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激战
    这时旁边的王虎也察觉不太对，虽然性格有点憨憨的，但在系统培养下和李忠的传授下，还是学了点东西，把手里啃完的肉的猪蹄扔掉，开口说到：“老李，要不我和小屁孩先冲杀一阵，先宰掉一批，压一压对面的士气，要不然兄弟们压力有点大。”
    小屁孩说的是李獒，虽然长到一米七了，但在一米九多的王虎面前，还是个小不点，更何况年龄才十岁。李獒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小少爷说了，李忠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
    思考了一下，如果李獒王虎先冲杀一阵，多的不说，杀个五六十人是没问题的，只要不被围住，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可是李忠还是没同意。
    李忠也想明白了，只有整支队伍发生蜕变，才能真正的说有自保之力，靠他们冲阵固然能减轻前面的压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体力消耗过大的他们起到的作用反而小了，还不如让他们放在阵线上，有其他人配合作战，体力可以省下来，等到战局焦灼时，再放出去，一举奠定胜局。再换句话来说，如果战线没顶住压力出现溃败，有他们断后，也能减少损失。
    打定注意，李忠交代好俩人节省体力，注意力放回对面。
    申金等队伍停下，也开始布置任务。
    “老二，重甲兵和所有的轻甲兵都交给你，你带人冲前面，给我想办法撕开几个口子；老三，剩下的步卒全给你，跟在老二后面，等老二撕开口子，就往里面冲，能冲多远冲多远，直到没人阻拦为止，如果老二没撕开口子，你就配合老二，想办法打开缺口；老四，带着弓箭手跟在后边，先对前排射上几轮，然后让兄弟们射后边的人。让大家步子放慢点，等进入对放射程再加速。老五带骑兵跟在我后边，随时等我命令。”
    “是。”申金的几个结拜兄弟齐声应和。
    盗匪的队伍开始动起来，最前面是近七百人的具甲步兵，排成三排，最前面一排都是刀盾兵，三十个重甲步兵站在中间。一个手持开山刀的盗匪走在最前面，带领着队伍开始缓步前进，不过步伐散乱，队列也歪歪扭扭。
    后面跟着六百多身穿镶铁甲的盗匪，什么武器都有，排成了六排，跟在第一队后面，在后边是一百多弓箭手，五十多人一排，缓步向前，不时有几只箭射出，计算着距离。
    等前面的步兵走出一定距离，百余名骑兵来到了申金身后。
    看着对面射出的箭，李忠没有在意，指挥着枪兵躲到大车后边，拿早已备好的盾牌挡在头顶，等待命令。
    第二排的弓箭手盯着对面射来的箭，有他们帮忙测算距离，可以节省点力气。几桶箭放在身旁，身前的车板上插着一些箭矢，便于取用。
    刀盾兵们都半跪在地上，手里的盾牌支撑在地上，这样可以节省体力，等待指令。
    不一会，对面的箭矢距离最前排步兵已经不足十米，李忠大吼一声：“前排举盾！弓箭手准备！”
    刀盾兵们站起了身体，将盾牌斜举，遮挡住头部要害，躲在大车后面的长枪兵们也把木盾举到了头顶上。弓箭手迅速开上箭开弓，向上斜举四十五度，保持着姿势不动。
    没过一会，李忠一声大喊：“五轮齐射后自由射击！放！”
