳叶眉樱桃嘴,面若桃花,浑身透露出大家闺秀的气质,在这个如同淤泥一般的青楼中倒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一般,清纯而又瞩目,
这样的人,别说是色狼徐凤年了,就连是张逸才都有些许动心,当然只能动心,他敢保证,如果今天他做出任何一点对不起徐脂虎的事,
徐凤年保证一字不差的传到徐脂虎的耳朵里,到时候张逸才就凉凉了,
“你擅长什么?”这是徐凤年这个老色批的声音,
“小女子擅长剑舞,若是公子不嫌弃小女子愿舞上一曲”鱼幼薇毫不掩饰自己目的的说,
徐凤年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但还是毫不犹豫的递出了手中的剑,
果然鱼幼薇在拿了剑之后,开始她的表演,其他的不说,光是鱼幼薇的身段配上这种优美的剑舞确实别有一番滋味,旁边坐的徐凤年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至于那些说不至于的,换别人被逐出去三年,三年连个女人都没碰估计谁都不如徐凤年,
只见鱼幼薇的舞越跳越近,剑锋越来越往前,徐凤年好像真的沉醉在温柔乡里的一样,不过了解徐凤年的张逸才看得出来,徐凤年的胸有成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椅子,
胸有成竹个屁呀,徐凤年现在恨不得骂死张逸才,难道自己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手指都快敲烂了,这明显是个刺客,好吧!你的好友张逸才以下线,
在鱼幼薇靠近徐凤年,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眼中的柔情似水变得冰冷而无情,
“狗贼!为张将军陪命吧!”
鱼幼薇含怒出剑,徐凤年眼神一缩,周围的人想救都来不及,不过,这并不代表张逸才这个挂逼,谁没事带一个二品小宗师逛青楼啊?
张逸才一挥手挡住了那把剑,手臂与剑相撞,发出金铁相交的声音,鱼幼薇被强大的力量反震到地上,惊讶地看着张逸才,
“你是金刚境?!”脸上的表情比翻书还快,最后的表情定格在愤怒上,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张逸才,
对此张逸才怂怂肩摆了摆手一脸无辜的点了点头,并且表示我境界高,我的错咯?
“要杀要剐随便(*`へ′”倒在地上的鱼幼薇硬气的说道,
挥手将听到动静的青楼老板娘赶了出去,挑起鱼幼薇的下巴说道:
“敢自己一个人来刺杀我,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鱼幼薇用力将自己的下巴离开,眼神瞪着徐凤年说道:“大楚之战够吗?”
听到这张逸才眼神一亮,徐凤年也是看了一眼张逸才,毕竟当年的大战作为楚军将领的张逸才应该再了解不过了,
看着众人都看向自己,张逸才也顺势走了出来疑问的对着鱼幼薇问道:
“我记得当年我麾下可没有女军人,你应该是皇宫中的女剑侍的后代吧?
不过就算你是跟北凉好像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毕竟当年剑侍都在宫里,还有你刚才说为我报仇?这又是怎么回事?”
听到张逸才用我字描述当年的大战,又如此了解当年的具体形式,鱼幼薇不由得问道:
“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当年的事?”
这时候徐凤年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喝了口酒压压惊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
“他呀,他是当年大楚的镇北将军现在我徐家的姑爷——张逸才还是……”
徐凤年话还没说完就被鱼幼薇强势打断,
“不可能,我阿妈说张将军早就死在城门了,还是割头而出”
“割头出去的是金哲,我当时在天牢里呆着”张逸才解释道,见鱼幼薇还是没完没了的问,只好先提出自己的问题,
“当年打出皇宫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楚王会死?皇后会没?三千剑侍又都去了哪?不急,你一件一件的说”
张逸才将还躺在地上的鱼幼薇拉起来尽量和善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