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百般调教不许泄身暗示马肏
莲妃与李真珠的浪声淫语,在大殿内交相呼应。
令徐锦衣双眼不知放在何处。
“小贱人,给我看清了。”江嬷嬷拉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脸。
“再闭上眼,我找畜生肏了你。来的时候,没看见东厢拴着一匹马?那可不是用来骑的,是用来骑你们的。”
这话令徐锦衣肌肉紧张,身体僵硬。
她偷偷跑到御书房看《皇族秘史》时,看到过。
有宫女与马交媾,最终马的巨根插肠而亡。
女子不是当场死掉的,而且挣扎了两天,这两天里还不停地喊着”巨爽。”
当时,徐锦衣只为宫女无男人怜爱,而与马交欢的悲惨难过。
却不料到,一直以为虚构的史料,居然是真的。
见徐锦衣的脸色惨白,嬷嬷才松开手,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未让她继续看下去。
只见莲妃已被辱弄得泄了又泄。
那哭泣的叫喊,象是钟声,在徐锦衣的脑海中响起。
嬷嬷喊了一声,走过来一个小太监,他的手不安份,在莲刀的身上四处移动。
而李真珠尖叫着,哭泣着,最终失去了意识。
可她被挂在钩子上,前面的小穴还在被调弄,没人想要把她放下来。
小太监拉着徐锦衣的腰,在她凝结着细小汗珠的颈背轻轻用嘴唇吸吮着。
徐锦衣厌恶的闪开身子。
“你真的喜欢被马肏呀?”太监咬着她的耳朵,将整个耳垂含进去,一边含混地说。
她只能认命。
太监的手也跟着摸进了裙子里面。
她抖得像筛糠。
嬷嬷似乎不满意,叫了另外两个太监一起。
有人拉着她乳头上的丝线狂拽,有人将手指深深地钻入她的肛门缝里,幅动很大的蠕动着。
有人将整张嘴凑到了她的蜜穴,将隆起地部分含进去,用舌尖不停打转。
慢慢钻了进去,用带着蕾尖的肥圆细舌,模仿着男根,肏动起来。
徐锦衣就这样被下贱的太监摸着,玩弄着身体。
她微微颤抖着,感觉身体深处,像水波一样浮动着。
小鱼儿不停的在寻找出口。
她的身服被剥光,变得一丝不挂的全裸着,双腕和脚踝被绳子捆着,分别向大殿两侧拉紧。
她下半身悬空倒吊着,只剩下后背上半截,在铺着羊毛的地板上,两腿张成钝角。
露出插着玉势和竹管的下半身。
双手被迫反绑在身后,硕大、娇美的乳房挺翘着,乳尖像要滴出血,随着挣扎不断颤动着。
全身的敏感点传来无法纾解的酥痒,让她难受的不断扭转身体。
可他们就是不给她释放。
满室的春药,满殿的太监,他们没有能力,也不想送她上高潮。
他们的任务是将公主调教成性奴。
可之前,却要将她的欲望压制到最低点,再期待它反弹。
娇隶快疯了,小穴的内壁上痒得无法忍受,那些死板板的玉势,带不来任何快感。
淫水早已盛满了小穴,不住顺着大腿倒流下来,与汗水融在一处,沿着曲线玲珑的身躯不断滴落。
“今天就到这里。”两个时辰后,江嬷嬷发号施令。
太监们拖着徐锦衣去后殿,用木桶洗浴。
几双粗糙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摸来摸去,这些人不会放过任何调教她的机会。
他们将冷霜涂在手上,慢慢抹匀。
“公主,这可是密制的好东西,抹在奶子上,会越来越坚挺,乳头和乳晕的形状也会更美更红,这样无论怎样粗暴、蹂躏,你的奶子都会不下垂,反而会更美。”
一个年轻的太监说,并身体力行的一边涂一边反复拉扯她的乳尖。
“我这一瓶是专门收缩花穴的,包您用完,下面的嘴越来越紧,仿若婴儿,只可惜咱们没这好运,领略不到了。”
另一个年岁大的扒开徐锦衣的腿,伸出手指,一边夹着阴蒂掐了一把。
“笨呀,你下面不行,不会用手?”年轻的那个,将手指插入,上下轻捅着。
另一个闻言,也依样把手插了进去,两根手指就这么猥亵着,他们不敢用力,若是将处女膜捣破,他们就得脑袋搬家。
这两个太监避开人,总算让徐锦衣泄了一次身子。可也不再让她舒服。
她哭着恳求,并献上红唇,可这半拉男人不买账,争着将她的红唇吻得肿起老高。
抱出浴桶,换上透明纱衣,带着她离开了海棠殿。
回到住处,书雪早已等得不耐烦。
“公主,你总算回来了。”她见到徐锦衣的装扮,吃了一惊。
“他们不是人,怎么这样对待公主?”书雪的眼睛都红了。
徐锦衣喘着气,在这宫女面前,总算找回了些尊重。
她苦笑:“不用再叫我公主,她们起了新名字……娇奴。”
“啊!”书雪惊叫:“这……怎么叫出口。”
她摆了摆手:“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想死也死不了,听太监们说,我父亲的贵妃可儿,
因为不从,想要自杀,未死成,被他们拖去被狗奸淫……活活被侮辱死了,挂在城墙上曝尸,我没这个胆量,只能苟活。”
“公主,你必须要活下来。”书雪一把抓住徐锦衣的手,带动了她乳头上的夹子,疼得她一颤。
“对不起,公主。”她急忙松手:“你的七王弟,还活着,你得想办法找到他,扶持他长大,继承王位,重新夺回蜀国大权。”
“七弟弟,晋王徐景琪?你怎么知道。”徐锦衣反手抓住书雪,完全顾不上乳尖上硬夹陷入乳肉,疼痛令她的小脸皱成一团。
“是越将军,他私自放了皇子一条活路。”书雪急急地说。
“他?怎么可能。”徐锦衣可不相信,他那张淫欲残忍的脸又浮上心头。
“是他救了我,也救了公主你啊,他早就不服靖国,想要投奔我家王上,可还来不及,就被靖国破了国门,他是个好人。”书雪脸上蒙起红晕。
“你说得都是真的?”徐锦衣依然不信。
“句句为真,若我言事中有虚,让我被万虫咬死。”书雪最怕虫子了,敢如此发誓,徐锦衣信了七八分。
“睡觉,再瞎聊,我就把你拉出来,让马肏。”江嬷嬷的话传来,令徐锦衣的脸色一白。
急忙吹熄烛光,爬到床上,两个人耳朵贴耳朵的说起知心话。
不知书雪说了什么,徐锦衣打了她一下:“别恶心人,越谦忍真不是好人。”
可那男人的巨屌却不停浮上她的脑海。
黑长粗,巨大猛,徐锦衣将脸埋入枕头中。
或许是因为他救了自己的七弟,又或许是因为那日看见的第一根阳物是他的,还可许是因为她被春药迷了性子。
总之,这一晚上,整个梦里,都是那男人半笑不笑的脸,粗糙的大掌和一边抱着她来来回走,一边肏弄的春梦。
徐锦衣一时之间,不知是真是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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