    四十支箭射向天空，划出一道弧线后落到两百多米外的盗匪阵中，十几个盗匪应声倒地，还有一些被格挡开来。连续五轮抛射，四十多名盗匪倒地不起。让远处观战的申金脸色阴沉下来，一下子少了近一成兵力。正在前进的盗匪们也慌乱不已，士气大受打击。
    好在这时盗匪的弓箭手也可是射击，数十支箭射到李忠阵中，前排的重步兵盾牌被打的铛铛作响，举着木盾躲在车后的长枪兵也不是听到箭矢顶在盾牌上的声音，偶尔有力道大的，直接射穿了木盾，好在都带着铁盔，伤不到人。
    第二排的弓箭手也停止了射击，在重步兵盾牌的掩护下，观察着局势。
    看到对面弓箭手被压制，盗匪步兵们加速冲了起来。等到还有五十米的时候，躲在盾牌后面观察的李忠大吼一声：“冲击准备！枪兵就位！”
    车后的长枪兵迅速抛掉盾牌，拿起长枪立在重步兵身后，长枪平举，做好刺击准备。重步兵盾牌置于身前，右手持刀，身体斜放，右脚后移作为身体的支撑。
    盗匪最后一轮的箭矢落下，几名枪兵中箭倒地，立刻被第二排的士卒拖到后面检查伤势。箭矢落在重步兵身上，直接被弹开。
    不一会，盗匪的步兵便冲到了阵前，两边的重步兵拿着盾牌撞在了一起，可是李家的重步兵都是d级以上资质的兵员里挑选出来的，满级的士卒力量远超对面，尽管有奔跑的势能加成，也只是让李家步兵身形晃动了一下，在接触的一瞬间，重步兵们盾牌略微一撤然后立刻回顶，反让撞上来的盗匪被顶了回去，撞到了后面的人。
    枪兵们找准机会，将近三米的长枪从三面盾牌之间的缝隙出刺出，不时的有盗匪被刺倒在地。
    双方一接触，盗匪的弓箭手也停了下来，往前进了十多米，试探着射了几箭，确定不会打到自己人，才开始继续射击，主要目标就是站在车上的李家射手。而李家的弓箭手，在双方一接触，就开始对着盗匪后排的士卒射击，等到盗匪弓箭手靠近，便瞄准那边射击起来。两边你来我往，射的不亦乐乎。不过李家弓箭手有重步兵保护，大部分箭矢都被挡下，偶尔漏掉几只，射在穿着锁甲的箭手身上，也不致命。反观盗匪射手，为了节省体力，穿的都是皮甲，还没有铁盔保护头部，不时的便有人中箭倒地，不到十分钟，就躺下了二十来人。
    前排的重步兵压力很大，需要顶住敌人的冲击，不时还要用武器格挡伸进来的武器，用尽全力，肩膀顶着盾牌将最前面的盗匪顶回去，不时的抽空刺击，尽可能的杀伤盗匪。
    尽管这些重步兵体质力量都远超对面，但对面人数太多了，去掉弓箭手和骑兵，还有一千三百多人，路上倒下了四十多人，最前面近三百盗匪对李家第一排阵线不断发起冲击。
    早在重步兵举盾的同时，第二排的士卒就分出一部分跳上了横着的大车，每辆车一名刀盾，三名枪兵，等盗匪冲过来时，一些冲向了堵住通道的重步兵，另外一些则想跳上大车越过去，被守在车上的士卒连刺带砸压了回去，偶尔有冲上来的，也被上前几步立于车后的长枪兵刺死。
    盗匪的攻势就像海浪一样不断涌上来，上百名士卒就像礁石一样堵在前沿，任凭海浪如何拍打，始终不能前进一步。横放数米长的大车，加上中间留下的空隙，将数百米的谷道堵得的死死的，除非绕过两旁的小山崖，才能攻击到后面。李獒和王虎分开，站在大车上，一人手持长柄大刀，一人举着一把开山斧，来一个砍一个，砍得盗匪不敢上前。
    前排的李家重步兵压力很大，，一千多人冲阵，那感觉就像是巨浪不断拍打在身上，尽管是多人协同作战，重步兵们还是觉得身形摇摇欲坠。但没办法，重甲就这么多，必须得自己钉在前排。
    好在这些重步兵至少都是d级资质的从属，力量和体质超出对面太多，不断的将冲击过来的盗匪推开或是刺穿，这些重步兵装备的都是短矛，可以从空隙中将武器刺出，减少对面敌人的数量。
    就这样，盗匪的数量不断的减少，期间领头的两个首领还试图从侧翼展开攻击，被驻守在两侧的从属们打了回去。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车阵前的尸体越来越多，渐渐的快与大车齐平了。李忠不断的调整着前排的人员，让重步兵们得以喘息，也不断的将车阵后移，让攻击大车的盗匪不能借助尸体跳上来。
    两个领队的首领面色难看，侧翼攻击失败，正面的冲击被死死的挡住，身边的盗匪数量越来越少，俩人开始等不住了。
    二当家大吼一声，带着十多名精锐盗匪直接冲了上来，c级资质的二当家常年战斗，早已达到近二十级，手持狼牙棒砸在拦路的重步兵盾牌上，将两个挡路的重步兵砸得身形不稳，不由自主的退到两旁。二当家趁势冲了进去，将刺过来的几杆长枪格挡开，一脚将最前面的枪兵踹的口吐鲜血，连带着后面的几名枪兵也倒地不起。
    一堆盗匪紧跟而上，二当家还没来的及高兴，一直注意情况的李獒冲过来一刀砍下，二当家狞笑着举起狼牙棒挡了过去，可下一秒，二当家的笑容就凝固了，李獒的大刀迅速变幻，由劈该挑，直接把二当家的狼牙棒挑飞，长刀顺势一转，削向二当家的脖子，直接将他的脖子削断。
    跟随在后面的盗匪们直接吓得双腿发软，惊叫一身，转身就往后退去，可哪里来得及，李獒配合周围的枪兵把冲进来的盗匪干掉，重步兵们也重新堵住了缺口。
    三当家冲最后，还没冲进车阵，就看到自家二哥被砍了脑袋，哪里还敢再冲，直接退了回去，一头的冷汗，躲在后面再也不敢上前。
    周围的盗匪眼见情况不对，不敢再冲，拿着武器乱捅乱砍，就是不上前。
    申金脸色越发阴沉，这么长过去，对面的阵型稳如泰山，自己的手下不断的被对放枪兵放倒，短短两个小时，就有不下五百人失去战斗力，弓箭手也倒下了一半。
    加上冲锋过程中倒下的，前前后后，自己这边就损失了不下六百人。兵力直接减少五分之二，步卒更是少了近一半，前方的步卒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再打下去就直接崩溃了。
    等到自家老二被剁了脑袋，申金就知道不能打不下去了。
    直接下令，吹响了号角，前面的的盗匪们听到号角，毫不犹豫的转身飞奔回去，弓箭手们趁机射了几轮，又放倒了一批。战场上暂时安静了下来，只听到受伤的人哀嚎的声音。
    李忠没有趁势追击，对面上百骑兵还没动呢，如果跟过去，对面骑兵一冲，没有阵型保护，去多少死多少。
    趁着盗匪撤退，李忠也安排人把伤员拖到后面，战死的士卒尸体也收拢起来。
    清点了一下人数，重步兵阵亡7人，轻伤12人，枪兵阵亡43人，重伤7人，轻伤145人，刀盾兵阵亡25人，都是不小心被拖下车砍死的，轻伤77人，弓箭手还好，只有5人轻伤。重步兵没有重伤的，顶在最前排的他们，要么躺着，要么站着，重伤倒地的活不下来。
    伤亡近三百人，顶在前面的260人伤亡了三分之二，这是李家成军以来伤亡最大的一次。好在实际阵亡的只有65人，大部分是轻伤，包扎一下还可以继续战斗。
    战果还没统计，不过看地上躺着的，至少五百人以上，大部分都是直接死亡，剩下的也就剩一口气。双方阵亡战损比达到了1：9。不过李獒和王虎两个人至少都干掉了三四十人，加上弓箭手的战果，步兵的战损比大概在1：5，不到1：6的样子。
    士卒们坐在大车上喘着粗气，虽然只是短短五分多钟，可是每一秒都用尽全力，即使是体力超强的重步兵，也有身体被掏空的感觉。趁着空挡，喝水的喝水，体力消耗大的抓出一把肉干大口的吃了起来。
    等到盗匪们撤了回来，一点人数，申金脸都绿了，退回来的不到七百人，还不少是带伤的。一堆盗匪耷拉着脑袋缩在一边不敢说话。三当家申淼是申金的亲弟弟，此时也不敢说话，低着头站在一边。
    李忠这边没有把握对付骑兵，申金这边没了步兵，也不想拿宝贵的骑兵去冲阵，两边都不敢动，就这样陷入了僵持。
    等伤兵都包扎完毕，李忠试探性的派出十多个人，把那些战死盗匪的铁甲都拔了下来，盗匪们离得远，没法阻止，弓箭手被对面压的抬不起头，同样的强弓，对面的射程比自己这边远了至少20米，比不过。
    把收集回来的铁甲数了数，除了坏了的，还有29套重甲，354套轻甲，165套镶铁甲，还有一套锁甲，从盗匪二当家身上拔下来的。盗匪的重步兵基本都留下了，不过有一套被李獒劈坏了，基本是回炉重铸的事。
    从刀盾兵中选出36名资质最好的，把重甲分下去。李家的重甲兵都是没事，盔甲没什么损伤，阵亡的是那十名轻甲配锁甲的士卒。加上剩下的重步兵，李家装备重甲的重步兵数量达到了59人，加上近千件轻甲，李忠决定正面跟骑兵干一场。
    不过不能蛮干，真靠步兵硬撼骑兵，那损失太大了，休息了一阵，李獒和王虎的体力恢复好了，李忠把注意打到了他们身上。
    将李獒、王彪、王虎还有王栓等高资质的人集中起来，这两年打下来，几人的等级都超过二十，力量属性都接近100，李獒王虎王栓更是破百，这些家伙穿上重甲跟没穿似的。李忠的想法就是把这些家伙武装起来，一身重甲，里面再套一件锁甲，再拿上铁盾，七个人直接冲杀过去，自己带着47名穿轻甲的骑兵，53名重步兵和几百名轻甲步兵，等他们杀进敌群后，自己再带人冲锋。骑兵先冲，步兵跟随。
    把战术交代好，把第二排的大车挪开流出位置，等所有人都换装完毕集中到一起，李獒六人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车阵，看的盗匪们是一愣一愣的。
    等到六人走出去百米远，40名弓箭手上了第一排的大车，也不射击，就在那坐着，47名骑兵牵着战马第一个走出车阵，然后是53名重步兵，接着是近四百名穿轻甲的步兵。剩下的三百步兵等这些人出了车阵，继续堵上缺口。
    申金一脸难看的盯着这边，虽然自从开打，他的脸色就没好看过，但此时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申金承认自己小看了对放，在车阵的帮助下，对面的战力远超自己这边，在去掉骑兵的情况下，对面也碾压自己，这时交战时可以很直观的看的出来的。可是对面怎么敢出来面对自己的的骑兵的？
    虽然地势不开阔，可是也有百米以上的宽度，到自己这边，宽度已经超过了两百米，就算是100名骑兵一字摆开都足够了，离开了车阵，面对百名骑兵的冲锋，，他们拿什么挡？真当自己的骑兵是泥捏的？
    感觉自己被小看的申金冷冷一笑，让剩下的步卒和弓箭手让道两边，一百余名骑兵翻身上马，做好了冲锋准备。
    虽然宽度不够，没有回旋余地，但在如此狭小的空间，一次冲锋足以消灭出阵的这些人，自己的面子也能挽回些。至于对面的几十名骑兵，申金没放在眼里，自己带人在草原上纵横的时候，这些人估计还在吃奶呢。不过最前面的六个人是干嘛的？送死的？
    调整好骑兵队形，申金趴在马上，静静的看着对面靠近。
    李獒七人大摇大摆的向对面走去，射过来的箭除非冲脸来才拿盾牌格挡，其他的一律无视，等接近到不到百米时，申金冷冷一笑，直起腰，抽出兵器高高举起，向前一挥，身边的骑兵一夹马腹，战马开始跑了起来，越跑越快，奔出五十米的时候，速度达到了极限。上百名骑兵冲锋，那阵势极为浩大，谷道中只剩下马蹄砸向地面的声音。
    李忠看着冲锋而来的骑兵，脸色也凝重起来，阵型已经摆好，，就看李獒几人能不能堵住骑兵的冲锋。
    李獒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冲锋而来的骑兵，直接把盾牌顶在身前，单手提刀，竟然迎着战马狂奔而去，人马相撞，冲在最前面的骑兵直接连人带马被顶翻在地，跟在后面的骑兵被吓得不自主的拉紧缰绳，战马人立而起。不等其他骑兵反应过来，七人以李獒为箭头，不断将冲过来的骑兵连人带马斩落，不一会，十多名骑兵倒在了七人面前，战马和人的尸体堆在前面，后面的战马不得不停下，部分骑兵绕过尸体，但还是有一部分来不及停下或绕道，掀翻在地。冲锋被强行停了下来。
    已经慢慢逼近到两百米距离的李忠抓住机会，骑兵打头，步兵跟随，四百多人冲了起来，骑兵沿左右两边冲锋而去，步兵们疾步而行，到五十米的时候狂奔而去。
    此时的李獒几人已经杀进了骑兵之中，在狭小的谷道里，失去速度优势和机动力的骑兵，在几人面前就是活靶子。
    几人砍瓜切菜一样将骑兵杀的四散奔逃，等到步兵跟上，申金彻底的失去翻盘的机会。
    在骑兵开始冲锋的时候，申金也战马加速冲了出去，排在中间，等到前面的冲锋被强行停止下来的时候，申金差点装上前面的战马，还好几十年的马术不是白练的，强行将战马掉了个头，才发现几个怪物杀了进来。
    申金纵横草原多年，也曾见是过大夏军中的强者，正是因为见识过军中强者，所以申金才直到官军惹不起。
    那年宪州出了几匹好马，本想劫了，却正好碰上几个得到消息赶来的边军将领，300多马匪被几个将领带着一百多边军骑兵像砍瓜切菜一样杀了近两百，剩下一百多四散奔逃。那如同怪物一样的战斗力，让申金印像深刻，从此再也不敢招惹官军，尤其是边军。
    没想到在这里竟然又碰到了这样的人。几个家伙，最差的也不比自己见过的差多少，最强的两个，甚至比自己见过的还要强大，早知道那边队伍里有这样的怪物，自己哪敢炸刺，直接就带着人跑了。
    思绪翻飞，申金已经彻底失去战意，连老巢都不敢回，调转马头就往谷外冲去，几个当家眼力不俗，带着亲信跟着跑了。等李忠发现时，申金已经带着几个当家和十多个骑兵跑远了，等剩下的骑兵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被李家骑兵缠住根本跑不了。
    当家都跑了，剩下的人自然也不在抵抗，直接放下兵器投降。
    将投降的盗匪控制住，李忠长舒了一口气。
    清点了一下，上百骑兵在六人面前躺下了四十多，相当于每人干掉了至少7名骑兵，不过杀敌最多的还是李獒和王虎，其他人只是辅助。逃掉将近20人，剩下的骑兵干掉了十多个，俘虏了34名骑兵，收拢战马42匹，俘虏弓箭手46名，缴获强弓107把，步卒俘虏592人，有五个是趴在死人堆里被找了出来。缴获完好的轻甲105副，镶铁甲573副。
    等来到黑山盗的老巢，看到仓库里的东西，李忠眼睛都直了。
    黄金一万五千四百三十两，白银二十五万三千二百两，铜钱数百万，重甲12副（没人穿的动），猎弓79把，粮食堆满了几个仓库，统计不过来，布匹等杂物一整仓库。
    李忠看着只吸冷气，这也太富裕了！
    (本章完)